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唔!”温岁安张开唇要说话,却被祁嘉言找到机会封住了她的口。祁嘉言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撑在墙壁上的另一只手移下,在温岁安的腰间游走。温岁安的腰窝极其敏感,被那冰凉的指尖触碰时,便会下意识地往前瑟缩一下,祁嘉言就顺势拥紧了她的腰,胸膛贴在一起。 此话一出,忽地一阵冷风吹过,周围陷入了寂静。 韩予琪瑟缩了一下,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了一圈,愤怒道:“温岁安,你发什么神经!?这里哪有人?而且祁嘉言都已经死了!” 温岁安淡淡说:“是吗,那站在你背后的
此话一出,忽地一阵冷风吹过,周围陷入了寂静。
韩予琪瑟缩了一下,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了一圈,愤怒道:“温岁安,你发什么神经!?这里哪有人?而且祁嘉言都已经死了!”
温岁安淡淡说:“是吗,那站在你背后的又是谁?”
语罢,韩予琪耳边就传来了脚步声,可她到处都看不到其他人,视线中只有温岁安与自己。
可温岁安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更不可能是她自己的脚步声。
那是……谁?
韩予琪惊慌失措,转身踉踉跄跄地往包厢跑去。
可那个声音一直在耳边打转,好像有人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距离跟着她,无论她走到哪里。
温岁安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也挺不到她听到的声音。
但看着韩予琪惊慌跑走还一边跑一边张望的模样,猜想是祁嘉言做了什么。
温岁安着开口:“祁少,还记得你的小情人吗?她叫韩予琪。”
祁嘉言沉默了一下,他还真忘记了这个人是谁,倒不如说,除了温岁安,其他交往过的女人在他记忆中不会超过半个月。
祁嘉言根本不在意,走到温岁安身边:“怎么,吃醋了?”
温岁安冷哼一声撇开头:“不敢,我长得丑,没人要。”6
祁嘉言强迫她转过头来,挑起她的下巴似乎端详了一阵,轻笑道:“她没你好看。”
鼻尖一动闻到了酒味,祁嘉言将温岁安反身压在墙上,皱眉道:“你喝酒了?”
温岁安的后背被撞得生疼,不悦地反驳:“喝了,怎么了,还要向你汇报吗?”
温岁安确实喝了,大家都敬酒,敬过生日的同事,敬导演,她不想做一个不合群的人。
看到她这副态度,祁嘉言伸出手臂将她禁锢在手臂与墙壁之间,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下去,沉声说:“安安,你不听话。”
“关你……唔!”温岁安张开唇要说话,却被祁嘉言找到机会封住了她的口。
祁嘉言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撑在墙壁上的另一只手移下,在温岁安的腰间游走。
温岁安的腰窝极其敏感,被那冰凉的指尖触碰时,便会下意识地往前瑟缩一下,祁嘉言就顺势拥紧了她的腰,胸膛贴在一起。
祁嘉言含住温岁安柔软的舌尖,轻轻吮吸一下,温岁安就软了身子。
有人的谈话声从拐角的另一边传来,温岁安才回过神,伸手想将他推开。
可浑身无力,动作也软绵绵的。
听着那声音渐渐靠近,祁嘉言放过了温岁安,把她的脸埋进自己怀里,侧身挡住了外人的视线。
那几人又走远,祁嘉言低头看怀里的人。
温岁安的眼尾泛红,不知是因情动还是因为酒劲。
祁嘉言眸光一沉,指腹拂过她湿润红肿的唇,声音沙哑而低沉。
“你酒量不好,很危险。”
“你最危险!”温岁安瞪他一眼,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大拇指。
祁嘉言的眼神隐忍着,看着那粉嫩的唇瓣,喉间上下滚动,哑声说。
“嗯,对。”
后来的事温岁安也不太记得了,她喝醉了。
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在家里的床上,浑身酸痛得厉害。
温岁安才睁开眼,还没缓过来,江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温岁安唇角下压,有些抗拒地说:“妈,钱才给了几天,怎么又……”
电话那边却打断了她的话。
“招弟,你快回来一趟吧!你二妹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