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御医摸了摸发白的胡须,“老夫可是太医院院使。”语气中透着傲气。闻言,陆母安心了不少,没再追问。看完病,陆母将人送到门口:“多谢院使为小女看病。” 一个时辰后,御医提着医箱来到了医馆。 他步履匆匆,头发凌乱,像是被人刚从床上拉起来的。 一进门,他中气十足地问:“您可是陆晴,陆姑娘?” 这医馆中只有一位姑娘,但他怕瞧错了人,又多问了一
一个时辰后,御医提着医箱来到了医馆。
他步履匆匆,头发凌乱,像是被人刚从床上拉起来的。
一进门,他中气十足地问:“您可是陆晴,陆姑娘?”
这医馆中只有一位姑娘,但他怕瞧错了人,又多问了一句。
见陆母点头,他立马将医箱打开,取出医布垫在陆晴的腕上。
边把脉边沉思,见人一脸严肃的样子,陆母紧张地搓手。
“无事,烧已退了,多喝点水,莫沾荤腥。”
不过几息,他便已经判断好了病情。
御医说退烧了,但见陆晴还是蔫巴巴的,陆母不由担心,多问了一句:“可否再瞧瞧......”
“夫人这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御医摸了摸发白的胡须,“老夫可是太医院院使。”
语气中透着傲气。
闻言,陆母安心了不少,没再追问。
看完病,陆母将人送到门口:“多谢院使为小女看病。”
院使意有所指:“该谢谢的人可不是老夫。”
陆母还以为院使指的是许安,心里默默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去许家登门拜访。
送别院使,陆母回到屋里,心疼地看着躺在病榻上安睡的陆晴。
过了一两天,陆晴的病可算是好了。
陆母怕陆晴一人不会照顾自己,说什么也要搬去和陆晴住。
可城东西郊的院子太小了,陆晴算了算手头还余下的银两,一咬牙买了西市不远处的一处三进三出的宅子。
离沈府和顾府都不远,唯独离沈不言的私宅很远。
乔迁是个大日子,陆母早早地选好了日子,还给沈家送去帖子。
陆晴整日忙着西市的铺子开业,脚不沾地,也就随着陆母去了。
乔迁前两日,陆母千叮咛万嘱咐陆晴那天必须空出来。
陆晴应了几句,又接着去忙了。
没想到,她遇到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日,陆晴正在和掌柜商量成衣的细节。
上京城要开锦绣坊,陆晴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原先的管事,便把人找了回来请做掌柜。
陆晴离开后交代她将淑芳斋的嫁衣全卖了,钱和她六四分。
但她只拿了自己该拿的,她说陆晴在外也需要银子,不愿多拿一分。
这也是为什么,陆晴愿意请她做掌柜。
掌柜还提到件小事,淑芳斋的嫁衣,最先卖出去的便是陆晴为自己绣的那件。
说是一位不愿露面的公子以三倍的价格买下的。
陆晴听了只以为是哪位公子买给自家未过门的未婚妻的,没放在心上。
锦绣坊内部装饰的差不多了,只等挂上成衣。
她带着绣娘们紧赶慢赶,才堪堪在开店前一日将所有样衣绣完。
店里装饰既有上京传统绣坊风格,又有岭南特色,在西市上也算是别具一格。
绣娘们都被陆晴赶了回去,熬了几天夜,她怕人扛不住。
今日,她和掌柜在店里,准备挂起招牌。
招牌是定做的,比寻常的要重,要厚,两个女子抬起来还有些费力。
陆晴正犯难,想着要不要回去找几个高大的家丁来。
这时有人惊喜地喊了句:“陆姑娘!”
她费力转头,没想到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