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虽然有今日这个生辰大荷包,但清娇认为那祖宗肯定欺负了很多人,而像她这种乖乖给他欺负的,他就会偶尔给点好处。他总不可能是只逮了她一人欺负吧?皇子王爷也欺软怕硬?瀊 “怎么了?”清娇看着欣喜激动的绣玉,疑惑地拧了拧黛眉。瀊 忽然,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猜测悄悄冒了出来—— 难道是……那祖宗要第一个宠幸她? 小人儿水眸悄然一亮。 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怎么了?”清娇看着欣喜激动的绣玉,疑惑地拧了拧黛眉。瀊
忽然,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猜测悄悄冒了出来——
难道是……那祖宗要第一个宠幸她?
小人儿水眸悄然一亮。
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虽然有今日这个生辰大荷包,但清娇认为那祖宗肯定欺负了很多人,而像她这种乖乖给他欺负的,他就会偶尔给点好处。
他总不可能是只逮了她一人欺负吧?
皇子王爷也欺软怕硬?瀊
他不是还是什么战神殿下嘛……
“奴婢方才听到谭细姐身边的小婢说,这次皇后娘娘遣来的人没被殿下直接赶回去,还留他在前院待了很久,多半是殿下把话听进去了,今夜应该会来后院的!”
绣玉难掩兴奋地说道。
清娇闻言,刚雀跃起来的小心脏顿时就掉了回去。
原来……又是个某祖宗要来后院的谣言啊。
清娇悄悄撇撇嘴,很是不以为意。
这般的谣言,自清娇入府后已不知有过多少回了,先前还有过皇上谕令呢,那祖宗还不是依旧我行我素?瀊
绣玉却兴奋地催促起清娇,
“魏细姐,咱们也快些准备准备吧!前头懿宁斋的谭细姐可是从一个时辰前便开始梳妆打扮了,胡良人也为了迎接殿下,亲自做了花灯挂在门口,您这却连衣裳都没换。”
清娇看了一眼满心期待的绣玉,樱唇轻抿,欲言又止。
她并不觉得那祖宗会进后院。
今日她说到“白日宣淫”时,那人立马就发了凶不许她多说,后来她央他时还直接走了,嘴里仍说着“没到时候”,分明是还没准备好承认他的不举。
他若真依了皇后的期望进后院,掌灯招寝,到时敬房公公和指导嬷嬷都会来,他不举的事肯定就暴露了。
“魏细姐?”绣玉见清娇一副不上心的模样,窝在茶榻里也不动,有些恨铁不成钢,“魏细姐,您这样可不成,旁的细姐可都铆着劲儿呢!您不会是想一辈子就只当个细姐吧!”瀊
清娇听着绣玉这略微不善的训斥口吻,轻轻蹙了眉。
绣玉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急了些,连忙赔了笑,殷勤了语气找补道,
“主子,这初寝的机会您不可不争啊!这可是殿下的头一次,谁若能拔得这次的头筹,日后在殿下心里终归是不一样的。”
清娇对上绣玉精明的眼眸,里面的野心勃勃清晰可见。
她想跟着她上位,成为宠妃身边得脸掌事的大宫女。
其实绣玉这般反应才是大丫鬟该有的,从前那些婢子只觉得初寝之人不可能是她,甚至认为她连被临幸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从不殷勤,也让清娇养成了对这事无动于衷的习惯。
只这一点,清娇就知道,绣玉至少比原来那些婢子对她上心。瀊
她没有驳绣玉的面子,小梨涡轻轻一陷,起身道,“你说的对,还是得拾掇一下的,去备热水吧,我先沐浴更衣。”
绣玉被清娇这一笑给晃了眼,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小人儿娇嫩欲滴的桃花靥,神色更殷勤了些,笑盈盈地上前扶了她往耳房走,嘴里夸赞道,
“魏细姐笑起来真是妩媚惹怜,能笑进人心里去似的,殿下若见了肯定喜欢!”
