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插着腰,眼见面前的少年转身要走,立马急的团团转,连忙拉住他衣袖。“等等,都说了不许走了!不希望你走,是因为喜欢你啊!”少年似乎没想到女孩儿突然表白,愣了许久后,脸颊通红。小声说:“其实,我也——” 太妃脸色很是难看,哆嗦着唇瓣,指着秦裴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最终她被秦裴容派人送回了宫里。 连皇帝都管不了秦裴容,还能怎么办? 这世上唯一能动摇秦裴容心神的人已经死
太妃脸色很是难看,哆嗦着唇瓣,指着秦裴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最终她被秦裴容派人送回了宫里。
连皇帝都管不了秦裴容,还能怎么办?
这世上唯一能动摇秦裴容心神的人已经死了。
正如他所言,敢阻拦他的人,都成了尸体。
很快,秦裴容多了一个称号——活阎罗。
然而外人不知道的是,活阎罗一天比一天更加崩溃,憔悴。
他开始整日酗酒,把自己灌醉,借此逃避不愿面对的现实。
堂堂亲王,成了一个整日借酒消愁的鳏夫。
云时锦坠崖后半个月,秦裴容仍然没有踏出王府半步。
他还找来上次那个说实话的太医,没有处罚,只是赏赐了许多宝物,调来王府常驻。
秦裴容问他:“有没有能使人出现幻觉的药物?”
对上太医惊愕的表情,他只是垂着眼,嗓音浅淡,“比如,让人能时常看到思念之人的。”
“王爷,那种东西早就失传了……即便是有,也会对神志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
神志受损又如何?比起失去时锦的痛苦,及得上万分之一吗?
秦裴容冷漠的想。
太医小心翼翼的建议,“王爷不妨出门走走,散散心,就不会总是想到王妃了。”
最终,他还是出门了。
因为他想起,曾经刚成亲那会儿,云时锦告诉他,想和他一起去街上的夜市逛一逛。
“那里好热闹!晚上还会有灯会,可以猜灯谜。许多王孙贵族都爱去,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记忆中,云时锦头一回邀请他出门玩,忐忑的眼眸中夹杂着一丝雀跃。
而回应她的,则是秦裴容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公务忙你不知道吗?想去你自己找下人陪你。”
后来云时锦哪都没去。也许,只是想单独约他罢了。
曾经随意拒绝的,正是他现在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从今往后,就让他来替时锦,看看她想看的景色吧。
大街上,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秦裴容木然的行走在大街上,与周身的热闹看起来格格不入。
在摊位上,他随手买了一只狐狸面具,覆在面容上。
他想起,云时锦以前叽叽喳喳的来找他,曾说过她最喜爱狐狸。
秦裴容顺着人流,一路往灯会的方向走去。
耳边隐隐有路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你这呆子,不许走!”
“你说不让我走,我便不走吗?哼,你拦不住我!”
秦裴容微微侧目。
两人似乎是一对儿青梅竹马。
女孩儿插着腰,眼见面前的少年转身要走,立马急的团团转,连忙拉住他衣袖。
“等等,都说了不许走了!不希望你走,是因为喜欢你啊!”
少年似乎没想到女孩儿突然表白,愣了许久后,脸颊通红。小声说:“其实,我也——”
于是,两个情投意合的人,在绚烂的花火下牵手了。
秦裴容站在原地,看了他们许久。
不让她走,是因为喜欢吗?
难怪,难怪他当初,会不想让云时锦离开。
一想到她要彻底离开王府,远走高飞,他就觉得无比的焦躁。
原来,不管云时锦是什么身份,他都会喜欢上她。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可以把命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