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本就是如此,只是从前,她不曾看清过……朴韵知没有答案,却知道这一份怀疑若被证实,无异于推翻了她这么多世以来所有的一切。她看着贺晋臻,手中长剑显形。“我杀了你,他会回来么?” 她质问着,眼中一片通红。 就差一点,那么一点,她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就像她父说的一样,不该这么快的! 就算她和贺晋臻命定如此,一切也不该来的这般快! 刚刚,她本有机会知道真相,就因为贺晋臻,
她质问着,眼中一片通红。
就差一点,那么一点,她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就像她父说的一样,不该这么快的!
就算她和贺晋臻命定如此,一切也不该来的这般快!
刚刚,她本有机会知道真相,就因为贺晋臻,她再次错过机会,还害了梓婼的命!
而贺晋臻,却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保护她!
“我何错之有?朴韵知,你到底要胡闹到何时?!”
贺晋臻眼中有些不耐,可是瞧着朴韵知的模样终究还是软下了语气。
“我知道你心善,可是梓婼害你在先,你不必为此歉疚。”
贺晋臻说话依旧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朴韵知瞧着,却觉得陌生也反感至极。
这既是她爱了多年,纠缠了五世的人么?
怎么会是这般样子?!
便是他没有以前种种的记忆,也不该是这副模样啊?!
还是说他本就是如此,只是从前,她不曾看清过……
朴韵知没有答案,却知道这一份怀疑若被证实,无异于推翻了她这么多世以来所有的一切。
她看着贺晋臻,手中长剑显形。
“我杀了你,他会回来么?”
是不是只要他回来,她便能知晓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只要他回来,她便能勘破这一场孽缘,求得善果!
贺晋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朴韵知。
从那日在长淮开始,朴韵知就总是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
他不知道朴韵知口中的“他”是谁,却知道那人和他定然有斩不断的联系。
可是朴韵知曾经质问的那些他没有半分印象,更遑论回答她现在的问话。
“朴韵知,我是贺晋臻。”
“……”
朴韵知闻言顿了一下,然后哑然失笑。
是了,他是贺晋臻,没有任何记忆的贺晋臻,不是他。
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收起。
“念在你确实为长淮做了不少事情的份上,也确实不曾害过我父亲,你离开长淮,从此你是拜入别的门派也好,还是自此当一个散仙也罢,你贺晋臻和长淮没有任何关系,若你再打着长淮的名义做事,我不会再放过你。”
“我不会离开长淮,也不会离开你。如今梓婼已死,你若还是不甘心我当初迎娶她之事,我可以宣告仙界休妻,之后再迎娶你。这般,你可满意?可能不再胡闹?”
贺晋臻说着,眼中尽是认真,没有丝毫玩笑之意。
朴韵知瞧着,眉心微蹙。
她不知道,若是梓婼还活着,听闻贺晋臻如此言语,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论是曾经的朴韵知,还是梓婼,真心爱上贺晋臻,终究是一腔真心错付。
“贺晋臻,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爱!”
冷声下着定论,朴韵知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长淮的士兵在朴韵知的示意下尽数围了上来。
“朴韵知——!”贺晋臻高声唤着她,可在不曾得到丝毫的回应。
“贺晋臻,山主有令,今日起你不得踏入长淮一步!”
长淮士兵提醒着,手中武器泛着冷光。
贺晋臻不耐的扫了眼他们,兀自朝着朴韵知离开的方向追去。
见状,长淮士兵只得硬着头皮将他拦住:“站住!”
“唰——!”
贺晋臻长袖一挥,近他身前的士兵被振飞出去。
“滚开!”
他怒声喝退,长剑乍然现形,掠去长淮士兵的性命。
没有人想到贺晋臻会真的出手,毕竟他也是长淮之人,而长淮第一规矩便是不能同门相残。
这也是朴韵知为何没有直接取了贺晋臻性命的原因。
但是现在,先破坏这一规矩的,是贺晋臻。
身后寂静,朴韵知转身凝视着长淮。
目光从他染血的剑尖到倒地的长淮士兵尸体,脸色冷沉。
“贺晋臻,你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