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一句话换她尽心尽力的为他诊治?没门。“可惜,我不相信王爷你。”唐昭宁说着走到了榻边,仔细的观察着宋宴知身上的情况。良久,唐昭宁才了然的挑了挑眉轻声道:“我只相信银子,且需要王爷立下绝不随意杀伤我的字据。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为你诊治。” 宴海也十分愤怒,自家主子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真不知唐昭宁究竟有什么脸面来质问他们没有如实相告。 纵使他忍耐的能力再强,对面唐昭宁的质问时,也忍不住的拔高了音量。 “宴海你先出去,本王有事要
宴海也十分愤怒,自家主子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他还真不知唐昭宁究竟有什么脸面来质问他们没有如实相告。
纵使他忍耐的能力再强,对面唐昭宁的质问时,也忍不住的拔高了音量。
“宴海你先出去,本王有事要和唐昭宁说,将门给守好了。”
在两人的争吵中,宋宴知幽幽转醒。他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声,旋即让宴海离开了屋内。
等到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后,宋宴知这才长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的香囊的确没问题。”
“我在费心费力为你诊治,虽然早已猜到了你会不信任我,却没想到竟能到这个地步。”
唐昭宁双手环胸倚在窗边,阴阳怪气的说着。即便宋宴知此刻的神色并不大好看,却也难掩心中的怒火。
“你的医术,比现今本王遇到的所有人都要好。所以本王身上的异样,并不能赖你。”
宋宴知叹了口气,与其不知为何,竟比前段时间要温和上许多。
只是唐昭宁听不进去,只冷眼看着他,冷冷道:“因为你不信任我,恭喜王爷,你就要死了。等你肩上的水泡长在一起,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说到这里,唐昭宁竟忍不住的笑tຊ出声来,眼中还带上了几分幸灾乐祸:“只可惜,我得替你陪葬。”
“你能治的,本王相信你。”宋宴知轻笑一声,语气格外的肯定。
“王爷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没想到宋宴知竟会这么说,唐昭宁气急反笑,只觉得荒唐。
平时不信她,现在反而相信了?真以为他这么说,就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
简直笑话!若不是不能和做不到,唐昭宁恨不得直接杀了他泄愤。
想用一句话换她尽心尽力的为他诊治?没门。
“可惜,我不相信王爷你。”唐昭宁说着走到了榻边,仔细的观察着宋宴知身上的情况。
良久,唐昭宁才了然的挑了挑眉轻声道:“我只相信银子,且需要王爷立下绝不随意杀伤我的字据。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为你诊治。”
“好。”宋宴知点点头,他深知自己所做之事,早已彻底将唐昭宁得罪。
所以对于她的要求,宋宴知自然不会不答应。毕竟,他若是有旁的办法治愈,如何都不需要拖到现在,被唐昭宁所发现。
既然能够治他的人只有唐昭宁,那她现在的要求宋宴知自然得顺着点。
横竖不过给点钱罢了,宋宴知倒也不至于这么点银子都给不起。
“立吧。”唐昭宁满意的挑了挑眉,说着便让宴海准备好纸笔,强硬的让宋宴知立下了字据。
等将字据拿到手里之后,唐昭宁这才放下心来。等墨迹干的差不多后,好生收好了纸张。
“现在可以为本王诊治了吧?”无奈的看着唐昭宁,宋宴知只觉得伤处又痒又痛,都快要将他给折磨死了。
现在他只想着快些解决身上的这些伤,无论唐昭宁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他舒服些就好。
“自然。”唐昭宁点点头,刚撸起袖子打算动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迟疑的看着他。
“又怎么了?”宋宴知不满的蹙紧双眉,唯剩不多的耐心,也在此刻消失殆尽。
“其实你这个病特别好治,可你身受众毒,我也不确定治了之后的效果会不会好。”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唐昭宁倒是没有丝毫隐瞒,如实的同人说着:“而且治疗的过程十分痛苦,希望王爷可以忍耐。”
“你尽管治疗便是,本王说了相信你便就是相信你的,无需担心。”宋宴知叹了口气,不耐烦道:“而且本王什么痛苦没受过?自是能忍受住的。”
“好。”唐昭宁点点头,见宋宴知都那么说了也不再扭捏,让宴海为自己准备好了灯草、香油和蜡烛后,将人送出了房内。
“治病为何要蜡烛?”宋宴知见唐昭宁将灯油倒在蜡烛里,点燃后端到了塌边,立马不解的蹙紧了双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宋宴知不懂医术,也不知道唐昭宁要做什么,却没来由的觉得害怕。
在看到唐昭宁将灯草点燃后,迅速的朝着自己的背部烧去,宋宴知立马想要伸手去拦。
只是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唐昭宁倒是迅速的躲开了宋宴知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护着火苗往后撤去:“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本王还未问你是在做什么呢!这就是你说的治疗方式?”宋宴知愤怒的质问道。
他不懂,自己明明都给人签了保证书。唐昭宁现在的行径又是如何?总不可能,是公报私仇吧?
“这东西叫盘龙疮,治疗的手段就是用灯草,将疮里的毒素给逼出来。王爷以为为什么我方才会让你多加忍耐,就是因为这治疗的手段非同一般啊!”
唐昭宁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现在解释完了,王爷可以让我动手为你治疗了吗?”
“动手吧。”宋宴知打心底里不相信唐昭宁,可事已至此他却又别无选择。
思来想去,宋宴知便也只能任由唐昭宁为自己诊治。燃烧的火焰在碰触到身体的那一瞬,宋宴知立马疼的白了脸色。
见状,唐昭宁眼疾手快的给人塞了快糖,手上的速度一点点加快,想以此减轻对方的疼痛。
等到所有的水泡都被点破,唐昭宁这才长舒了口气,疲惫的瘫倒在了椅子上。
“不愧是王爷,这么痛苦的过程你都能忍耐下来。要是我,怕是早就趴下了。”
不然说宋宴知是摄政王呢,果然是一等一的狠人,这么强的忍耐力着实让人佩服。
“今日之事,多谢了。”宋宴知摇摇头,他虽然一声不吭,脸色却苍白的吓人。
他身上的盘龙疮已经十分严重了,范围更是广的吓人,为他诊治花了唐昭宁整整一个半时辰。
这一个半时辰内,一开始宋宴知还能忍耐一二,而到后面他却是疼的根本就叫不出声了。
现在的宋宴知只想好好睡一觉,至于旁的事情,还等他睡醒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