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跟我去商贺尧面前,说出泠真跟你的情人关系,我就给你两百万,怎么样,这对你而言绝对不亏吧?泠真不可能付给你这么多的。”明行头也不回地走了。隋焉气恼地追上去,“你不会以为还能从泠真身上捞到更多吧?告诉你,她马上就要甩你了,商贺尧现在想跟她复合,她巴不得回去做商太太呢!” 隋焉是一个人出现的。 她肚子已经平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癫狂的状态。 虽然她拿了刀,但是有明行在,他一下子就将刀夺下来,把人制住了。 隋焉被保安按着,疯狂地叫骂,“泠真,是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隋焉是一个人出现的。
她肚子已经平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癫狂的状态。
虽然她拿了刀,但是有明行在,他一下子就将刀夺下来,把人制住了。
隋焉被保安按着,疯狂地叫骂,“泠真,是你害我,你不得好死!”
明行想上去说话,泠真拦住他,直接拿手机报警,小区里的保安很快也闻声赶了过来。
人被他们带到一边去了,泠真才看到明行的手臂在流血。
长长一道口子。
去医院包扎完,泠真又跟他去做了笔录,本想送他回家的,明行没让。
他手臂缠着纱布,看着她,“你最近不要一个人出门,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又有点内疚地说,“她的事是我挖出来的,她找你并不应该。”
泠真笑他,“你做跟我做有区别吗?难道我要跟她解释,我的小姘头为了给我出气挖了她的底细?”
明行难得没有脸红语塞,他盯着她,“就只能用那个词称呼我吗?”
泠真看到他眼底的认真,这个人不太会开玩笑,说什么都是认认真真的。
泠真笑了下,却没有回应他。
隋焉跑来伤人的事,商贺尧很快就得知。
来看泠真,“哪里伤了?我饶她一命真是太手软了。”
泠真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这个堪称薄情寡义代名词的男人。
隋焉东窗事发后,孩子早产,一直住在保温箱里,花销如流水。
商家必然是不会再管她们母子了,商贺尧也跟她断了来往,一直逼她马上带孩子出国远离。
隋焉崩溃之下,又来找泠真麻烦。
泠真对他们的烂事懒得再想,“那是你的私事,随你怎么处理,不要再来牵累我。”
商贺尧坐到她办公桌边,伸手,放了一个盒子在她文件夹上。
泠真瞥了眼,没什么兴趣。
商贺尧将盒子打开,里面珠光宝气闪眼,是一颗巨大的钻戒。
他拿出来,“马上就是我们结婚五周年了,泠真,这个你收下好吗?我还安排了旅行,等你有时间,我们一起。”
泠真终于正视他,“商贺尧,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承认我爱玩,但那是以前了,经过这回的事,我觉得外面那些挺假的,泠真,我不爱你就不会答应娶你,我心里你一直是不一样的。如果让我定下来,那个人一定是你。”
泠真笑了两声,收起文件夹走了出去。
在隋焉发疯伤人后,听说她被拘起来了,明行以为不会再见到她。
没想到,几天后,她竟然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不过这一次她精神稳定了许多,脸上不再是狰狞的愤怒,而是冰冷的憎恨。
明行本不打算跟她打交道,他知道的内情太少,不一定能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隋焉却追着叫他,“我知道你跟泠真有不能见人的关系,我也查了你的背景,你是个家境困难的穷学生——你想要两百万吗?”
明行脚步顿住。
隋焉嘴角挑起来,“两百万,是你一辈子都未必能赚到的数字吧?泠真包养你,都没有给你这么多对不对?”
明行却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纠正你的用词,我给泠小姐的弟弟当家教而已。”
隋焉讥笑,“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替她隐瞒?你该不是动真情了吧?天哪真可笑,一个小白脸,竟然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真心维护起金主了。”
明行捏紧拳头,“请你放尊重点,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谈的。”
“只要你跟我去商贺尧面前,说出泠真跟你的情人关系,我就给你两百万,怎么样,这对你而言绝对不亏吧?泠真不可能付给你这么多的。”
明行头也不回地走了。
隋焉气恼地追上去,“你不会以为还能从泠真身上捞到更多吧?告诉你,她马上就要甩你了,商贺尧现在想跟她复合,她巴不得回去做商太太呢!”
明行继续走。
隋焉气得骂,“你蠢不蠢啊,上赶着给人当小三,这事传出去,你在学校里还怎么做人?”
明行定住。
隋焉追上来,“你是小三,你知道吗?她根本不可能为了你跟商贺尧离婚,你一个穷学生,她也就是玩玩你,你还以为她会对你动真感情吗?”
明行转回身来,有些迟滞地问,“她没有离婚吗?”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她没告诉你?”
看明行那呆愣愣的样子,隋焉嘲笑,“我就说她玩你的——商贺尧玩,她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善男信女,你知道商贺尧为什么跟她结婚后感情一直不好吗?”
隋焉嗤笑,“因为她跟前任不清不楚——你知道婚前泠真曾经有个相恋多年的男朋友吗?那个男人家世一般,她就跟了商贺尧,结果婚后,那个男人又发达了,她又跟那个男人藕断丝连,在一起时被商贺尧撞见了。”
隋焉见明行愣愣站着,掏出手机,找了张照片,举起来和他对比了一下。
忽然说,“弟弟,我好像知道,泠真为什么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