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脑子混乱,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回到萧府。刚下马,却见一人,蒙着面纱,急匆匆地出了府。我一个侧身躲在马后面,双眼看向前方,看这身影....竟是月起?我忽然想起萧溯对我说的话。 “月落,我认真地最后问你一遍。” 萧溯挡着门,就站在我面前,眼底燃起一丝波光,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时间仿佛在这时静止,房间静寂无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天蒙蒙亮,一丝晨光洒向角落。 没时间了
“月落,我认真地最后问你一遍。”
萧溯挡着门,就站在我面前,眼底燃起一丝波光,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时间仿佛在这时静止,房间静寂无声,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天蒙蒙亮,一丝晨光洒向角落。
没时间了,萧燃没时间了。
我使尽全力推开他,打开门,不顾萧溯差点踉跄摔倒。
“月落,你敢走!”他最后喊住我。
我闭上眼睛,指尖死死掐过自己的掌心,心脏一丝钝痛袭来。
如果当时,你这样挽留我那该多好。
如果当时,你告诉我,别走,不舍得我....
可惜,这一切都晚了,我已经跟别人成了亲。
你却要做这些,又来问我为什么变了,真是可笑。
萧溯,我们注定无缘。
我长吸一口气,杵了良久,最终走了出去。
14
我浑浑噩噩,脑子混乱,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回到萧府。
刚下马,却见一人,蒙着面纱,急匆匆地出了府。
我一个侧身躲在马后面,双眼看向前方,看这身影....竟是月起?
我忽然想起萧溯对我说的话。
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脑袋此时一片空白,她真是萧燃的人?
我走到萧溯房门前,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我一眼望去,萧溯合着衣躺在软榻上。
看着我有些衣衫不解,头发凌乱,他的眉头微皱。
我坐到他床前,凑近闻到一股药丸的味道。
“五爷,你不是中毒了?”
萧燃看着我怀疑的眼神,只是笑笑,脸色依旧苍白,咳了咳嗽,冰凉的手心握过我:“无碍了,你忘了,萧府最不缺医士与异士,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毒,不用担心。”
“倒是落儿,去了哪?”
他盯着我,眼底漫过试探。
“我去给你找解药了,可....不过,你没事就好。”
“不过,刚刚可有其他女子出落府第?”
我锁住萧燃的眼神一动不动,假装疑惑地问。
“落儿多心了,府第除了你一个女人,不可能会出现第二个女人,我只有你,放心。”
萧燃眼神顿了那么一下,随后又温润地笑起来,紧紧捏过我的手心。
“真的?没有骗我?”我盯着他,又问了一遍。
“落儿不信我?我这儿,可还疼着呢。”萧燃将我的手摸向他的肋骨处,有些委屈。
我脸一红,忙移开手,思绪被彻底打乱。
也是,他都为了我挡了一刀,都受伤了,还中毒了,何必为了骗我,去做这些伤害自己的事情呢?
月落,你不要再多想了,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萧燃,对你的好,可比萧溯多多了。
我给他掖好被子,轻声说:“睡一会儿,才能好得更快。”
他拉住我的手,一脸不舍,望着我:“陪我。”
“好。”看我坐下来倚在床沿,他才笑起来,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轻轻掰开萧燃的手,将他掖好被子,悄悄开门出去。
一关门,便发现,有一只飞鸟,停落在了栏杆处。
这种飞鸟,只有传递信息的时候才会用,为何刚巧掉落在了这?
我带着疑惑,走上前去,飞鸟却没有受到惊吓离开,我细细看去,果然发现,它的脚腕处有着一张卷纸条。
我屏着呼吸,手从它脚腕拿出那张纸条。
一拿走,那个飞鸟就扑腾扑腾地张开翅膀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