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段少陵眉头紧锁,倒是有几分真的关心。金婉儿也紧盯着大夫,恨不得立刻抓苏木去问一个装病的罪名。大夫略微沉思了一会儿,道:“夫人她气血两亏,心脉有所受损,应是长时间操劳所致,待我开几服药给她调理身体。切记要静养,少生气。” 段少陵定眼一看,不过是黄豆粒一般大小的一只小虫子,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便结果了他。 “好了,不过是一只虫子,不用怕。”段少陵轻声安慰金婉儿,手顺势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两下。 “我就是怕嘛……”金婉
段少陵定眼一看,不过是黄豆粒一般大小的一只小虫子,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便结果了他。
“好了,不过是一只虫子,不用怕。”段少陵轻声安慰金婉儿,手顺势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两下。
“我就是怕嘛……”金婉儿顺势撒娇搂紧了段少陵。
金珠和大夫简直没眼看,一个未出门的闺阁女子竟然跨坐在男人的怀里,简直是不堪入目。
少女的柔软忽地紧贴,段少陵刚刚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反应过来才发现,表妹何时发育的这么好了。
苏木感觉床的晃动,好奇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的就是段少陵搂着金婉儿坐在她床边亲密难分的样子。
好啊!
这床真是拥挤。
装是装不下去了,苏木缓慢的睁开眼睛,咳诉了两声道:“我的手……压……”
段少陵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坐到了苏木的手上,慌张推开金婉儿,站了起来。
偏偏金婉儿还拉着段少陵的胳膊好心的跟苏木解释,“表嫂,你可千万别误会,刚刚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虫子,表哥只是好心帮我赶虫子。”
金婉儿眼里的得意,压根逃不过苏木的眼睛,要是以前说不定她还在乎。
可自从段少陵亲口说要让她成为妾室的时候,她对他只有膈应。
多一分感情都是她离开侯府的累赘。
“我倒是没有误会。”苏木故意压低声音,声音有点儿沙哑,“只是表妹还是要多注意,男女有别,当众和你表哥拉拉扯扯,有损名声,传出去恐怕是做妾都没有人要。”
金婉儿气的直咬牙,苏木竟然骂她不知检点,还诅咒她做妾。
做妾也要比她高一等。
定是是她嫉妒表哥和她亲近,怕抢了她的位置。
“表哥,我实在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惹的表嫂这般羞辱。”金婉儿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
“婉儿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段少陵不满呵斥了一句。
“世子怕是忘了,我出去帮公主采办,路过永寿堂去巡查了一番,头纱遮面,丫鬟在侧,却被你和母亲定下了私会外男的大罪,贬妻为妾。”
“我亲眼看见表妹和你肌肤相贴,抱作一团,提醒两句注意名声就算严重了?”
“我竟不知侯府为人处世有两套标准?或者是故意针对我?”苏木一字一句,说的段少陵无话可反驳。
他知道这事情做的确实不光彩。
“母亲见你晕倒,立刻传话给我,让我叫大夫给你看病,就算你在外面说了那tຊ些有损颜面的话,母亲依然是关心你的,不要再任性妄为了。”段少陵示意大夫过去。
“真是劳她老人家挂心了。”苏木扯了下嘴角,终究是没有笑出来。
什么关心,明明是想要大夫来验证她到底得没得病罢了。
估计正在明安堂盘算如何治她的罪。
大夫在苏木手上搭了帕子,把了一会儿脉,收回了手。
“如何?”段少陵眉头紧锁,倒是有几分真的关心。
金婉儿也紧盯着大夫,恨不得立刻抓苏木去问一个装病的罪名。
大夫略微沉思了一会儿,道:“夫人她气血两亏,心脉有所受损,应是长时间操劳所致,待我开几服药给她调理身体。切记要静养,少生气。”
苏木倒是不想生气,可天天看见侯府这些人,不可控制的难受。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
“真有病啊!”金婉儿嘀咕了一句,眼神充满了失望。
段少陵看苏木面色苍白,病恹恹的靠在床头的样子,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愧疚。
“这些年辛苦你了。”段少陵想要拉苏木的手,却被她躲开。
苏木的举动让段少陵愣了一下,
还在生他的气吗?
想想她生气也是应该的,嫁入侯府三年,辛辛苦苦操持三年,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却要她让出主母之位,难怪生病。
“木木,我之前不知道你为了侯府竟然贴补了那么多嫁妆,我知你是因为心里有我才会做这么多牺牲,我如今回来了,除了主母的名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世子既然说要补偿我,那就把欠我的嫁妆还给我吧。”苏木现在觉得只有银子最靠得住。
三年前要不是被段少陵这张会说的嘴给骗了,她何必落得这个下场。
段少陵一愣,眼里的柔情霎那间消失。
“银子比我重要吗?”段少陵心生不悦。
外面数不清的女人想要他的垂爱,他已经放低身段哄了苏木好几次,为何她总是对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母亲今日当着众人的面说会还给我为侯府用掉的嫁妆,早日还清早日为侯府洗白用女人嫁妆的污名。”苏木伸手把准备好的账本递给了段少陵。
“好!好!”段少陵猛地从苏木手里抽过账本。
身上的这股铜臭味熏什么香都掩盖不住。
越往下翻账本,段少陵的脸色越难看。
“三年侯府竟花了几十万多两,怎么可能!”
几十万两够边关所有将士好几年的俸禄和吃喝用度,侯府上下不过百人,这是拿银子当成饭吃了?
“朝中为官,人情世故,各种宴会,处处都需要银子。这还不算各个季节在我陪嫁的布料铺子做的衣服,胭脂水粉……”
“表哥,表嫂定是与你开玩笑的,夫妻之间哪分什么你我,自然是不用还的,反正都是侯府的银子。”金婉儿笑意盈盈的看向苏木,“你说是吧!表嫂?”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插嘴。”苏木目光冷冽,震的金婉儿愣了一下。
她怎么变的如此不近人情。
“好了,我一会儿让人算好一两不差的还你。”段少陵拉着金婉儿黑着脸离开。
他不能让人说他吃软饭。
“表哥,表嫂真是胡闹,怎么能跟你要银子?她明明知道侯府没有银子。我要是有表嫂这样的好命嫁给表哥,什么都愿意给表哥,定不会像她这样算计。”金婉儿紧跟在段少陵身后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