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允哲闻言怒火攻心,他忍着喉咙里的咳嗽,一张冷峻的脸上渗出了薄薄细汗。“好!好!好得很啊!许至君!”他说完连续咳嗽了几声,好半天才缓过来,终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的昏迷……你去查了没有?” 祁允哲从梦中惊醒,看着房间里的陈设,他的记忆逐渐回笼。 没有顾韵清,顾韵清已经不见了。 这个认知浸入的他的脑海,不断盘旋。 他心中的悲伤难以自喻,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顺着血液流入他的五脏六腑。 莫
祁允哲从梦中惊醒,看着房间里的陈设,他的记忆逐渐回笼。
没有顾韵清,顾韵清已经不见了。
这个认知浸入的他的脑海,不断盘旋。
他心中的悲伤难以自喻,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顺着血液流入他的五脏六腑。
莫柔见他醒来,连日来的担心终于落了地。
莫柔走上前,一脸担忧地说道:“顾韵清……有可能是被许至君带走了。”
她把上次去许家的事也一并说了。
祁允哲闻言怒火攻心,他忍着喉咙里的咳嗽,一张冷峻的脸上渗出了薄薄细汗。
“好!好!好得很啊!许至君!”
他说完连续咳嗽了几声,好半天才缓过来,终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的昏迷……你去查了没有?”
莫柔垂下头,闷闷地道:“还没有。”
祁允哲想了下许家的势力,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他知道许至君有这个能力带顾韵清远走高飞。
他闭了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顾韵清的音容笑貌。
他不由得喃喃自语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选无法掌控的人。”
莫柔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疯了?!”
尖锐的女声在房间里突兀的响起,祁允哲这才看了她一眼,然后恢复了平素的凌厉。
莫柔不赞同的摇摇头道:“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这样伤她!不然也不会让他钻了空子!”
祁允哲坐在床上犹如一座冰雕。
她说的没错,所有的方法里,他却选了最伤害顾韵清的一种。
他脸上的血色尽失,这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两人之间是无尽的沉默。
莫柔张了张嘴,犹豫片刻,才开口:“其实……这样都还好,只是我怕顾韵清在他身边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莫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允哲的眼睛这才锁定在莫柔身上。
莫柔踌躇片刻,终于和盘托出。
“许至君早些年是在西方学医的,他在西方还学了很多不是救人的旁门左道。”
“他当时在西方学成以后,已经小有名气了,可没有人知道也会害人。”
莫柔担忧地看了一眼脸色黑沉如墨的祁允哲一眼。
“我会知道,是因为我表哥去拜访的时候,曾经看过他师傅一眼。”
祁允哲面容肃穆,接连咳嗽了几声,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猛地咳出一道血。
莫柔看着那抹血迹,连忙准备去叫酒店的医生。
祁允哲却摆了摆手,他顺了几口气才道:“不碍事。”
莫柔却道:“看了医生没有?”
祁允哲扯了扯唇角,挤出笑容:“没事,死不了。”
他沉默地攥着手里的手帕,垂眸看着上面绣着的清花模样,眼睛里全是深切的情意。
“或许,她是自愿走的。”
莫柔看着一蹶不振的祁允哲,气不打一处来,她跺了跺脚道:“你现在这样给谁看?顾韵清又看不见!振作一点!”
看着没什么反应的祁允哲,她烦闷地扯了扯头发说:“顾韵清还在等着你!”
祁允哲灰败的眼睛里有了一束光,而又迅速的消散。
“我伤她太深了,她不会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