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宝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奶奶,吓得都快哭了,红着眼睛像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揪着魏昭君的衣角,“奶不要这样,月宝害怕,奶,不要这样...”听着小月宝带哭腔的声音,魏昭君一下子就熄了火,随手从冰箱里掏了一个雪糕递给小月宝,“月宝尝尝,这个东tຊ西叫做雪糕,你去一边吃,好不好?奶有事儿就和这个王八说。” 玄武故作姿态,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龟壳里拿出一枚金叶子,放到嘴巴里嚼吧嚼吧,然后打了个饱嗝。 “等等...你吃的那个金叶子怎么这么眼熟呢?”魏昭君总觉得那枚金叶子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 玄武
玄武故作姿态,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龟壳里拿出一枚金叶子,放到嘴巴里嚼吧嚼吧,然后打了个饱嗝。
“等等...你吃的那个金叶子怎么这么眼熟呢?”魏昭君总觉得那枚金叶子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
玄武不以为然,又从龟壳里拿出来一枚,随手抛给了魏昭君。
魏昭君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不正是自己从赌房收回来的吗,这个该死的王八犊子竟然把自己的小金库当成了自助餐。
她也顾不上月宝了,拼命的朝着小木屋的仓库里跑去,推开门一看,原本金银交错的小木屋,现在只剩银子了。
“啊——”
“王八,你给我过来!”
玄武听的浑身一颤,可是在可爱的小月宝面前他又不能直接逃了,不然会被月宝觉得没有男子气概,只能飞到月宝肩膀上,带着月宝一起去了小木屋。
一见它来了,魏昭君原本准备好的假笑瞬间破裂,揪着这个大王八就是一顿上下翻滚,狠狠的拿它的龟壳往墙上砸,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月宝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奶奶,吓得都快哭了,红着眼睛像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揪着魏昭君的衣角,“奶不要这样,月宝害怕,奶,不要这样...”
听着小月宝带哭腔的声音,魏昭君一下子就熄了火,随手从冰箱里掏了一个雪糕递给小月宝,“月宝尝尝,这个东tຊ西叫做雪糕,你去一边吃,好不好?奶有事儿就和这个王八说。”
玄武也顾不上什么男子气概不男子气概的,拼命的用早就被打歪了的嘴,死死的咬着月宝的衣服,“别走——”
魏昭君一个眼刀扫过去,它立刻吓得松了嘴,小月宝舔着雪糕走到了屋里,坐在沙发上乖乖的等着魏昭君。
“你最好是告诉我一个能让我开心的秘密,或者是做一件能让我开心的事,不然...哼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玄武吓得咽了咽口水,脸上立刻浮现出讨好的笑,“主人~瞧您说的,小玄玄最喜欢您了。”
“别恶心我!”
“嘿嘿嘿!”玄武也不尴尬,脸上的谄媚更深了几分,“我本来就打算告诉您的,因为您飞升失败了,所以导致我变得这么小,纳戒空间也被锁了起来,现在只有灵湖、木屋可以打开,功效和之前一样,木屋里的东西可以无限续,灵湖可以增强体质、防止伤口感染,也能给将死之人续命...”
“别说废话。”它说的这些都是魏昭君知道的,魏昭君可没有心情听一个复读机在这儿重复,她只想知道自己不知道的那些事儿,也就是玄武口中的秘密。
“别着急嘛,我还没有说到重点呢。”玄武长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果想要将其他的地方开辟,一定要等到有缘人,就像小月宝一样,她本人都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来到纳戒空间就可以。”
“那我为什么在外面是老太婆的模样,在这里面却是少女模样?”魏昭君追问。
“因为您飞升失败,肉身已经变成粉末儿了,在空间里您可以恢复本来的面目,在外面就只能借助凡人的身体了,不过可以多喝一些灵湖水,会越来越年轻的,只不过是慢而已。”
玄武可不敢把话说死了,它可太知道自己这个主人是个什么脾气了。
魏昭君点点头,修仙之人对自己的容貌并不是很在乎,只要身体机能没有问题就可以,老太婆的身体又怎么样,照样飞檐走壁。
总觉得自己忘了点儿什么,仿佛很重要的样子。
小月宝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正是魏昭君之前买的那对金丁香,“奶,你看月宝发现了什么?好漂亮呀!”
魏昭君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金子都被这个王八给吃了,她立刻揪住王八的小尾巴,拼命的摇晃,“把老娘的金子吐出来!”
可惜把玄武晃吐了三次也没能吐出来金子,“呕——主人,不是我不想还给你,只是如果我不吃金子的话,那我现在还是湖里的一块雕像呢,吃了这么多的金子才勉强变成巴掌这么大,为了让我早日恢复雄伟的模样,还望主人多多赚钱,我要吃金子...”
说完它就昏了过去,巴掌大的身体立刻朝着灵湖飞去,看的月宝目瞪口呆,跳起来拍着巴掌,“好棒耶,会飞的王八!”
年纪小就是好呀,没那么多烦心事儿,看个会飞的王八都能开心半天。
魏昭君本来打算吃了饭再出去的,反正冰箱里各种零食一大堆,还吃不完,外面突然响起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吵的她带着月宝出了空间。
将月宝安置在屋子,魏昭君又凭意识化出来了一块儿巧克力,“小月宝乖乖的在这儿等奶,好不好?奶不叫你不许出门哦。”
月宝乖巧的点头,悄悄的将巧克力藏了起来,要给大姐姐吃的。
魏昭君一出门就叉上了腰,摆足了恶婆婆的架势,“吵什么吵,吵什么吵!我看看是哪个长舌妇又在这里搬弄是非,吃饱了撑的是不是,晚上都别给我吃饭了!”
一屋子的人立刻安静如鸡,吓得王氏赶紧把扫把扔到了身后,小秦氏得意的凑了上来,“娘,你是不知道二嫂和三嫂有多过分,我只不过是说了三哥两句,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肯定又把您辛辛苦苦打来的野味儿换了钱拿去赌了,没想到二嫂不爱听了,拿着扫把就要打我,我怀孕了,肚子里可是您的亲孙子。”
魏昭君斜楞了她一眼,虽然原著里没有提到孩子的事儿,可魏昭君觉得以她这个尿性的肚子里的孩子是魏老四的可能性并不大,随口怼道:“那可不一定。”
小秦氏刚要半场开香槟,被怼的人都愣了,王氏死死的咬着下唇,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婆婆这嘴皮子可是真溜,自己可得好好学着点儿。
“笑什么笑!”小秦氏继续凑了上来,这次将矛头对准了方氏,“我说三嫂呀,三哥还没回来呢,你也不担心呐,要不要回屋再看看,如雪还在不在呀?”
“你!”
方氏被气的掉了泪珠子,确实是魏立秋有先例,饶是她嘴皮子再好使,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门外传来了响动,“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