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家面面相觑一番,默默走出屋子,还破天荒的给我带上了门。消停日子我又过了一周。白天窝在家里吃喝拉撒睡,将积攒了半辈子的电视剧拿出来齐齐刷了一遍,还在院子里种了一圈儿小绿植。晚上,就独自一个人去海边吹风,或者骑上心爱的小电驴,去海鲜市场买白天剩下的大虾,跟买海鲜的大姐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 对了,我没有爹妈,我爹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照顾我长大的是我外公外婆,他们对我的好,不亚于天底下任何一对父母。 我回去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他们,怕他们担心。 可他们对我的期望就是,赶紧找个人结婚
对了,我没有爹妈,我爹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照顾我长大的是我外公外婆,他们对我的好,不亚于天底下任何一对父母。
我回去的消息并没有告诉他们,怕他们担心。
可他们对我的期望就是,赶紧找个人结婚生子。
我这次回来,除了前两天依偎在两个老人跟前时无比幸福,两天过后,他们就开始狂轰乱炸,要我去相亲。
16
“我抑郁了,必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你们就别逼我了。”我往沙发上一躺,语气十分痛苦。
两个老人家面面相觑一番,默默走出屋子,还破天荒的给我带上了门。
消停日子我又过了一周。
白天窝在家里吃喝拉撒睡,将积攒了半辈子的电视剧拿出来齐齐刷了一遍,还在院子里种了一圈儿小绿植。
晚上,就独自一个人去海边吹风,或者骑上心爱的小电驴,去海鲜市场买白天剩下的大虾,跟买海鲜的大姐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
我喜欢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毕竟连着好几年奔波疲惫,都忘了休息是什么滋味。
感觉整个人节奏慢了下来,闲适自在,无拘无束。
外公外婆观察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我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两人就质问我是不是在骗他们。
“我被人抛弃了,伤了心脏,你们看不出来的。”我装出一副感伤至极的样子,恨不得憋出两滴眼泪。
两个老人再一次默默离去。
可让我极度震惊的是,他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样强大的人脉关系,竟然给我找了个心理学研究生的相亲对象,勒令我必须去见个面,否则就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无语了。
我要是去看医生,岂不是要露馅。
见就见吧,权当去蹭一顿饭,这有啥的。
“男娃名叫赵墨,高材生,你可悠着点,别浪费机会,跟人家好好聊聊,明白么?”外婆拎着我的耳朵,将我送出门,千叮咛万嘱咐。
我朝她摆了摆手,一转出巷子,就找了个公共厕所,脱掉身上人模橣橗㊉㋕狗样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只剩下一个背心一个大裤衩。
赵墨出现的时候,我正很没有形象的在吃海鲜,螃蟹壳满桌都是,白色衣服上沾满亮黄色的油点,然后用油腻腻的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帅哥你好。”
赵墨的确蛮不错,是那种知识分子书香气息的帅,个头很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五官轮廓分明,戴着个无边框眼镜,从头到脚一身休闲装,往那一站,足矣吸引众多粉红色的目光。
我看到他的一瞬,其实有点后悔。
“你这么帅,还来相亲?”我悻悻的放下吸溜到一半的螃蟹腿,脸上阵阵发烧。
不过随后就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他这么优秀又年轻,估计只有二十来岁,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印第安老斑鸠。
“我有双重人格,因此不被别人接受,此次前来,也是因为家人一再央求。”赵墨直截了当的开口。
简简单单几句话,听得我有点惊讶。双重人格?
这什么意思,他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还是说,我此时此刻看到的赵墨,其实不是那个真正的他?
“无妨,无妨……”我的声音轻了下来,“我也是为了应付家人,那吃顿饭总可以吧,这家的螃蟹做的不错,你快尝尝。”
我下意识就觉得,他这样的人需要别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