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口中,我和皇帝情深义重,恩爱无比。那些记忆格外陌生,我感到恍然如世一般。竟真的过了四年之久?我捂住心口问她:“那我为何会心口痛,为何会失忆?” 小荷哆嗦了一下。 听出了话语中的胁迫,她磕了一个头,颤声道:“奴婢明白。” 说完这句话,视线中明黄色的衣摆才消失不见。 直到李祈舟离开,小荷才瘫软在地,惊觉出了一身冷汗。 …… 当天下午。 一个陌生宫女
小荷哆嗦了一下。
听出了话语中的胁迫,她磕了一个头,颤声道:“奴婢明白。”
说完这句话,视线中明黄色的衣摆才消失不见。
直到李祈舟离开,小荷才瘫软在地,惊觉出了一身冷汗。
……
当天下午。
一个陌生宫女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我的面前跪下,眼含着热泪:“娘娘,您终于醒了?身子可好?”
她脸色惨白,我也脸色惨白。
我让她坐下说话,她却只是摇了摇头:“娘娘,我叫小荷,您这一次失忆都是为了奴婢,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似是知道我失忆,是熟练地说着自己的名字还有往事,好似经历过无数遍一样。
在她的口中,我和皇帝情深义重,恩爱无比。
那些记忆格外陌生,我感到恍然如世一般。
竟真的过了四年之久?
我捂住心口问她:“那我为何会心口痛,为何会失忆?”
小荷用很悲伤的眼神望着我,随即摇了摇头表明不知。
我的心猛然沉了沉。
我不傻,我知道小荷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4
明明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泪都要哭出来了,好似在替我不甘却又不得不隐忍负重。
她明显是受人胁迫的。
我又问了她爹娘的事情,听到爹因贪污受贿,全家流放,被褥中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看来自己的处境很不好。
虽不知为何爹又官复原职,但莫名觉得和我心口的伤口有关系。
眼见小荷的脸色愈发惨白,我心尖软了软:“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荷走后。
我闭了闭眼,心中叹了一口长气。
这深宫果真如母亲所言,是个吃人的地方。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李祈舟每日下完早朝便会陪同我用膳,听说气的坤宁宫那位摔了不少瓷器。
我听着心慌慌。
小荷可说过,这女人可不止一次陷害我。
无奈,我只能每日用完膳食以心口痛为由赶李祈舟走。
这日照例,用完膳后,我缓缓开口:“皇上,臣妾心口痛准备去歇息片刻,就不留您了。”
前几次,李祈舟都是耐心过问一翻便走了。
这次却是稳稳坐着,蹙着眉对我说道:“蔻蔻就这么想赶我走?”
我垂下眼帘:“哪有,实在是身子不适。”
李祈舟听闻,又用那种我看不懂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被看着心里打鼓,半响,李祈舟才沉声吩咐:“宣太医来诊脉。”
“咯噔”一声,我心道完了。
这太医一来不就知道我是故意装的吗?
我试图阻拦:“皇上,不必了,只是伤口还没好所以有些痛罢了。”
奈何李祈舟不信,坚持宣太医过来。
不一会儿,太医便来了,诊脉后却是摇了摇头:“皇上,娘娘的脉络瘀堵,身体亏损,若是不好好调养,可能活不过三十。”
我大惊失色。
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感觉身体虚的很。
但她只以为是伤口的原因,却没想到自己的寿命如此短。
李祈舟的脸色刹那间白了一瞬。
他上前紧紧握着我的手,冷厉喝道:“朕命令你,要调养好她的身子。”
太医垂头应下:“是,臣必将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