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芸一惊,拿手指着江雨晴一脸不可置信:“你敢骂我?”江雨晴冷哼一声:“骂的就是你!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喊人来捉奸!”“我看最应该被抓的就是你自己吧,一天到晚跟贺远邦那个没脑子的货眉来眼去,野林子都钻了几次,你真当我瞎没看见吗?” 沈慕尘正在在牛棚旁给老黄牛收拾草料。 他没去厨房,知青点的伙食没有他的份。 草棚边的空地上架着个火堆,上面那个黑乎乎的瓦罐里煮了一把粗粮,正咕噜噜的冒热气。 这就是沈慕尘给自己准备的晚饭
沈慕尘正在在牛棚旁给老黄牛收拾草料。
他没去厨房,知青点的伙食没有他的份。
草棚边的空地上架着个火堆,上面那个黑乎乎的瓦罐里煮了一把粗粮,正咕噜噜的冒热气。
这就是沈慕尘给自己准备的晚饭。
江雨晴端着碗过来,见他还在忙,便拿起勺子在瓦罐里搅了搅。
挖出一点,吹了吹尝一口。
额……连盐都没加,还带点霉味。
什么一言难尽的味道,这是人吃的吗?
沈慕尘从牛棚里出来时,江雨晴看他的眼里已经满是同情。
“给,这是我刚泡的麦乳精,还有几块鸡蛋糕,给你当晚饭。”
江雨晴把碗塞到他手里,“你平时就吃这个呀?亏你还能长这么结实。”
“一起吃吧,我还有。”她举起另一个碗示意了一下。
“现在只有这个了,等我们搬过去了再给你做好吃的。”
沈慕尘呆呆的看着这个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波澜。
已经好久没有人关心他吃什么了。
他没跟牛棚的前两任主人一样饿死在棚里已经是运气好了。
“看什么看!”江雨晴见这个男人直愣愣的看着她,也不说话,有些羞恼。
“赶紧吃!”
“嗯,好。”沈慕尘低头喝了起来。
江雨晴吃了一块鸡蛋糕也就饱了,还剩几块都堆在碗里放在沈慕尘面前。
笑眯眯的看着他把东西都吃完,才带着碗回到宿舍。
刚进门,陈芸芸就嗤笑一声。
提高了声音:“有人呐,爬上人家的床,就恨不得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贴出去,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货色,贱不贱呐。”
江雨晴扭头看向屋里的三个女知青。
陈芸芸是省城人,不过有几个亲戚在附近几个村镇,就比如她那个陈志,是大队书记。
下乡到这,应该是也想着能照顾一二。
也确实照顾到了,现在陈芸芸是知青点的记分员,就算下工活也少干,工分却按整工算。
李婉是从更远的北省来的,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很快就巴结上了陈芸芸,平时没少给她当应声虫,为人尖酸刻薄。
还有一个女知青叫王彩凤,也是陈芸芸的小跟班,不过她跟原来的江雨晴一样,都是小透明,据说她读过书,初中学历。
江雨晴见陈芸芸开了个头,另外两个人也是一脸讥笑的看着她。
她狠狠一摔手里的碗:“再贱能有你贱?”
陈芸芸一惊,拿手指着江雨晴一脸不可置信:“你敢骂我?”
江雨晴冷哼一声:“骂的就是你!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吗?还敢喊人来捉奸!”
“我看最应该被抓的就是你自己吧,一天到晚跟贺远邦那个没脑子的货眉来眼去,野林子都钻了几次,你真当我瞎没看见吗?”
陈芸芸的脸都绿了,李婉和王彩凤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陈芸芸。
江雨晴知道陈芸芸跟贺远邦有一腿,但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她根本不清楚,开口诈她一下。
只是现在看她脸色,应该是已经勾搭上了。
“这么喜欢贺远邦,还给我下药讨他开心,也就你这贱皮子能干出这种事了。”
“想巴着他一起回城呀?”
“你放心,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那么想回城。”
“我在这祝你们这对狗男女,天长地久百年好合,赶紧锁死别出来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