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颂徽沉默下来。一秒、两秒……他猛地抓住华年的手:“大师,我不想孤独终老啊,您替我想想办法吧!”“好说。”她伸出三个手指,“只需要二十万两黄金……”话没说完,门边的窗柩被人敲了敲。 华年翻身上马,一刻也不停歇地就往颂徽那边赶。 青丘铁定是回不去了,她父帝估计此时早喊了一群人等着堵她,想来想去只有颂徽可以用来麻烦。 牵好了马,华年毫不客气地拍着大门,久久没有人回应。 她站在门前,刚抬
华年翻身上马,一刻也不停歇地就往颂徽那边赶。
青丘铁定是回不去了,她父帝估计此时早喊了一群人等着堵她,想来想去只有颂徽可以用来麻烦。
牵好了马,华年毫不客气地拍着大门,久久没有人回应。
她站在门前,刚抬脚想把门踹开,门先一步从里面打开。
颂徽身上的长袍还没有换下,他解下腰间的垂链,没好气地开口:“帝姬殿下逃婚就是不一样,您这嗓子再大声点儿,八百里之外的帝宫都能听见了。”
“别提了。”华年摆摆手,转而皱眉打量他的打扮:“你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是干嘛?”
“帝姬你脑子进水了?”颂徽拽了拽身上繁杂的装饰,“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参加你的大婚啊。倒是你,一声不吭干逃婚这么大的事,不怕狐帝扒了你的皮?”
华年干笑了两声:“原来你在场啊,那你怎么不叫住我?害我还四处逃窜没个落脚点。”
颂徽翻了个白眼给她:“叫住你和你一起跑?那明日四海八荒传的就不是你逃婚了,而是我这个无名小卒跟天外天上神抢婚,我可不想得罪诸弦。”
两人说话的功夫华年一直站在门外。
她身上的婚服又重又厚,现在出了一身汗黏腻得不行,热得快中暑了。
她一把推开颂徽走了进去,颂徽在后面抗议:“你真要住这儿?这算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名声我可还要呢,别再传出去咱俩有一腿毁我清白。”
话是这么说,但他根本没有拦她的意思。
华年坐在沙发上,脱下厚重的婚服外袍让她舒出一口气。
“我现在是腹背受敌,帝宫不能回,就连象姑馆都不能住了,至少得过了这阵风头我才能回去见父帝。”2
她说着,突然朝颂徽做出一个可怜的表情,“颂徽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收留我两天嘛……”
“你打住!”颂徽搓了搓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我真是怕了你了。”
华年甜甜一笑:“还得是我颂徽哥哥。”
颂徽给她倒了杯水:“话说回来,你就这么逃婚了,让诸弦丢了那么大的面子,到时候诸弦找上你,你怎么办?”
“他才不可能来找我。”华年甩掉脚上的鞋子,“他根本就不想和我成亲。”
颂徽走到她身侧的椅子上坐下,水杯递过去:“他不想成亲干嘛又要求娶你,你们这场大婚可是四海八荒最大的婚礼了,光来的宾客都占满了天外天两座大殿。”
华年突然莫名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身后打开的窗子外看去。
颂徽看她这个模样,觉得好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看你逃婚时那个气势挺足的——‘老娘不伺候啦!’”
他夹着嗓子学她的语气,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最后捂着肚子整个人都折成两半。
俗话说的好,不怕丢人,就怕丢完人有人帮你回忆。
华年黑着脸无语的看他:“现在是你幸灾乐祸的时候吗?”
她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倏地想起来之前她也是这么笃定诸弦不会来找自己,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多少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可颂徽置若罔闻,都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这时,华年想起什么,抱起双臂淡淡开口:“你要是再娶不到媳妇,你父君可就要断了你的粮,关禁闭逼着你修炼了。”
颂徽的笑声戛然而止,狐疑地看向她:“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学的算命?”
“天机不可泄露。”华年神秘兮兮的竖起食指在鼻尖前摇了摇。
颂徽嗤之以鼻:“不说其他,光是青丘就有那么多美娇娘迷恋我,还没人要我?那是我看不上。”
华年哼笑:“那咱们拭目以待咯。”
话落颂徽沉默下来。
一秒、两秒……
他猛地抓住华年的手:“大师,我不想孤独终老啊,您替我想想办法吧!”
“好说。”她伸出三个手指,“只需要二十万两黄金……”
话没说完,门边的窗柩被人敲了敲。
两人齐齐看去,只见诸弦的侍从指了指屋门,轻声说:“实在抱歉,我们敲了很久的门,没有人来开门,我才不得已打断二位。”
而诸弦站在几步之远,将屋内的一切收进眼底。
两人下意识同时看向拉在一起的手。
颂徽内心想:完了,明天整个四海八荒都会传我横刀夺爱。
华年的嘴角抽搐几下:和好朋友戏太多的时候被未婚夫发现了,怎么办?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