清娇听着她恭维的话,有些不自在地软甜轻弯眉。
很快,耳房里,素屏一挡,水汽弥漫。
清娇舒服地眯着杏眸,泡在热水里,旁边绣玉正给她身上舀着热水。
直到这会儿,她才终于有了点成为王府细姐的感觉,先前她总觉得自己哪是细姐啊,分明就是个小倒霉蛋——瀊
突然莫名其妙被内廷司选中,被作凑数地送来了袭王邸任人欺凌。
简直是无妄之灾!
“魏细姐生得真水灵,面若桃花,瞧着就跟才十四五岁似的。”绣玉轻轻擦拭着清娇细腻的肌肤,一边笑盈盈地夸赞道。
可清娇听到这话,却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睁开杏眸,诧异地看向绣玉,故作随意地问道,“十四五岁怎么了?我不能是十四五岁吗?”
绣玉听了清娇的话,还当清娇是在跟她逗趣呢,顿时捂嘴笑了起来,
“主子您若是十四五啊,那内廷司的公公们可都要挨板子了。哪个正经好人家会纳尚未及笄的小娇娥进门?那都是外头的流氓地痞才能做得出的缺德事!”
清娇呆呆地听着绣玉的话,一股她是被拐卖来的错觉油然而生……瀊
水雾弥漫间,绣玉也没发现清娇的异常,还在自顾自地笑说着,
“您嫁的可是皇子,怎么可能跟外头那些小混混似的,做出这种禽兽行径?”
“更何况主子您几位都是来指导殿下开荤的,年岁格外要大些,内廷司怎敢弄十几岁的小宫女来糊弄事?那是让她来指导殿下,还是殿下指导她啊?”
“谁知道那宁细姐是使了多少银子才进来的,哼,进来了又如何,一个商女罢了,殿下会选她吗?”
清娇看着绣玉提起宁细姐时一脸鄙夷的神色,怔愣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内廷司挑选送来的宫女都是年长的?!
难怪先前宁细姐提到她才十七岁时,神色那么炫耀得意,她当时还奇怪呢……瀊
那她、她是怎么回事?!
小人儿震惊愣愣,乖乖地像个小木偶般任绣玉摆布,久久难以回神儿。
她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可却又想不通——
对谁的阴谋?那祖宗的?可把她弄进来又有什么用,她顶多就是年纪小不会“指导”,难道还能给他“指导”坏了?这东西应该……没那么容易坏吧?
清娇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反倒是越想奇怪越多。
等清娇沐浴梳妆好,外面早已暮色四合。
今夜的袭王邸灯火通明,好不热闹。瀊
胡良人的妙宁斋外挂了两条巷子花灯,花香四溢,馥郁清幽,整个王邸都能隐隐约约地闻到。
谭细姐的院子里则是不知挂了什么灯,一闪一闪,亮极了,清娇在自己院里都能瞧见,好似是能拼出个什么字来,她认真地看了好半天呢。
清娇的安宁斋里也点上了灯,绣玉带着小婢们,将清娇闲来无事做的花带都系到了安宁斋前后的巷子里,也算是“准备”了点东西的。
而某小人儿则是在她们忙活的时候,忙里偷闲地吃了个晚膳。
吃饱后,清娇坐在院子里消食,嗅着胡良人那边的花香,看着谭细姐院里的灯闪,心里却总隐隐感到不安。
她看向到今夜安静得出奇的月宁斋,不禁轻轻蹙了黛眉,总觉得不太对劲……
此时,前院。瀊
宁细姐笑容满面地从正堂出来,与身旁的绣姚对视一眼,得意的眼神里难掩激动。
“回去后你就去盯着安宁斋的动静,那小贱人偷情的奸夫一来,你就即刻来正院请人捉奸!”
绣姚眼中淬着冷笑,“是,奴婢明白,方才那公公说,殿下今夜定会来瞧,那奴婢可就提前祝细姐您拔得头筹,前途无量了!呵呵……”
宁细姐在绣姚的恭维声中,愈tຊ发得意,勾画精致的眼眸中兴奋攒动,早已是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