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寻觅汽车驶入华人城的街道,停驻在一处僻静的房子前。房子是独栋的三层楼,门口立着霓虹灯招牌:花花理发店。店内光线晦暗暧昧。林渊和特蕾莎先后下车,二人推开了刷着白漆的理发店铁门,只有一个熟客在洗发。 007.寻觅 汽车驶入华人城的街道,停驻在一处僻静的房子前。 房子是独栋的三层楼,门口立着霓虹灯招牌:花花理发店。 店内光线晦暗暧昧。 林渊和特蕾莎先后下车,二人推开了刷着白漆的理发店铁门,只有
007.寻觅
汽车驶入华人城的街道,停驻在一处僻静的房子前。
房子是独栋的三层楼,门口立着霓虹灯招牌:花花理发店。
店内光线晦暗暧昧。
林渊和特蕾莎先后下车,二人推开了刷着白漆的理发店铁门,只有一个熟客在洗发。
穿过一楼理发店,走到一间普通的棕黄色榉木卧室门口,扭开门锁,进去,有一部电梯。
女士优先,特蕾莎通过面部识别乘坐电梯到二楼,林渊则等电梯下来后按了地下一层的按钮。
走出电梯,他拉开了通往地下室的门。
这里,人声鼎沸,烟雾缭绕。混合着烟味,体臭味,外卖中餐馆的餐食的味道。
大约有一千平米的地下室,中间摆放着八张花花绿绿的赌桌,角落里摆放着各式各样老虎机。林渊在赌徒中穿梭,去找梨花。
找了一趟,也没找到,他听到赌场后门处有女人的骂声:
“吼,没钱你来赌场玩啊!把你手剁下吼!”
林渊凑过去,两名赌场的保镖正在把一个只穿了内裤的华裔男子往外丢。
赌的只剩一条内裤了。
男子很瘦,如同一只干枯的老鸡,他扒着门,不肯走。油油的头发乱蓬蓬地在头上或趴着或支棱着,两只眼睛发红,他最起码已经不眠不休赌了两天两夜了,已经赌红了眼了。
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一直在纠缠,他跪下来,不住磕头求花姐再借给他一点钱,他愿意用房产证抵押,他这次一定可以翻盘。
梨花皱眉,林渊走上前去抬脚便把他踹了出去。暮色里赌徒面朝地跌在湿漉漉的马路上。
“咣当”重重的防火暗门关闭。关闭即落锁,从外打不开。
看场的两位保镖眼见纠纷已处理,“适时”地离开了。
梨花的手作势要扇林渊,实际轻轻在他脸上滑了一下,“靠北,老娘开门做生意要和气生财,懂吼?”
林渊点点头,“花姐你把人扔出去多和气生财,吼。”
他扬起一边嘴角,眯着眼睛,搂了搂梨花的腰,以粗长而遒劲的手臂做尺,“花姐,你腰又粗了一寸。”
梨花伸手拨了拨她的蜜棕色的大波浪,扭了一下她穿着的卡其色紧身Skims连衣裙的腰肢,抬了一下腿,不偏不倚高跟鞋跟落在了林渊的脚背上,花姐在林渊后腰上拧了一把:“靠北,姑奶奶的高跟鞋跟三寸哈!”
林渊吃疼,做单脚跳。
特蕾莎找了过来,跟梨花打了招呼,挥了挥手里手机,“林渊,找人的活接不接?”
林渊站好,跟着花姐往前走,路过特蕾莎身侧的时候,叹了一口气,他说:“特蕾莎,我是个杀手。你让我去找人?找到后呢?杀掉?”他故意皱着眉一副:“你这不是大材小用”的得意表情。
梨花闻言扭头,伸出她做了长长尖尖满钻美甲的手捂住了林渊的嘴:“靠北,天天说杀杀杀的,不吉利的。”说完走到角落去拜妈祖。
特蕾莎倚着赌场后门的壁纸墙上,她宝石一样蓝色的眸子亮了亮,闪过一丝狡黠,她说:“杀手吼,厉害吼,不接找人的活吼,那算了,佣金50万,就不要了。”
林渊已经往前走了两步了,他又退了回来,身子向前,脖子和头却很诚实,向后伸凑近特蕾莎:
“多少?”
“50万?”
“美金?”
“是,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