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也被冷临川亲手所毁,四肢的筋全被挑断。她记得自己是在西昭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可她现在为何会坐在这儿?还对着衣装不属于自己的脸。 叶筝,记得叶家被残杀。 自己的脸也被冷临川亲手所毁,四肢的筋全被挑断。 她记得自己是在西昭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可她现在为何会坐在这儿? 还对着衣装不属于自己的
叶筝,记得叶家被残杀。
自己的脸也被冷临川亲手所毁,四肢的筋全被挑断。
她记得自己是在西昭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可她现在为何会坐在这儿?
还对着衣装不属于自己的脸。
失神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个端着水盆的丫鬟走了进来。
一看见她,就直道:“小姐你怎的还在发呆?老爷和夫人都往咱们梨院来了。”
叶筝大脑一片空白,那丫鬟却熟门熟路的将热毛巾递给她。
还拿起木梳为她束起了头发。
“小姐,你这次可吓坏奴婢了,下次可别再拿性命开玩笑了。”丫鬟心有余悸的说着。
叶筝心里一阵激颤,四肢百骸都像被电流穿过。
她没死?
叶筝心一沉,扭头朝丫鬟问了句:“今日是何年何月?”
莲心怔怔的望着她,呆呆应声:“大晋五十年,十月初十。”
十月初十?
叶筝脸色顿时白了白:“如今的皇帝是谁?冷临川?”
莲心大惊,吓的忙遮声:“小姐,直呼圣上名讳这可是砍头大罪,切要小心!”
叶筝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嘴唇倏地白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这是场梦。
可现在的事实就是,冷临川登基,叶家灭门成为过去,而她一个本死之人,如今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是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是打死都不信的。
魂不守舍的梳完头发后,莲心又取来一件外衣给叶筝披上。
不多时,白家双亲走了进来。
一见到女儿,白父便关切的走了进来:“姝姬,身子可好些了?”
叶筝心里虽有些不适应,但还是有规有矩的作答:“好些了,阿爹别担心。”
白父又仔仔细细上下打量完女儿,确定无事后才放下了心。
“无事就好,那沈太尉家的儿子有什么好?等日后爹爹定给你寻上京城最好的郎儿。”
白太尉在外名声虽是出了名了严厉,但对三女儿白姝姬是疼的很。
反观白夫人,一袭青色深衣,生的白皙秀丽。
纵然人至中年,却依旧藏不住书香门第的贵气典雅。
白姝姬此次为个男人殉情,此等丑事,作为世家出身的白夫人自是心里气恼。
说起话来,也格外严厉:“这次的苦果,也是姝姬咎由自取,日后再犯,便不用再踏出这梨院。”
白父见女儿脸色还有些苍白,连连劝:“夫人,姝姬大病初愈,想必她以后肯定会长记性,这事就当翻篇吧。”
“姝姬,你先好好休息,府上等会还要来贵客,莲心你先给小姐收拾,我和夫人先去准备。”
白父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白夫人离开。
叶筝会意,就看到两人双双离开。
等人一走,叶筝转头看向莲心,疑问:“府里等会谁会来?”
莲心拉着叶筝坐到梳妆台前,挑选珠花,脸上还摆出崇拜的表情:“听闻是陛下亲临。”
叶筝脸色突变,立马不淡定了。
冷临川要来?
虽然换了具身,但她心头的恨是半分未减。
莲心不知自家小姐的心思,还选出最华贵的珠花给叶筝簪在发髻上。
叶筝却是一面也不愿见冷临川,她必须先躲出去,避开这次的见面。
她一把扯掉珠宝,提裙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