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的薄唇启了启:“道歉。”那为首的舅妈愣了一瞬:“乌尔苏,我是你舅妈,你凭什么要求我道歉?我是你的长辈!”乌尔苏沉声道:“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他的语气中有种不容拒绝的属于草原野狼的味道,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当我带着娜仁找到他们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们是乌尔苏家牧场的工人。 她们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乌尔苏,可带着女儿来偶遇了很多次乌尔苏,乌尔苏都对她们置之不理,因此才把所有的怒气发到了我身上。 她们看见娜仁忽而
当我带着娜仁找到他们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们是乌尔苏家牧场的工人。
她们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乌尔苏,可带着女儿来偶遇了很多次乌尔苏,乌尔苏都对她们置之不理,因此才把所有的怒气发到了我身上。
她们看见娜仁忽而嘲讽一笑,为首的那个大妈更是趾高气昂:“不错啊,娜仁还知道告状了?”
我气不可遏拉着她挡到她们身前:“你们昨天欺负了她,需要给她道歉。”
大妈笑了笑:“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凭什么给你道歉。”
我没有退缩,我只是重复告诉她们:“你们不该因为她无父无母就欺负她。”
我话音未落,下一刻如雨般的牛粪就砸在了我身上。
大妈笑道:“你这样的人不给你点颜色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草原的人淳朴,不该是她们这样的模样。
她身后跟着的那几名大妈也跟着附和,一茬一茬的牛粪源源不断砸在我身上。
我只能紧紧将娜仁护在身后,我的本意是想保护她,想让那些欺负她的人和她道歉。
可我却忘记了现在的我能力是有限的。
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
“你们几个人被牧场开除了。”2
周遭传来的都是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一坨坨的牛粪砸在我身上。
而此刻,乌尔苏就站在我的身侧。
大妈不以为意:“乌尔苏,我可是你的舅妈,你为了这个女人开除我你以为你爸妈会同意吗?”
乌尔苏牵着他的红色赤马再一次向我伸出了手,他说:“我在。”
在我人生最狼狈不堪的几次,乌尔苏都毫不犹豫向我伸出了手。
可这一次我有些犹豫要不要伸出手,毕竟我的衣服上沾染了那么牛粪。
他看出了我的窘迫:“她们欺负了这个女孩?”
我认真和他解释:“是她们砸牛粪在她身上,所以我才来和她们讨个公……”
他抿紧的薄唇启了启:“道歉。”
那为首的舅妈愣了一瞬:“乌尔苏,我是你舅妈,你凭什么要求我道歉?我是你的长辈!”
乌尔苏沉声道:“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
他的语气中有种不容拒绝的属于草原野狼的味道,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舅妈还想些什么,身后她的老姐妹扯了扯她:“姐,咱们还是道歉吧。我们都还是想保住这份工作的。”
随后,她们看向我和躲在我身后的娜仁:“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向你们丢牛粪。”
乌尔苏摆着冷脸,又道:“不够。”
舅妈有些气恼:“她们都道歉了,你还想要她们怎么样?”
我拉住了乌尔苏:“算了,道歉了就够了。”
我笑了笑,对乌尔苏说:“今天天气还不错,牛羊马匹都应该放出来跑一跑吧?”
乌尔苏立马理解了我的意思:“当然。”
她们的工作是负责清理粪便,而平时为了减轻工作量牛羊马她们会选择圈养起来,这样就方便她们清理。
而今天把这么多的牛羊马放出来,足够她们清理半个月了,而这就是我给她们的惩罚。
忙碌起来才不会有功夫去想着怎么欺负别人。
这天以后,我的生活又变得悠闲起来了。
不过我又开始做起了那个童年时经常会做的梦。
梦里乌尔苏穿着古代的异域服装,而我是被献给他的礼物。
在梦里,乌尔苏挥着一把大刀亲手将我杀害,一把大火将我烧得尸骨无存。
我再次被这个梦惊醒时,我的额头上已经是密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