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陈惜念看着满桌子的菜,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冷静下来,他才觉得自己冲动了。一天之内,竟然会认错两次。刚刚在阳台上看清的那张脸,却分明跟段瑾言的长相几乎重合。 段瑾言神色当即一慌,“婶,我先回家了!” 语毕,她头也不回就往家里跑。 可还是慢了一步。 她回到家里时,正好撞见陈惜念跑下来。 陈惜念眸色震颤,上前一步:“兰……” 才喊她名字一个字。 段瑾
段瑾言神色当即一慌,“婶,我先回家了!”
语毕,她头也不回就往家里跑。
可还是慢了一步。
她回到家里时,正好撞见陈惜念跑下来。
陈惜念眸色震颤,上前一步:“兰……”
才喊她名字一个字。
段瑾言便迅速钻进了屋,将门栓紧了去。
陈惜念的身影站在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声音中竟然带着些许颤抖:“青禾?你是青禾吗?”
段瑾言默然片刻,随即回答:“上校认错人了。”
门外没了声音。
可月光下,陈惜念的身影却并未离去。
两人隔着门板。
就这么静静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陈惜念深深叹了口气,向她道歉:“对不住,我今天喝了点酒,大概是认错了人。”
段瑾言没有回答,再度转身之际,陈惜念已经失魂落魄重新上了楼。
回到房间。
陈惜念看着满桌子的菜,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冷静下来,他才觉得自己冲动了。
一天之内,竟然会认错两次。
刚刚在阳台上看清的那张脸,却分明跟段瑾言的长相几乎重合。
理智告诉他,但陈安宁不是段瑾言。
陈惜念眸色渐深,可世上真就有如此巧合,一个人的声音身形甚至长相竟都能如此相似吗?
书记员跟他说陈安宁脸上有着大半张脸的胎记。
刚刚那一幕,或许是有夜色看不清的缘故,他确实看见陈安宁脸上有痕迹,但却也并非那么明显。
满腔的疑惑在对上段瑾言的遗像时登时止住。
陈惜念神色复杂,“青禾,如果真的是你,该多好?”
屋内一片死寂。
遗像上的段瑾言依旧灿烂笑着,自然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应。
陈惜念家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楼下,段瑾言同样一夜未眠。
之后几日。
陈惜念照常去了军营训练,段瑾言则每天早出晚归,去医院里陪护着陈婶。
两人虽然同住在一个家属院,却并没有再撞见过几次。
直到这日大清早。
陈家一家人便各自去了各自的岗位,而段瑾言收拾好后也准备去医院陪陈婶。
关上门。
一转身,却突然跟陈惜念撞了个正着。
段瑾言吓得往后踉跄了下,被陈惜念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站稳后,她忙不迭收回手:“谢谢。”
段瑾言今天脸上还是一样系着手帕挡着。
陈惜念只能看见她的眼睛。
那天天色暗他没看清,今日他看得清楚了,才发现她的眼睛竟然也和青禾的眼睛如此相似。
段瑾言被他盯着看得不自在,往旁边撤了几步。
“徐上校,还有什么事吗?”
陈惜念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并没有多提什么,只问:“你要去哪儿?”
“去医院照顾我妈。”段瑾言回答。
陈惜念点点头,随即道:“真是巧,我也正要去趟医院。”
段瑾言一愣:“你受伤了?”
“陈年旧伤了,去拿点红花油和跌打损伤膏。”
陈惜念随口回答,不经意将手臂上的青紫展示了一下。
那手臂何止青紫,还有不少交错的凸起疤痕。
段瑾言眉头下意识轻蹙了下,忍住了没有多问。
两人一路到了医院。
陈惜念走向了药房,似乎真的只是顺道和她一起过来。
段瑾言便往住院部走去。
转身却被迎面来的医疗车撞了个正着。
对面的护士和段瑾言两人连同医疗车当即摔在地上。
噼里啪啦一阵巨响。
段瑾言抬眼看去。
这才发现对面的护士,是梁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