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借着光上下打量姜静之一眼,瞥见姜静之身上靓丽的裙子,目光鄙夷:“你倒是想爬床,可他给你这个机会了吗?”姜静之气急,她在夏晓兰面前一向是毫不掩饰真面目的。6抓住夏晓兰面前的水,泼在她身上,并口不择言:“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姜家包括寻洲哥,他们都偏心我,我一定会抢回我的一切。” 夏晓兰将头发拧干,站起来,看到姜静之吃瘪,她心情不错:“我搬回来了。” 其实是首长的命令。 说他们是夫妻,分居让人看笑话。 纵使夏晓兰不情愿,还是搬了回来。 重活一辈子,她又不在乎什
夏晓兰将头发拧干,站起来,看到姜静之吃瘪,她心情不错:“我搬回来了。”
其实是首长的命令。
说他们是夫妻,分居让人看笑话。
纵使夏晓兰不情愿,还是搬了回来。
重活一辈子,她又不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也不在乎跟一个男人住。
可显然,姜静之却气死了,目光阴柔的看着她:“夏晓兰,你怎么这么厚脸皮,不属于你的地方,你凑得这么积极。”
夏晓兰听出了姜静之的言外之意,不止是指姜家,也是指家属院。
她对着姜静之露出一抹笑容:“我和孟寻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住在这里,才是名正言顺,不像你,第二次被赶出去了,马上我还有权赶你第三次。”
姜静之脸色难看:“夏晓兰,要不是你使用了下贱的手段爬上寻洲哥的床,你怎么可能这么得意。”
夏晓兰脸色一沉。
她最讨厌别人这样说。
尤其是姜静之。
她又借着光上下打量姜静之一眼,瞥见姜静之身上靓丽的裙子,目光鄙夷:“你倒是想爬床,可他给你这个机会了吗?”
姜静之气急,她在夏晓兰面前一向是毫不掩饰真面目的。6
抓住夏晓兰面前的水,泼在她身上,并口不择言:“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姜家包括寻洲哥,他们都偏心我,我一定会抢回我的一切。”
“哗!”
夏晓兰浑身都湿透了。
她带着怒意抬头,却骤然对上一双黑沉的眸子。
是孟寻洲。
他回来了。
夏晓兰喊了一声:“孟寻洲,你回来了。”
姜静之还无所察觉,继续输出:“你以为把寻洲哥搬出来,我就会害怕,他今天晚上在家,要出来也是从你身后出来。”
“夏晓兰,就算寻洲哥亲眼看到我泼你,又怎样?只要我说是你欺负我,装装可怜,我气不过才泼你水,他就会和从前一样,为了我教训你。”
“姜静之。”孟寻洲听了,再也忍不住喊出声。
姜静之整个人一僵。
夏晓兰双手抱臂靠在那里,眼带笑意看着眼前这一幕。
姜静之僵硬转身,看到孟寻洲后,露出一抹笑,她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寻洲哥,你……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才回来?”
孟寻洲看着她变脸之快,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如果我不这个时候回来,还看不到这一幕,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对占据你姐姐十八年的身份而感到抱歉。”
姜静之眼眶泛红:“寻洲哥,是姐姐侮辱我,说我是来勾引你的,我才泼她的,而且姐姐能回来住,你们和好,我特别高兴。”
孟寻洲看着她,如果没有听到刚才那番话,他就相信了,可听了那些话,她不知道该如何相信。
见孟寻洲没反应,姜静之转头看向夏晓兰:“姐姐,对不起,我不该泼你的。”
夏晓兰看戏看得正愉快,没想到姜静之将战火蔓延到她身上了。
她摆手:“我很恶毒的,我不会原谅你。”
姜静之一僵,看了看幸灾乐祸的夏晓兰和无动于衷的孟寻洲,然后就哭着跑了。
“静之!”
孟寻洲下意识担忧,又追了上去。
夏晓兰也转身回屋,换衣服,晚风一吹,还怪冷的。
反正孟寻洲追出去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根本不在意。
等夏晓兰换完衣服,在客厅里听收音机的时候,孟寻洲就回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夏晓兰很快移开视线,就当没看到。
可就在这时,孟寻洲偏偏来到了她面前,语气诚恳:“我代静之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