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个小插曲后,一行人跟随着皇后去了御花园内殿。留在原地受罚的许元锦到底是个文弱书生,二十板子接连落下,他就昏死过去了。没人可怜他,许元锦痛醒又昏死,如此反复,直至五十大板结束。 “许探花初见本公主,不认识冲撞了无碍,可毕竟这是在御花园重地,口出污言,这是对父皇的不敬,来人,将许探花杖责五十。” 傅南鸢一顿先礼后兵,对自己被许元锦辱骂的话轻轻拿起轻轻放下,却抬出皇上,重罚许元锦。
“许探花初见本公主,不认识冲撞了无碍,可毕竟这是在御花园重地,口出污言,这是对父皇的不敬,来人,将许探花杖责五十。”
傅南鸢一顿先礼后兵,对自己被许元锦辱骂的话轻轻拿起轻轻放下,却抬出皇上,重罚许元锦。
“南鸢公主这般识大体,不愧是我朝公主。”
傅南鸢听着旁边大大小小官员的夸赞,眉眼间笑的端庄温和。
而稍远处的顾勉之是习武之人,将这边亭子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不自觉勾起。
看来这位公主,不似寻常娇弱无脑的女子。
几个官差快步上前将许元锦压住。
许元锦挣扎不开,只听得胳膊嘎嘣一声,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胳膊是脱臼还是碎裂了,剧痛从肩膀的关节处传来,一阵一阵,传遍全身,让他想求饶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亭子里的傅南鸢见许元锦趴在长凳上,一板子接一板子落下,血渐渐染红了衣衫,她才感觉胸口一直压着的气才算是散去。
“母后,时辰差不多了,我们移步去殿内吧。”傅南鸢搀着皇后起身,不愿再浪费时间,一会儿父皇该到那边了。
这边一个小插曲后,一行人跟随着皇后去了御花园内殿。
留在原地受罚的许元锦到底是个文弱书生,二十板子接连落下,他就昏死过去了。
没人可怜他,许元锦痛醒又昏死,如此反复,直至五十大板结束。
便见皇上也走了进来,众人跪拜后,在太监的一声“宴会开始”中,纷纷落座。
今日宴会什么目的,大家能来都心底清楚,推杯换盏间,都在期待皇上心目中的人选是谁。
果然,皇上在和几位大臣举盏后,开始了正题。
“今日宴会特地邀请诸位青年才俊前来,平日里各位都鲜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如今梅花开的正好,大家今日可畅所欲言,以梅花为主,即兴作诗一首或舞剑皆可。”
此话一出,在座适龄人选都跃跃欲试。
此次宴会的目的不言而喻,外面都在传言,今日是南鸢公主的招亲宴。
南鸢是大庆最受宠的公主,且不说驸马身份就已经是人上人了,就冲着皇上和皇后的宠爱,谁若是娶了公主,日后在大庆还不得人人羡慕。
傅南鸢在从进内殿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公主该有的端庄,一举一动,如同误入凡间的仙子。
听着众人或夸赞或恭维的话,傅南鸢都恍若未闻。
傅南鸢抬眸,与一双好看的眼眸对上。
她含笑点头示意,顾勉之举杯。
两人之间的互动恰好被皇后看在眼里,她早就听闻马场之内的事,今日之所以举办这个宴会,不过就是让鸢儿有机会和大庆的青年才俊有机会接触。
如今想来,好像已经不用了。
底下的众人还在吟诗作对,傅南鸢一一淡笑夸赞是大庆的人才后便不再理会。
此时众人便已经知道了,公主意不在自己身上。
宴会到了高潮的时候,皇上也来了兴致,他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镇北侯将军顾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