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欢定了定心神,现如今自己早已和呼延瑜和亲,想必殷嗣寒身为大汉王室也定不会为了一时痛快而毁了两国之交。呼延瑜坐上高座,一掌摩挲着座上猎来的兽首,随即他冷冽的目光落在殷嗣寒身上,无不显露出上位者的威压。“景王殿下,你今日来我匈奴所为何事?” 这时,呼延瑜出声打断了凝滞的气氛,他英气深邃的俊美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绪。 殷嗣寒点了点头,行礼道:“本王见过匈奴单于。” “景王殿下可是认得阿霜?” 呼延瑜的问话一出,苏卿欢便不自觉地攥紧
这时,呼延瑜出声打断了凝滞的气氛,他英气深邃的俊美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绪。
殷嗣寒点了点头,行礼道:“本王见过匈奴单于。”
“景王殿下可是认得阿霜?”
呼延瑜的问话一出,苏卿欢便不自觉地攥紧了指尖。
她心越发的不安,不由得担心起呼延瑜会介意自己和殷嗣寒的往事。
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苏卿欢并不想被打破。
而殷嗣寒则是面不改色,他淡然回道:“认得。”
苏卿欢定了定心神,现如今自己早已和呼延瑜和亲,想必殷嗣寒身为大汉王室也定不会为了一时痛快而毁了两国之交。
呼延瑜坐上高座,一掌摩挲着座上猎来的兽首,随即他冷冽的目光落在殷嗣寒身上,无不显露出上位者的威压。
“景王殿下,你今日来我匈奴所为何事?”
殷嗣寒一身矜贵,亦不落下下风:“本王与霜,本王与阏氏相识数载,许久未见,便想着代替皇兄来见见他这亲封的乐平公主。”
呼延瑜挑了挑眉道:“可我的阿霜似乎并不愿见你。”
此话一出,殷嗣寒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崩裂。
他那双如墨的瞳子中涌动着晦涩不明的情绪,像是其中潮涌着波涛汹涌的海。
而苏卿欢低垂着纤长的眼睫,掩去眼底的情绪,让人不知她在思索些什么。
见殷嗣寒默然,呼延瑜忽地又道:“只是一句玩笑,景王殿下莫要当真,今日你既然来了我匈奴境地,那我身为匈奴一族的单于理应好好招待招待你!”
他话锋一转:“只是今日实在不巧,我将要陪着阿霜回一趟洛阳城,便无心再款待景王殿下了。下次定亲自为景王殿下赎罪!”
说罢,他便拉着苏卿欢往外走去。
殷嗣寒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正巧本王见过阏氏也要回京了,那我们便一路同行吧。”
呼延瑜的身量比殷嗣寒还要高上几分,他居高临下道:“那倒不必了,我早已备好了车马,即刻便要出发了。”
说着,他将苏卿欢搂在怀里便往停在草原上的车马抬步走去。
而苏卿欢也默不作声,任由着呼延瑜搂着自己上车。
殷嗣寒满目苦涩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宇之间蹙起一道明晃晃的沟壑。
自从得知苏卿欢出塞和亲后,他便一直觉得定是两人其中有什么误会,他怎么也不愿相信追随爱慕了自己数年的苏卿欢会悄无声息地嫁给除自己以外的男人。
殷嗣寒只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只是这场荒唐的梦境直至今日还未让他醒来。
先是和颜如玉的赐婚圣旨,后是苏卿欢远赴边塞和匈奴单于呼延瑜和亲,一桩桩一件件都无一例外地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回想着和苏卿欢、颜如玉两人之间纠缠的联系,至今不觉得自己有错。
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殷嗣寒一心想着自己将景王妃的名分给了苏卿欢,将偏爱给了相识相知多年的青梅颜如玉,为何还有不满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