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屿,你到底想把我逼成什么样子?”沈穗安双目血红,有些疯狂地拦在陆庭屿身前。保安正要将她抓住,却被陆庭屿示意先离开。两人对峙间,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凉薄的微笑。 结果出的很快。 陆庭屿攥着手中的鉴定结果,额角青筋暴起。 小风跟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沈穗安和沈家一直在欺骗他。 他自嘲地笑了笑,抬起头看向窗外,满目都是对自己的讽刺。 陆庭屿没有拆穿这件事,而是变本加
结果出的很快。
陆庭屿攥着手中的鉴定结果,额角青筋暴起。
小风跟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沈穗安和沈家一直在欺骗他。
他自嘲地笑了笑,抬起头看向窗外,满目都是对自己的讽刺。
陆庭屿没有拆穿这件事,而是变本加厉地挤压沈氏产业的生存空间。
当沈父沈母终于支撑不住前来苦苦哀求时,他松口了,但也提了一个条件。
让沈穗安被沈家除名。
沈母下意识便要反驳,却被沈父拦住。
一向对沈穗安疼爱有加的沈父沉默了许久,眼神晦暗不明,沈母却看懂了。
“……那可是你的女儿啊。”
“我们沈氏的企业成立了近百年,不能断在我的手里。”
说罢,他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沈母也再没能挤出一句反对的话。
见到两人这么快便放弃了沈穗安,陆庭屿眼中闪过一丝快意的疯狂。
快了,知晚,我会让他们一点一点地失去所有,再去下面给你赔罪。
两人一回去便发布了将沈穗安除名的消息,陆庭屿却并没有真的放过沈氏。
陆氏是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沈氏则是勉力维持辉煌表象的老牌企业,输赢不过弹指间。
等到沈父沈母发觉时,沈氏已经岌岌可危。
这时候他们想再去让沈穗安求求陆庭屿,她却已经不再给他们面子了。
“爸,妈,现在你们想起我来了?”
被断掉了全部资金来源的沈穗安站在破旧的出租屋门前,神色阴翳,看着带着果篮前来的一双父母。
“想让我去给沈知晚那个贱人惹出来的祸兜底?门都没有!”
“你们还不如去查查那个下贱的女人和哪个男人跑了,才让陆庭屿这么生气!”
言语间,她义愤填膺地将一切罪责推到沈知晚的身上,却止口不提自己被陆庭屿撞破的事情。
沈父沈母仿佛现在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一般,有些讪讪,却也真的转头去寻找自己的大女儿。
这一找,才发现哪里都找不到她,连她的女儿小忆都已经不见踪影。
等到终于找到一丝线索,却发现指向的是京郊的墓地。
陆庭屿自然不会给他们打扰沈知晚清梦的机会,派人阻拦在自己的私人墓园之外。
两个女儿,一个时至今日才得知死讯,一个被亲手除名对他们只剩憎恨,沈父沈母仿佛一瞬间老去十岁。
就连他们唯一能寄予希望的孙子小风,也被陆庭屿无情拆穿并非他的血脉。
沈氏集团一朝崩塌,被陆庭屿的公司尽数收购。
不到半个月后,因为老别墅区某些线路年久失修,沈父沈母在沈家仅剩的别墅中的双双死于火灾事故。
陆庭屿听到这个消息后神情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却没想到,一直躲着他的沈穗安反而出现在他的面前。
“陆庭屿,你到底想把我逼成什么样子?”
沈穗安双目血红,有些疯狂地拦在陆庭屿身前。
保安正要将她抓住,却被陆庭屿示意先离开。
两人对峙间,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凉薄的微笑。
“做下那些事情之前,你想过会有今天吗,沈穗安?”
“害死自己的姐姐和侄女,你一点都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接连两个质问让沈穗安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她很快回过神来,狠狠地说着。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陆庭屿!”
“如果不是你的纵容,谁又能对她做什么?”
“现在想起来扮演深情的丈夫了?真是笑死人。”
“沈知晚会死,就是因为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一个男人!”
陆庭屿面色微变,眼神阴冷无比:“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沈穗安却已经不在乎他的威胁,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沈知晚她就是个贱人!克星!克死了自己的女儿又克死了自己,现在把爸妈也克死了!”
“陆庭屿,下一个就是你。”
她说完,竟然猛地朝陆庭屿扑了过来。
陆庭屿没有料到她会这么不要命,两人扭打到了一处。
不知是谁向后扑倒,两个人竟然双双从顶楼的楼梯滚落。
“知晚……”
后脑传来一阵剧痛,陆庭屿眼前一黑,再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