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潇被电话声吵醒了,是哥哥易默的电话。易潇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拖着音调应答:“喂……”“还睡呢,小懒猪?”“今天周六……哥!” 离婚一个月后,那保姆得知鹿家失势,壮着胆回了厉以洲家拿自己落下的私房钱,遇到了厉以洲。 作为取走那些私房钱的交换,保姆将一切缘由都告诉了厉以洲。 当年,是她收了鹿晓汐的钱,在地上抹了油,让易
离婚一个月后,那保姆得知鹿家失势,壮着胆回了厉以洲家拿自己落下的私房钱,遇到了厉以洲。
作为取走那些私房钱的交换,保姆将一切缘由都告诉了厉以洲。
当年,是她收了鹿晓汐的钱,在地上抹了油,让易潇怀着身孕从二楼翻滚下楼。
也是她,带着鹿晓汐买通的男模和摄影师,给易潇下了安眠药,让他们拍下了易潇“出轨”的照片。
厉以洲没有难为保姆,放她离开了。
他只觉得,错的人是他。
他人再怎么挑拨离间,如果他选择信任,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更何况易潇一再跟他强调了自己的无辜。
自那日里,厉以洲真的疯了。
他四处打听前妻的消息,当他知道前妻只找和他长得像的男模,他终于明白了。
易潇这是在报复他。
但凡在当时,他能给予她一丝信任,他们都不会如此形同陌路。
他原以为,易潇很快就会放弃,可一日又一日过去,她找男模的消息从未断过。
易潇,已经放弃他了吗?
如果还有机会再来一次,他能弥补那些错过的吗?
因为如此,他下了决心,成为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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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十点。
易潇被电话声吵醒了,是哥哥易默的电话。
易潇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拖着音调应答:“喂……”
“还睡呢,小懒猪?”
“今天周六……哥!”
易默笑得开心,宠溺道:“就算不是周六,你不是也一样赖床?嗯?”
“哼……你打给我干吗?”
“晚上七点,铭州爱乐的演出,估摸着你早就忘了,来提醒你一下。”
易潇忙清醒了过来,看了眼手机短信,拍拍胸口说:“呼!还好你提醒我,我还真忘了。”
易默叹息道:“要是真错过,又要哭鼻子了?好了,快起床吧,晚上我来接你。”
“嗯!”
易潇有个喜好,和她这个人的形象格格不入的喜好——古典乐。
并非她从小受了什么熏陶才形成这样高雅的喜好,单纯是因为她爱过的一个人。
那个十六岁的男孩,在易潇同样十六岁的时候,把他演奏过的小提琴琴声刻在了她的心里,让她深陷其中,成了古典乐迷。
铭州是国际大都市,演出不少,但易潇身边没人喜欢这些,只有哥哥易默能说上两句,便也常常陪着她去。
晚上六点四十分,易潇身着一件Christian Dior的黑色露肩裹身连衣裙,配上一双同品牌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一个精致的同品牌小手包。
不算首饰,一身行头下来十来万,但穿过了今晚就不会再穿第二次了。
易默仔仔细细欣赏了妹妹今日的装扮,会心一笑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你要上台。”
“嘿嘿,好看不?”
“当然。”易默为她理好了鬓边的发,温柔道,“我妹妹天下第一好看。”
就在气氛渐渐暧昧时,一旁的工作人员递来了东西,打断了两人。
“您好,这是今天的场刊。”
“谢谢。”
易潇接过了工作人员递来的印刷品,刚瞄了一眼,她被那上面的三个字给镇住了。
“顾沉澜……”
那个十六岁时把琴声刻在她心里的男孩,他的名字就叫,顾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