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你的人。”长宁回答,“只看你愿不愿意说出真相。”赵淮丞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知晓的说了出来。和先前我们听到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赵太守将赈灾款全都拿去赈灾了,甚至因为体恤百姓还自己还补贴了不少钱财。 长宁猜的不错,来泽州的第五日我们找到了线索。 深夜,我们潜入尘封了数月的赵府。 却遇到了那天深山里的那个大夫,他跪坐在庭院里,正在给火盆里烧纸钱。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我们。
长宁猜的不错,来泽州的第五日我们找到了线索。
深夜,我们潜入尘封了数月的赵府。
却遇到了那天深山里的那个大夫,他跪坐在庭院里,正在给火盆里烧纸钱。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我们。
彼此视线交汇,谁都没说话。
但他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慌乱,随后又变成了释然。
然后视线又逐渐变得冰冷:“你们不是经商的,你们到底是谁?”
我没回答,反问他:“你就是赵淮丞吧?”
赵太守的儿子——赵淮丞。
那人明显一怔,沉默不语。
我猜的不错,与长宁相视一眼便双双上前。
长宁低头看他:“我知晓你父亲之事另有隐情,我可以帮你平冤昭反,你可愿意将所知之事说出来?”
赵淮丞警惕的看着我们,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你们到底是谁?”
“来帮你的人。”长宁回答,“只看你愿不愿意说出真相。”
赵淮丞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知晓的说了出来。
和先前我们听到的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便是,赵太守将赈灾款全都拿去赈灾了,甚至因为体恤百姓还自己还补贴了不少钱财。
他说:“可泽州的这些官员全是些蛀虫,出了事他们沆瀣一气反倒陷害我父亲。”
“朝廷查下来,他们直接找人将我赵家一百一十三口人杀的干净,只有我那晚出门找药材归来的晚才逃过一劫。”
赵淮丞眼眶欲裂,眼里全是仇恨。
“我父亲一生清白,到死反倒落了个污名,还被人无端杀害!”
我明白他的心情,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因为只有那些人死,心中的仇恨方能解开。
像我为长宁那般。
长宁亦是站在一边没说话。
彼此沉默半晌,我说:“我们可以帮你,只是你可有什么证据?”
我们已经在泽州待了五日,但却没什么大的收获。
官府里的官员很狡猾,他们似乎早就猜到我们会来查,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
赵淮丞依旧警惕:“如今泽州州牧独霸一方,听说朝廷也有他的人脉,你们根本斗不过他的。”
听罢,我们直接亮出身份。
赵淮丞诧异,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疯癫的向着长天痛呼。
“父亲,你可以沉冤昭雪了!”
和先前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
莫名地,我有些触动。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当初另一种模样的我。
许久,赵淮丞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已经收集了不少的证据,都是他父亲去世后他暗中收集的。
为了防止他被人发现,白日里他从不在城里出现,只有晚上他才会偶尔入城来这赵府里看看。
今日,乃是他父亲的生辰。
他才入城来这赵府祭奠自己的父亲。
那一夜后,我们有了赵淮丞的帮助,收集证据的进度大大加快。
不过半月的时间,我们便已经找到了州牧的所有罪证。
才发现那州牧贪赃枉法数十万两,家中的银钱、米面堆积成山,而州中还有无数贫苦百姓食不果腹。
我怒火中烧,长宁也被气的不轻,直言要直接斩了那州牧。
州牧却还在一边叫嚣:“你竟敢说杀我,你可知我的身份、我在朝中的人脉到σσψ底是谁?我劝你最好识相些!”
长宁不理,直接亮出自己太子的身份。
州牧惊诧的望着我们:“当朝太子谢祯和?!”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惊恐,然后变得惨白。
他不复之前的嚣张,乞求的跪在长宁的脚边乞求:“太子殿下,臣只错了,求殿下绕过我这一回。”
长宁冷峻的看着他,眼神中尽是肃杀。
“拖下去,斩立决!”
侍卫直接将州牧给拖了下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求饶声。
“求殿下饶命,臣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