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见恶鬼消失,松了一口气,感激道:“谢谢大师。”“不用道谢,收钱办事而已。”袁若灵摆摆手,视线落在马夫人身上:“不知道马先生打算怎么处置马夫人?”马致远一听,生道气:“离婚,必须离婚,让她净身出户。” 马夫人想起袁若灵丢向自己的符篆,猛地扭头,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在我身上丢了什么符,我才会胡说八道的。” 袁若灵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漠然道:“我说过,谎言在我面前行不通。” “贱人,你骗我,
马夫人想起袁若灵丢向自己的符篆,猛地扭头,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在我身上丢了什么符,我才会胡说八道的。”
袁若灵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漠然道:“我说过,谎言在我面前行不通。”
“贱人,你骗我,算计我,害我的前妻和女儿。”马致远愤怒地一巴掌掴过去:“我要跟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得不到。”
马夫人的脸颊迅速红肿了起来。
“马致远,你居然敢打我?”她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气急败坏道:“你要离婚,让我一无所得。我跟你拼了。”
既然撕破了脸,马夫人也不装了,毫不客气地扑过去,撕烂他的脸。
袁若灵没有兴趣看他们打架,直接把恶鬼丢到他们中间:“两位,你们夫妻间的私人事情晚点再解决。”
马致远夫妻俩原本打得不分上下,瞧见恶鬼朝着他们飞过去,吓得连忙弹开,架也不打了。
马致远嗖的一下跑到袁若灵身后,双手颤抖地紧抓着她的衣服:“大师,你快把这鬼收回去,我害怕。”
“人心比鬼神更可怕。你连人都不怕,怕什么鬼?”袁若灵淡淡地扫了马夫人一眼,然后打开手机二维码,对着马致远说:
“我来一趟不容易,麻烦先结账。捉鬼费用,1000元,帮你老婆看相,200元,用了一道真言符,50元。合计付款1250。”
马致远听到金额,愕然问:“多少?这么便宜?”
袁若灵露出甜美的笑容:“你钱多,可以多给点,我不介意的。”
她的报价是按照袁奶奶在生前定下的价格,奶奶走后,她从没想过要改变或者提高价格,一切照旧。
王东杰吃完瓜,跑到马致远身旁,笑着说:“马叔,当初大师帮我解决麻烦,我付了38888。你这边又是恶鬼,又是捉鬼,起码付88888吧。”
袁若灵闻言,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给,我给。你要多少,我都给你。”马致远忙不迭地转账给她:“大师,转给你88888了,麻烦快点弄走这只恶鬼,拜托拜托!”
袁若灵看到金额,脸上绽开明媚的笑意,爽快地回答:“当然可以。”
她手指微动,解开恶鬼身上的捆魂索,朝着他招了招手:“关安平,过来。”
恶鬼得到了自由,乖乖地飘到她身边。
袁若灵从布袋掏出工具,用细毛笔沾墨汁在木牌上写上他的名字,嘴上念着口诀。
恶鬼嗖的一下钻进了木牌内。
袁若灵用绳子穿进木牌,绑成一条手链般,戴在手上:“你先住在木牌里面,等我明天去掏一些玉器,再帮你换家。”
木牌颤动了几下,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马致远见恶鬼消失,松了一口气,感激道:“谢谢大师。”
“不用道谢,收钱办事而已。”袁若灵摆摆手,视线落在马夫人身上:“不知道马先生打算怎么处置马夫人?”
马致远一听,生道气:“离婚,必须离婚,让她净身出户。”
“离婚对她来说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袁若灵眉心蹙了蹙,多口说一句:“马先生,她杀了人,犯了法,我建议你报警处理,让她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马致远瞥向晕倒在地上的马衍煜,神色为难,嘴唇蠕动了几下,犹豫了一会,无奈道:
“ 大师,不瞒你说,当我知道被她算计,害了我的前妻和女儿后,我恨不得她去死。
她是杀人犯,可她同时是我儿子的母亲,一旦报警,大家便会知道我儿子有一个杀人犯的妈妈。
她死不足惜,可我儿子却因为她的罪行名誉受损,甚至被被人歧视,议论,责骂等。
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个儿子。
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傻也好,为了保住儿子的名誉和未来,我不想报警,只想跟她离婚,把她赶出家门,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就算了。”
袁若灵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万只苍蝇,她只想管阴间事情,不想管阳间的家长里短。
可这件事牵涉到恶鬼关安平。
为了斩断关安平对马夫人的牵挂,这次她只能多管闲事了。
袁若灵严正言辞:“马先生,我无法理解你的想法,也无法容忍你包庇罪犯。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的儿子着想,却没有为你的前妻和女儿考虑过,她们的冤由谁来报?
所以你不报警,只能由我来报警。
这个女人不止杀了你的前妻,害得你女儿变为植物人,她还为了荣华富贵抛弃了关安平,间接性害死了关安平的奶奶。
她,必须为她所犯下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这话,袁若灵掏出电话直接报警。
马夫人听到她的话,吓得脸色煞白,疯了般的冲过去,抢夺她手中的电话:“不....不要报警。”
“大师,别...”马致远正欲开口,被王东杰捂住嘴巴,拉到一旁,劝说道:“马叔,你千万别做傻事,包庇罪犯是要被判刑的。想想马衍煜,如果你被判刑了,他该怎么办?”
马致远瞥向晕倒的马衍煜若有所思,罢了,大不了让儿子放弃爱好,回家继承家业,让别人想说他坏话时也要忌他三分。
袁若灵一把推开马夫人,用红线捆绑她的身体,禁止她的行动。
“我老公说了不报警,你报警个P,这是我们的家事,关你什么事。放开我,贱人,不准报警,你听到没有?”马夫人面色狰狞,目露凶光,口中骂骂咧咧:
“贱人,你是看不得我过得比你好,非要来破坏我的家庭,做女人做得像你这样犯贱也没多少个....放开我,贱人,你敢报警,我就诅咒你不得好死.......”
袁若灵把她当作空气,自动屏蔽她的咒骂,果断地报警。
片刻过后,警察来了,马致远被王东杰劝服,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向警察说明情况。
随后,马夫人被警察扣上手铐,押着离开。
袁若灵手上的木牌朝着马夫人的方向跳动。。
她垂下眼帘瞥向木牌,或许她和关安平同样是被母亲抛弃的,所以她此刻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感受。
她抚摸着木牌,轻声道:“那个女人没有尽到母亲的义务和责任,她不是一个好母亲,你不要再牵挂她了,放下吧。”
一阵夹杂着凉意的夜风吹来,木牌随着微风上下起舞,发出微弱的啪啦声音,似是哭诉,似是不舍,又似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