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递回给我,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嗯了一声就离开了。隐隐约约中,我听tຊ见他叹气说:“怎么又开始了?”看来这样子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我本来想等一等,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夫妇会这样,是不是还能再劝一劝,但是低头看到我被拽坏的羽绒服拉锁,头也不回地下楼了。 我上半身悬空着,像一块破碎的桌布被他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我用力抓着他的胳膊,想要让他放开我。 然而这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却是如此的有力,我的挣扎半点作用也不起。 “她对我闺女做了什么,她自己清楚。我不
我上半身悬空着,像一块破碎的桌布被他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我用力抓着他的胳膊,想要让他放开我。
然而这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却是如此的有力,我的挣扎半点作用也不起。
“她对我闺女做了什么,她自己清楚。我不会放过她的,我闺女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被黄渍泡透的牙齿散发着酸溜溜的味道,每个字都砸在我的脑子上,砸的我耳晕目眩,下一秒感觉就要吐出来。在一个五十多的男人面前,我竟然一丝一毫挣脱的力气都没有,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摔过来,摔过去的。
我不会今天也死在这里吧,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发誓。不管是什么菩萨还是上帝,快救救我吧。
沙发上的小孩子瞪大眼睛惊呆地看向他,一探究竟我们到底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孩子,哇哇哭豪起来。
他这才不理会我,将我扔在地上,去沙发的另一边拿奶瓶和小孩子的玩具。
我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白色的天花板扭曲成乳白色的牛奶倾斜着流下来,玻璃吊灯破碎成一小小块的橙汁果肉。
我怔愣了好久,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
还好冬天穿着厚,只是感觉有一点点疼,并没有什么大碍。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趁着他哄孩子的空当,离开了这个家。
我轻轻关上门,里面嘭地一声不知道是什么碎了。我吓了一跳,手如同触电一般松开把手,靠在墙上。
紧接着里面传来乒乒乓乓不知道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尖叫声音。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起来刚才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害怕,却不敢进去看。
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报警,万一出人命就不好了。正这时候头顶响起来声音。
“你是?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那是一个男人,长相平平,五官平平,是扔进人堆里都不会有印象的人。
凭着粗浅的记忆,我想起来他就是王粲的弟弟。
“里面,好像有人吵架……”
他朝里面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伸手抽走我的手机将号码删掉,说:“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他把手机递回给我,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隐隐约约中,我听tຊ见他叹气说:“怎么又开始了?”
看来这样子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我本来想等一等,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夫妇会这样,是不是还能再劝一劝,但是低头看到我被拽坏的羽绒服拉锁,头也不回地下楼了。
还是保命要紧的好。
回忆:让人厌恶的情书和奇怪的她
上节课刚刚选完班长,王粲拿着板擦磨磨蹭蹭地擦黑板,有心把得“正”字最多的名字留到最后去擦。于是她擦了多久的黑板,王粲的名字就在黑板上停留了多久,而董媛则一直认真地看着她擦黑板。
“好受欢迎啊。”我听见董媛小声嘀咕了一句,满满的艳羡。
而我在思考她什么时候能擦完,我正好坐在最中间第一排的位置上,粉笔灰朝着我扑腾半响,呛得我有些受不了。
我看着她勤快的,高兴的的脸,背影都高兴得晃动起来,好像擦黑板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上课铃响了之后,王粲终于擦干净了一黑板密密麻麻的白字,坐回座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