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夫人被二小姐带人押回来了,正在大堂等着您呢!”楚丞相闻言脸色微变,起身便向大堂内走去。大堂内。楚漫天坐在堂前悠闲地喝着茶,萧澈被侍卫押着坐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淤青,丞相夫人则是被按着站在大堂中间,身后还跪着几个下人。 丞相夫人被几个侍卫死死按压着,挣扎不得,一张嘴倒还是破口大骂着。 “楚漫天你个贱人!你怎么敢如此对本夫人!你若是将敢将本夫人带去陛下面前,当心大人要先治你的罪!” 楚漫天抬步走到
丞相夫人被几个侍卫死死按压着,挣扎不得,一张嘴倒还是破口大骂着。
“楚漫天你个贱人!你怎么敢如此对本夫人!你若是将敢将本夫人带去陛下面前,当心大人要先治你的罪!”
楚漫天抬步走到丞相夫人面前,眼眸冰冷,似是含上了一层冰霜。
“嫡母这话倒是说对了,毕竟是一品诰命夫人,殴打储君这么大的罪名,自然是要通知父亲一声。”
丞相夫人恶狠狠地看着楚漫天,后者冷声吩咐着。
“将太子一并带走,去丞相府!”
……
深夜,丞相府内。
一下人急匆匆地闯入楚丞相的书房内,一口气喘不上来,说的话都断断续续。
“大人……夫……夫人被二小姐带人押回来了,正在大堂等着您呢!”
楚丞相闻言脸色微变,起身便向大堂内走去。
大堂内。
楚漫天坐在堂前悠闲地喝着茶,萧澈被侍卫押着坐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淤青,丞相夫人则是被按着站在大堂中间,身后还跪着几个下人。
楚丞相急匆匆走来,便看到这副场景,那丞相夫人此时挣扎的哪还有仪态,头发已经有些许凌乱,发丝垂在脸上,稍显狼狈。
“楚漫天!你这是要做什么!还不快让人将你嫡母放开!”
楚漫天看着楚丞相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这才开口说道。
“父亲来的正好,嫡母深夜带人于我驿站之外殴打太子,嫡母若是因为姐姐入皇陵一事而责怪太子,为何要在我驿站外行凶?”
楚漫天定定地看着丞相夫人:“难不成,嫡母是想将此罪名陷害于我?”
丞相夫人闻言,猛地挣扎起来,啐了一口,大骂着。
“楚漫天!你算计我?你敢算计我!今日我明明是带人去收拾你这个贱……”
楚丞相听了缘由后,脸上出现怒容,回首便是一巴掌打在丞相夫人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
丞相夫人挨了一巴掌后,一脸震惊地看着楚丞相,不敢在言语。
“算计你?嫡母,你殴打太子是事实!在场所有人皆为人证,伤就在太子脸上,你还要狡辩不成?嫡母如此,是要置父亲于何地!”
此时萧澈算是彻底明白,自己是着了那楚漫天的道,难怪他觉得今夜蹊跷。
楚丞相对着萧澈欠身行了个礼,开口沉沉说道。
“太子,今夜之事一切都是误会,还望太子不要计较。”
萧澈吃了瘪,但碍于丞相府的情面,也只能闷声吃了亏,但还未开口,便被楚漫天打断。
“父亲这意思是要包庇嫡母了?难道父亲是想让太子顶着这一副伤容入金銮殿与群臣共议朝事,丢尽皇家颜面,陛下问起来,太子又要作何解释?”
楚漫天这番话,将萧澈原本想要说的话堵住了口,就连楚丞相也是语噎,无法辩驳。
萧澈满脸伤痕,没有月余怕是好不起来,册封大典刚刚结束,萧澈怎可能一月不上朝?
楚丞相手指着楚漫天,颤抖说道:“孽女!你……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家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败类女儿!”
楚漫天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目视着楚丞相,双目寒光,眼眸锋利。
“父亲还是先问问自己为何娶了如此蠢钝的夫人吧!京都城内行凶,殴打太子,我倒要看看丞相府今夜要掉几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