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很难看,凝视着就要被推进抢救室的林嘉月:“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林嘉月无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掌心,随即手轻飘飘垂落下去,被推进了抢救室。傅星寒回身,大步走回林嘉月的病房。 沈宇才十二岁,被这样的场面吓坏了,本来病态的面色愈发惨白。 他连连后退道:“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捅她。” 傅星寒猩红着眸子,拽起沈宇的衣领,就将他狠狠甩到了地上。 沈宇的头“砰”地砸到了身后的墙面,
沈宇才十二岁,被这样的场面吓坏了,本来病态的面色愈发惨白。
他连连后退道:“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捅她。”
傅星寒猩红着眸子,拽起沈宇的衣领,就将他狠狠甩到了地上。
沈宇的头“砰”地砸到了身后的墙面,身体重重落地。
傅星寒要将地上满身是血的林嘉月抱起来时,有医生出声阻止了他:“先生,这位女土还不知道伤得有多重,还是让我们专业的医生来扶吧。”
傅星寒黑着脸起身退开两步,看着医生护土将林嘉月抬到了推床上。
林嘉月被推出病房时,满脸都是恐惧,盯着傅星寒无力出声:“星寒哥,救我,救我。”
傅星寒吩咐明叔盯紧了沈宇,说不要让他跑了,再跟着推床将林嘉月送到了抢救室外面。
他面色很难看,凝视着就要被推进抢救室的林嘉月:“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林嘉月无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掌心,随即手轻飘飘垂落下去,被推进了抢救室。
傅星寒回身,大步走回林嘉月的病房。
病房里,沈宇被明叔盯着,出不去,只能害怕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傅星寒几步逼近过去,沈宇吓得连连往后挪,慌乱道:“姐夫,姐夫我真的没有伤那个人。
是有护土找我,说我姐姐要见我,我记得姐姐的病房就在这一楼,就过来了,可我一进来,那个人就在我眼前自已捅了自已一刀。”
傅星寒猛地将沈宇从地上提起来,猩红着眸子扼住了他的脖子:“别叫我姐夫,你不配,你跟你那个恶毒姐姐都不配!”
沈宇年纪再小,也清楚摊上捅人刀子这样的事情,可绝非小事,急切道:“我要见我姐姐,我姐姐会还我清白的,你松手!”
傅星寒近乎失控,扼住沈宇脖子的掌心不断用力,指尖狠狠掐进了沈宇的脖子里。
“那就留着你的尸体,等你姐姐去地底下听你慢慢说吧!”
明叔担心真的出事,着急劝阻:“先生,先生您冷静点,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具体情况是怎样,还是先交给警察处置吧。”
傅星寒清楚得很,像沈宇这样才十二岁的未成年人,就算杀人未遂,也判不了什么刑。
就是进少管所,也得满十四岁。
想到这里,他更加认定就是沈言指使她这个弟弟干的,否则沈宇根本不可能突然过来捅林嘉月。
她沈言算盘打得这样好,他就偏不会让她如愿!
明叔看沈宇就要窒息了,担心真出了人命,只能悄悄出去叫沈言过来。
沈宇眼看就要昏过去了,一张脸在傅星寒的掌心下,血色尽褪。
外面有急切的脚步声迅速传来,沈言又急又怒的声音:“傅星寒,你放开我弟弟!”
她急步往里面走时,踩到了病床边的一摊血迹,差点摔了下去。
低头一看,沈言吓到呼吸一窒,灯光下,地面上是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血色。
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听到傅星寒冷声道:“放了你弟弟?沈言,你弟弟捅了嘉月一刀,嘉月进了抢救室生死未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你弟弟?”
沈言急步过去,伸手去拽傅星寒的手:“不可能,我不管林嘉月又在你眼前玩了什么花样,你敢动我弟弟,我跟你拼命!”
她死命想将傅星寒的手拽开来,看向沈宇面色涨为青紫,她心急如焚。
傅星寒多少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没有去动沈言,冷声道:“手拿开!沈言我警告你,等我查清楚这事情是你指使的,我拿你的命来还嘉月!”
他话音刚落,沈言通红着眼睛,突然对着他掐住沈宇的那只手的手臂,发狠地咬了下去。
傅星寒手臂上被她咬破了皮,彻底黑了脸,松开了沈宇,随即手上一个用力,将沈言甩了出去。
沈言后脑重重撞在了床上,浑身疼到直发抖,咳出一口血来。
沈宇强忍着疼,从地上爬过来想保护自已的姐姐:“姐姐疼不疼,没事吧?”
沈言伸手将沈宇护到自已身边:“姐姐没事,告诉姐姐,不是你干的对不对?”
沈宇眼睛红红地点头:“小宇没有,是有护土叫我过来找姐姐你,我一进来,那个人就自已拿刀捅了自已,将刀丢到了我脚边,尖声喊救命,然后医生护土就都进来了。”
沈言抖着手抓紧了沈宇的手:“小宇不怕,姐姐信你,姐姐保护你。”
傅星寒冷笑出声:“沈小姐还真是好大的口气,明叔,现在就联系警察过来,将沈宇带去看守所等候调查。我倒要好好看看,她打算怎么保护她的弟弟!”
沈言咬了咬牙,到底是低了头,爬到傅星寒身边跪了下来:“算我求你,我弟弟他还小,你就是叫警察抓了他,警察也不能把他怎样。你不是恨我害了林嘉月吗,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傅星寒俯身下来,抬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你果然承认了!就是你害了嘉月,就是你清楚你弟弟未成年,不会坐牢,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沈言指甲死死掐进掌心里,只重复那一句话:“只要你放过我弟弟,要我怎样都行。”
就算沈宇未成年,如果傅星寒想,他一定有办法能让沈宇坐牢,甚至经受比坐牢更惨的折磨。
可沈宇现在重病,一直靠医院里的药物吊着,一旦被关起来,无论是坐牢还是待看守所,他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傅星寒唇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嫌恶地睨视着她:“沈小姐说说清楚,什么叫做,怎样都行?”
沈言肩膀开始发抖,说完全不怕是假的。
但她清楚地说道:“无论去哪里,无论做什么。”
傅星寒笑出声来:“好,明叔,将沈宇带出去,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
明叔应下,将挣扎的沈宇拖拽了出去。
沈言急声道:“但你不能动我弟弟,说好了的。”
傅星寒细细打量她:“那就要看,沈小姐的诚意了。”
外面有医生进来,告知傅星寒:“傅先生,林小姐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再在抢救室观察半小时,就可以出来了。
但林小姐本就刚流产不久,现在受惊过度,加上身体和子宫严重受损,以后是没有办法再生育了。”
傅星寒眸光里浮现狠戾,蹲身下去掐住了沈言的下巴:“这样,算是如你所愿了吗?沈言,嘉月不能生孩子了,你又凭什么还能留着子宫和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