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晃神了一会儿,孟浩初的声音继续响起。“我见过,就在昨晚,因为你跟他说的那些话。”此时许珍慈背对着孟浩初,他看不见她的脸,也无法揣测她此时的想法。但她既然停下来听他说,应该此时是不抵触的。 许珍慈脚步微缓,然后停了下来。 秦远道,哭? 她实在很难将这个字眼跟秦远道放在一起。 也就是晃神了一会儿,孟浩初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见过,就在昨晚,因为你跟他说的那些话。” 此时许珍慈背对着孟浩初,他
许珍慈脚步微缓,然后停了下来。
秦远道,哭?
她实在很难将这个字眼跟秦远道放在一起。
也就是晃神了一会儿,孟浩初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见过,就在昨晚,因为你跟他说的那些话。”
此时许珍慈背对着孟浩初,他看不见她的脸,也无法揣测她此时的想法。
但她既然停下来听他说,应该此时是不抵触的。
想通之后,他快速道:“我知道你对忱岸已经完全失望,也不剩多少感情,但是,哪怕是这样,你们之间是不是也该将事情都说清楚?”
“秦远道确实不懂感情,也确实混账,又死轴,你不说,他就一直钻牛角尖,一直纠缠。”
“我知道你不想再跟忱岸扯上关系,但将事情说开,对你们都好。”
许珍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找机会跟他说明白的。”
孟浩初松了口气:“那就多谢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许珍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前走。
她记着孟浩初说的话,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跟秦远道好好谈谈。
可之后的一个星期,秦远道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再见到秦远道,是在一周之后她从实验楼出来。
秦远道就站在不远处的墙角看着实验楼大门的方向。
她看着那边,跟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好像只是一瞬间,又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许珍慈回神,抬腿朝他走了过去。
在他面前站定,她清楚的看到他眼底划过的一丝意外。
在他开口询问之前,她先发出了邀请:“我们谈谈吧。”
秦远道眼眸微微睁大,墨色的瞳孔印出兴奋的光彩:“好。”
这一周,他根本不敢来见她,害怕一见到她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她决绝的话。
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本想着就看她一眼,看完他就离开。
可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他说要谈谈。
秦远道跟在许珍慈身后,顿觉连日来训练的疲累都消失了,脚步都轻盈了许多。
许珍慈没有带他回自己的屋,而是带着他出了基地,来到了一片空地上。
空地上有一块凸起的岩石,许珍慈直接走过去坐下。
秦远道跟着她的步伐,坐在了她的身边。
今晚天上没有月亮,但星星很多。
是其他地方见不到的美景。
“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坐下来认真交谈?”
许珍慈轻声问。
秦远道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是。”
她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舶来品保温杯递过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
秦远道沉默地接过,喝了一口。
是用红糖冲的糖水。
在这样寒冷的地方,时不时喝上这样一口糖水,确实能起到御寒的作用。
身子是暖和了一点,可秦远道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朝着深渊不断坠落。
就算再迟钝,此刻,他也明白许珍慈想要对自己说什么了。
他很想直接离开,只要不听,好像就能自欺欺人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机会。
可是,这样难得的相处,他舍不得。
许珍慈没有去看他纠结的神情,问:“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