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语,林雁将他抱得更紧。“淮州,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爱我?”“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就走,我再也不会来碍你的眼。”她认真说着,语气里却满是笃定。 林雁的话情真意切,好像只要能安慰岑少宇,就算是当一辈子替身她也心甘情愿。 可话里,却丝丝隐隐透露着委屈。 岑少宇猛然顿住,脑中却如抽丝般乱得厉害。 混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林雁的话情真意切,好像只要能安慰岑少宇,就算是当一辈子替身她也心甘情愿。
可话里,却丝丝隐隐透露着委屈。
岑少宇猛然顿住,脑中却如抽丝般乱得厉害。
混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见他不语,林雁将他抱得更紧。
“淮州,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点都不爱我?”
“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就走,我再也不会来碍你的眼。”
她认真说着,语气里却满是笃定。
无他,她料定了岑少宇不会推开自己。
大厅仍是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窗帘,让月光隐隐丛丛。
“淮州,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送走他们,还要好好生活下去。”
“让我来陪着你吧。”
林雁胸有成竹说着,下一秒,却被一道大力狠狠推开。
狼狈跌坐在地上,抬眼,只见岑少宇已经离开。
“林雁,别做梦了,没人能够代替她!”
……
第二天,曙光医院院长办公室。
谢思婷穿着护士服,带着医用口罩,跟着傅迟叙走进来。
“纪家那边施加了压力,甚至拨了纪氏专用的律师团,势必要和肇事司机追究到底。”6
“曙光医疗的律师团能抗衡,但我若是出手,必定会被岑少宇怀疑,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只有尽量制造巧合意外,让李河把赔偿款填上,再出保释金将他救出来。”
李河便是伪造谢思婷假死的司机,同时也是傅迟叙的私人司机。
用他的话来说,没有谁能比一个退役赛车手更能掌握抓人眼球的技巧技术。
谢思婷点点头:“你放心,所有的赔款和保释金以及误工费,我会全部承担。”
不料,傅迟叙却笑了。
“池小姐,你未免太看不起曙光了,这点小钱还不值得被提到台面上来。”
谢思婷下意识挑眉,眼底却有些愕然。
她不禁思索,自己与傅迟叙从前并无交集,曙光医疗再有钱,也不会白白扔掉上千万眼也不眨一下。
谢思婷垂下眼:“傅医生,为什么你……”
“为什么我会帮你吗?”
傅迟叙打断她,却并未挑明,而是旁敲侧击地开口。
“池小姐,恕我目前无法回答你,不过不必着急,到时候你自会知晓。”
这话说的含混,听来无端让人觉得是藏着什么陷阱一般。
谢思婷思索片刻,点头道:“好。”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置之死地而后生,早没了什么害怕的东西。
而且,不知为何,对上傅迟叙深沉如墨的视线,谢思婷无端放心。
像是某种直觉在暗中叫嚣,告诉她可以信任。
傅迟叙不再多言,将药箱取出来:“正好时间到了,我帮你换药。”
车祸之事虽是作假,但谢思婷也是结结实实摔了一跤,手臂没有遮挡,被划出大片擦伤。
谢思婷并不推辞,将袖子挽起,露出小臂上的层层纱布。
傅迟叙将纱布一圈圈解开,露出伤痕处。
“有点痛,忍忍。”
他说着,将沾有碘酒的棉球轻轻按在伤口处。
一阵刺痛,谢思婷下意识倒抽了口冷气,却见面前被推过来一颗棒棒糖。
“儿科顺过来的,小朋友打针都会发一颗。”
谢思婷一愣,没好气地笑了。
傅迟叙这话,是将她比作什么怕疼的小孩子来说笑。
刚想反驳,又听见对方默了默又找补一句:“你最近失血容易低血糖,吃点甜的也好。”
如此,谢思婷也没了脾气,将口罩摘下,把糖送进嘴里。
牛奶香甜在口中散开,多年没吃过棒棒糖,这味道竟还意外让人有些怀念。
两人不再说话,谢思婷看着傅迟叙帮她处理伤口,金边眼镜后,长睫垂落一片阴影,随着动作轻轻颤抖。
心中微愣,谢思婷不由感叹,以傅迟叙的条件和相貌,若不是这世界岑少宇是主心骨,他也能担得上所谓的男主角。
可不知是什么倒霉的吸引力法则,这想法刚从谢思婷脑中闪过,下一秒,便听见门口传来响动。
值班护士开口:“院长,岑少宇先生找您……”
听见这名字,谢思婷心头一跳,下意识抬起头。
却见岑少宇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