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听懂。在旁人看来,就是祝肴主动去和沈时搴搭话,拦着不让他替她喝酒,虽听不清内容,却感觉得出这传闻脾气不好的沈二少似乎对祝肴还挺好说话,竟颇有耐心。“时搴,我已经喝了三杯。”霍宵朝二人看去,眸光微微泛着难以察觉的冷,落在两人交扯的手腕上。 从模糊到清晰,当最终看清眼前男人的脸时,祝肴心尖陡然狂跳。 沈先生叫霍宵……小叔? 她昨夜想来想去,才选了一个陌生人,就是不想有一点可能和霍宵沾上关系,结果…… 面对突然捣乱的侄子,霍宵
从模糊到清晰,当最终看清眼前男人的脸时,祝肴心尖陡然狂跳。
沈先生叫霍宵……小叔?
她昨夜想来想去,才选了一个陌生人,就是不想有一点可能和霍宵沾上关系,结果……
面对突然捣乱的侄子,霍宵俊朗的神色依然平静,只淡淡道:“时搴,要么你也来玩游戏,要么,别在一旁指手画脚。”
“我不是指手画脚,”沈时搴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还在怔愣中的祝肴,“只是问的是她,没人应该替她作答。”
“她今年十九。”霍宵道。
言下之意,年纪小,脸皮薄,这题目不适合她。
沈时搴漫不经心眯了眯眸。
她十九岁生日,是昨晚他陪她过的。
他能不知道她几岁?
“她不想回答,这二十杯酒你替她喝?”霍宵脸色微冷。
“行,我喝。”沈时搴答应得爽快,强韧的腰身微弯,修长的手拿起一杯酒,“不过小叔,我场外人指手画脚替她喝应该,你抢着答也该喝,咱俩一人一半。”
霍宵目光有丝狐疑地瞧向自己的侄子。
他这侄子从不管闲事,也从不爱喝酒。
原本以为沈时搴只是为今天白天的事不悦,找他麻烦,但现在看来,怎么有些不对……
让霍宵替祝肴喝酒,宁泱泱自然不同意。
“阿宵,十杯红酒很伤胃。”
但宁泱泱话刚说完,霍宵已经干脆利落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时搴正要喝,手腕被突然起身而来的祝肴拉住:“沈先生,你不用这样……”
酒吧大厅鼓点节奏强烈,两人靠得近,压低的说话声旁人听不见。
“怎么,不要我替你喝?那你答题?”沈时搴垂眸,瞥了眼自己手腕上那双柔韧白皙的手。
昨晚……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上面肌肤娇嫩,仿佛还有他留下的浅浅红痕留存。
“答……答题?”祝肴一时被噎住,咽了咽喉咙。
这题她不想回答,可她也不想让沈时搴替她喝酒。他昨晚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本就消耗过大,今晚再喝十杯,太伤身体。
“先说好,你要是答题,我优秀的接吻细节,必须描述准确,”沈时搴挑了挑英朗的眉,“一点偏差都不行。”
祝肴慌张地眨了眨眼,眼睛下意识朝沈时搴唇上一扫。
“你往哪儿瞧?”
沈时搴气笑了,压低嗓音,温热的气息扫过祝肴的耳畔:“怎么才一天,就忘记了?还想复习下才能答?”
“不、不是,我只是下意识地动作。”祝肴脸色噌一下涨红。
“哦,那你意思,你记得挺清?”沈时搴肯定道。
祝肴:“……”
沈时搴低眸瞧着身前人一脸纠结的样子,轻笑一声,“所以,祝小姐,是你答题,还是我喝酒?”
祝肴一手还拉着沈时搴的手腕,一手纠结地扯着自己的衣摆。
沈时搴:“再说了,你昨晚为了报复我小叔,还要专门找男人,现在能让他为你喝十杯酒,不正好?”
祝肴神色顿时恍惚。
什么报复?
她怎么没听懂。
在旁人看来,就是祝肴主动去和沈时搴搭话,拦着不让他替她喝酒,虽听不清内容,却感觉得出这传闻脾气不好的沈二少似乎对祝肴还挺好说话,竟颇有耐心。
“时搴,我已经喝了三杯。”霍宵朝二人看去,眸光微微泛着难以察觉的冷,落在两人交扯的手腕上。
这是在催。
沈时搴将祝肴的手拿开,清冷的眸被手中红酒映出别样的矜贵,“小叔年纪大,我先让你三杯。”
说完,在祝肴担心的目光中,将手中红酒喝下。
众人都面面相觑。
明明是祝肴的事,怎么就变成两尊大佛来罚酒了。
有人小心翼翼半提醒半开玩笑道:“四爷,沈二少,但我们玩这游戏,从不能别人替罚的,没这先例啊……”
霍宵目光淡淡,朝说话那人看去,有沉沉的压迫。
沈时搴重新换了下一杯,懒散的眸光多了分锐利,唇畔扯着若有似无的笑,散漫冰冷地开口:
“没先例?”
“那今日,她给你们开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