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林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月光下,他站在身后有光的楼道外面,光影打在他身上,真的很像天使。阮妙妙看迷糊了,怕这一切真的只是梦。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一声:“是真的,我活着,妙妙妙妙。” 阮妙妙瞪大了眼睛,立马从他身上弹起。 而后脑勺却结实的撞在了车门框上。 “啊……” 阮妙妙呼疼,疼的立马捂着头蹲了下去。 周修林也顾不上回忆刚刚的吻了,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怎么样?
阮妙妙瞪大了眼睛,立马从他身上弹起。
而后脑勺却结实的撞在了车门框上。
“啊……”
阮妙妙呼疼,疼的立马捂着头蹲了下去。
周修林也顾不上回忆刚刚的吻了,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怎么样?有没有撞严重,让我看看?”
周修林明显是担心了,要检查她捂着伤口的位置。
阮妙妙忽的抬起头,眼里泪光闪闪,看着周修林委屈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周修林回神,脸上细微的僵住:“不是。”
说完,又觉得不够诚恳:“我发誓,真的。”
阮妙妙疑狐的打量了他一圈,偏偏又被他的红唇吸引,想到了刚刚那一幕。
“你……前面,你知道吗?”
阮妙妙问的语无伦次,周修林眼底含笑:“我不知道啊。”
甭管真假,阮妙妙还是松了口气。
“行了,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
阮妙妙捂着头走去驾驶位,周修林也跟着坐回副驾驶。
俩人上车,周修林顺手的将手掌放在她脑后:“真的没事吗?”
阮妙妙微微一愣,然后往前躲了躲:“真没事。”
周修林看着她细微的举动,有些失落,收回手。
阮妙妙问:“你家在哪?”
周修林:“东华路,普林小区。”
话落,车便行驶上路了,俩人之间过分的沉默。
阮妙妙本来是有一肚子话想要问的,但现在人就在面前却什么都问不出口。
而周修林看着她,满腹的话也跟吞进喉咙里了。
五年时间过去,俩人之间彼此的似乎变得更小心了。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周修林家楼下。
周修林下车前,沙哑着声音:“上去坐坐吗?”
阮妙妙笑了笑:“不用了,我得早点回家。”
周修林暗了暗眼神,解开安全带下车。
阮妙妙虽然没有看他,但听声音就足够判断了,听他脚步落下,然后车门一关,没几秒,她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
阮妙妙身体前倾着:“周修林——”
她顿了顿,看到周修林回头,红着眼问:“你真的没死对吗?”
周修林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
月光下,他站在身后有光的楼道外面,光影打在他身上,真的很像天使。
阮妙妙看迷糊了,怕这一切真的只是梦。
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一声:“是真的,我活着,妙妙妙妙。”
阮妙妙鼻尖渐渐酸涩,眼睛也不争气的开始泛泪,她笑着:“真好,早点休息,再见。”
说完,她关上车窗,将自己藏起来。
她怕自己当着他的面失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迟来了五年的感情。
阮妙妙一路开车离开,泪水源源不断。
五年前因为无法接受周修林的死,大病了一场。
然后又得阮父满载归来,带着母女俩人离开了红星镇,硚石村。
但那段时间,阮妙妙还是会想到周修林。
虽然家人们都不知道和认识这个人,但阮妙妙却始终无法将人放下。
所以才会同意海外留学,就是想把自己所有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学习上。
但万万没想到,这才回国,自己的心结就解开了。
阮妙妙一路开车到家。
刚进门就见阮母远远在门口等着了。
“怎么样,还行吗?去他家看了没。”
“没看,只送到楼下。”
阮妙妙淡淡的回答,接着就回房准备沐雨休息。
阮母深深的叹了口气:“咱们女儿以后不会真的没个人照顾吧。”
阮父无所谓道:“只要咱们留给妙妙妙妙留的足够多,她以后一个人照样住的开心。”
话是这样没错,可阮母还是觉得实实在在的人比较重要。
次日一早,阮妙妙顶着熬夜黑眼圈走出房间。
迷迷糊糊的洗漱出来,却发现餐厅自己常坐的位置好像有人。
等走进一看,阮妙妙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