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将菜单递给他,“你请便,我已经点了几道。”林元洲叫来服务生,点了几个海鲜,还要了芒果汁。他是真的话多,也像是真的想来相亲的,对我十分尊敬,同时也有些不易察觉的拘谨,但他更多的是对我很好奇,一个劲儿问我各种问题。 我心里隐约浮起几分猜测。 “我是,请问你是林元洲吗?”我问。 赵墨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在我面前坐下,兴致勃勃道:“听说这家火锅不错,你有没有点菜,我想吃点海鲜可以吗?” 他话变多了,而且表情很
我心里隐约浮起几分猜测。
“我是,请问你是林元洲吗?”我问。
赵墨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在我面前坐下,兴致勃勃道:“听说这家火锅不错,你有没有点菜,我想吃点海鲜可以吗?”
他话变多了,而且表情很生动,看起来很单纯无害。
我点了点头,将菜单递给他,“你请便,我已经点了几道。”
林元洲叫来服务生,点了几个海鲜,还要了芒果汁。
他是真的话多,也像是真的想来相亲的,对我十分尊敬,同时也有些不易察觉的拘谨,但他更多的是对我很好奇,一个劲儿问我各种问题。
我一一做答,感觉他这个人还挺有意思。
当然,最大的趣味性在于,他身体里有两个灵魂。
但我也只是短暂的趣味了一下下,吃完这顿饭,我便委婉的告诉他我们不合适,我喜欢成熟稳重点的男人,显然他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林元洲顿时露出沮丧表情。我潇洒离去。
我跟他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前世的一点点缘分只够今生的一顿饭,仅此而已。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外公外婆也能暂时消停一下,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等我睁开眼睛时,就听见两个老人在客厅说话,语气好像还很愉快。
我都惊呆了,这大早上的,哪里来的客人?
“月月,月月快起床了。”外婆将我的房间门敲得“梆梆”响。
我真是无可奈何。
起了床,简单在房间洗漱一下,出了门。
“江月,我给你做了早点,快来吃。”是林元洲。
这个世界突然变得颠了,还是我还没睡醒,还在做梦?
不是昨天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不应该礼貌退出各自世界吗?
他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月月,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元洲辛辛苦苦一早上,你必须吃。”外婆过来拉我,脸上划过一抹警告,让我安分点,别驳了别人面子。
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嘶,真疼。
“我想好了,我决定从今天开始追求月月。”饭桌上,林元洲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的表情如何会说话,此时此刻一定在说:你脑子没病吧?
“我对你没有……”
“好好好,很好啊,元洲啊,你快吃这个蟹黄包,真不错。”不等我把话说完,外婆已经笑的见牙不见眼,那叫一个激动。
仿佛中了几百万大奖。
“你到底要干什么?”饭后,我将赵墨拉了出去,有些恼怒的问。
他却一脸无辜样,“追你啊。”我:“……”
“我不喜欢你,对你没兴趣,你听不懂人话?”
“那是你的事。”赵墨丝毫不内耗,直截了当的道:“我赵墨做事,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还挺自豪。
我只“呵呵”。
19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生之年,自己会被一个男人这样穷追不舍。
赵墨好似打了鸡血,只要是他在的时候,就必然会来找我。
我意思是,只要他是赵墨的时候。
一周下来,他来了我家四次,其中有一次,正好碰到我外公心脏病发作,他帮忙开车将其送到医院,并在去的路上联系了医院主治医师,险险地将我外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一夜,我在病房枯坐一夜,一直在想我这几年都做了什么,我竟忽略我的至亲到这种程度,甚至不知道他们身体已经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