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话筒里,却突然传来墨笠寒的声音:“江言若。”江言若敲键盘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个小号还是她和墨笠寒一起申请的。她无措地想着该如何接话,墨笠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退步了。” 可手伤没办法维持长时间的动作,不住犯疼。 江言若的止疼药吃了一瓶又一瓶,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成绩一路下滑。 这天,江言若换用了小号练习,却在队伍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 墨笠寒,苏晴!
可手伤没办法维持长时间的动作,不住犯疼。
江言若的止疼药吃了一瓶又一瓶,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成绩一路下滑。
这天,江言若换用了小号练习,却在队伍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
墨笠寒,苏晴!
江言若听着耳麦里苏晴和墨笠寒的对话声,一直不敢出声。
隐忍到了游戏的最后,她以为这一场自我折磨终于可以结束。
这时话筒里,却突然传来墨笠寒的声音:“江言若。”
江言若敲键盘的动作一顿,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个小号还是她和墨笠寒一起申请的。
她无措地想着该如何接话,墨笠寒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退步了。”
江言若手一颤,下意识退掉了还未结束的游戏。
黑夜漫长。
江言若呆坐在电脑前,桌面背景是她和墨笠寒第一次打比赛时的合照。
他们身上还是一样的队服,那时候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
那时墨笠寒总告诉她:“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世界赛的领奖台上。”
可到现在,也不过四年!
想到这儿,江言若呼吸就有些喘不过气,手也开始泛痛。
她忍疼翻着旁边的包找止疼药,却发现药瓶空了。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涌上。
江言若额上都是冷汗,她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痛哼,怕引起楼上正在休息队友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