沈母有些稀里糊涂,但听到儿子提到夏姒云的名字,她本能的不喜。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为李芸欢说话。“芸欢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她。这三个多月都是她每天还陪我,况且夏姒云人都死了,你还惦记她干什么……” 李芸欢眼眶一红,泪眼朦胧的看着白正帆。 “斯言,你听我解释,真的都是张子生逼我的,我不听他就打我……” 她穿着一身白裙子,端得一个弱柳扶风,娇弱可怜的形象。 可白正帆却不吃这一套了。
李芸欢眼眶一红,泪眼朦胧的看着白正帆。
“斯言,你听我解释,真的都是张子生逼我的,我不听他就打我……”
她穿着一身白裙子,端得一个弱柳扶风,娇弱可怜的形象。
可白正帆却不吃这一套了。
“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也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说完,就看到沈母从厨房里出来。
李芸欢看从白正帆这里得不到好处,却也不放弃。
好不容易夏姒云已经死了,她面前没有了阻碍。
她一定不能就这么放弃。
于是她可怜的看向沈母。
沈母发现了她微红的眼眶,疑惑问:“芸欢,怎么还哭上了?”
李芸欢故作坚强的摇头:“没事,伯母,是斯言对我有些误会,所以才……”
沈母看着白正帆,也发现了他脸色很不好。
她一头雾水,以前他不是对芸欢挺好的吗?
今天她可是特意撮合他们俩的。
“没事,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来,先吃饭吧。”
沈母招呼着李芸欢坐下。
白正帆却不给李芸欢留一丝面子:“没有什么误会,当初你陷害盈夏时,就应该要想到今天。”6
“不是,我没有陷害……”
李芸欢下意识反驳。
“到现在了还满口谎言。”
白正帆看着李芸欢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李芸欢脸色一僵,牙齿将唇瓣咬得泛白。
沈母有些稀里糊涂,但听到儿子提到夏姒云的名字,她本能的不喜。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为李芸欢说话。
“芸欢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她。这三个多月都是她每天还陪我,况且夏姒云人都死了,你还惦记她干什么……”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盈夏?”白正帆脸色铁青的打断沈母的话。
他知道母亲一直不喜盈夏,却不知她的偏见竟然这么深。
沈母被白正帆如针刺般的眼神震慑住,但对夏姒云却越发没有好感。
“我怎么不能说了,和你结婚这么多年,一个蛋都没生出来,还白白连累你背上了一个丧妻的名声。”
“而且我告诉你,今天让芸欢过来,我就是打算撮合你们的,之前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寻个日子就把事情办了,我也还早点报上孙子。”
李芸欢听了沈母的话一喜,脸上带着一丝娇羞。
白正帆却是一脸荒唐的看着沈母:“妈,盈夏去世才三个多月,您是想让我被所有人戳脊梁骨吗?”
“那也可以先定下来,等一年后在……”沈母依然坚持己见。
白正帆也不妥协:“妈,莫说现在盈夏还尸骨未寒,我没心思想这些,就算以后我要娶,我也不会娶李芸欢。”
说完,饭都没吃,就摔门而去。
李芸欢听了白正帆的话,脸色蓦得发白。
最后她也待不下去了,跟着跑了出去。
李芸欢在军属大院外面拦住白正帆。
她一脸控诉的看着他:“斯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了你和张子生离婚,你不能不要我。”
说着,还想去拉他的手。
白正帆后退一步,冷笑出声。
“为了我?不是为了我的钱,和舰长夫人的身份吗?”
李芸欢惨白着脸摇摇头,还想争辩什么。
可白正帆却不想再跟她纠缠了,最后警告她。
“李芸欢,你不要再去找我妈,我也不会改变主意,你好自为之。”
说完,就绕过她离开。
“斯言,不是这样的,以前你就算娶了夏姒云,你心里却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李芸欢依然不肯放弃。
白正帆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走了。
盈夏,是不是你也认为我喜欢李芸欢,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要跟我离婚?
是我做错了,对不起,盈夏。
如果不是我,或许你也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