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我没有活着走出来,对于我母亲来说,她面临的是二次打击,更加致命。”“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出口,活着了就回家吃她做的饭,没活着,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阮覃的话随着晚风飘进了男人的耳里,他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心里觉得面前的阮覃更加迷人。 一年后,美国药物研究所。 “X”是国内与国外首次联合研发新型药物,专业针对于航天致命高危化学对人体产生的不可逆伤害。 “终于出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调轻松。 他蓬松的短发搭在额
一年后,美国药物研究所。
“X”是国内与国外首次联合研发新型药物,专业针对于航天致命高危化学对人体产生的不可逆伤害。
“终于出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语调轻松。
他蓬松的短发搭在额前,黑色衬衫剪裁得体,搭配着修身的黑色牛仔裤,十分好看。
他回头看了一眼药物研究所,泛着血色的薄唇轻张:“亲爱的阮覃小姐,跟我走还是回国?”
男人身旁站着的,正是阮覃。
之前阮覃高危化学物品中毒,国内国外的医生都束手无措。
就在她绝望之际,局内突然找到了她,告知阮覃现在正在研发新药,如果有意向的话可以去试试。
阮覃几乎是立刻答应了下来。
而下一秒,局长却再告知了她,新药的存活率只有百分之十。
九死一生。
阮覃出发之前,便立好了墓碑,以防万一。
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自己是去试药,而是留下了墓碑,消失不见。
“先和你走吧,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来试药了。”阮覃笑着对身旁英俊的男人说。
她声音清脆,听上去温婉悦耳。
男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为什么不告诉家人自己来试药了?”
阮覃脚步一顿,随即开口:“九死一生的事情,为什么要给家人希望?”
“如果今天我没有活着走出来,对于我母亲来说,她面临的是二次打击,更加致命。”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出口,活着了就回家吃她做的饭,没活着,也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阮覃的话随着晚风飘进了男人的耳里,他饶有意味的笑了笑,心里觉得面前的阮覃更加迷人。
强大,坚强,美丽。
“我们去哪儿啊,付大公子。”
见付淮文不说话,阮覃率先开了口。
阮覃和付淮文是在药物研究所认识的,付淮文比她早一些进来,所以当她看见付淮文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大半。
也正是付淮文好转的模样给了阮覃生存的希望,她每晚入睡之前那撕裂五脏六腑的痛都被付淮文日渐红润的气色压了下去。
她告诉自己,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你看付淮文,他就快要好起来了。
二人年纪相仿,又都长相出众,从言谈举止之中也看得出付淮文是位值得深交的朋友,自然而然的便相处的不错。
“你都管我叫大公子了,那LA的别墅你随便挑,想去哪儿去哪儿。”
付淮文出手阔绰,正当阮覃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时候,他便拨通了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了二人面前。
阮覃抽了抽嘴角,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付淮文。
她在研究所里的时候早有耳闻付淮文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但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上车。”
他咧着嘴角笑了笑,只说了两个字。
阮覃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你跟我关在一起一年,我都还没听过你的事,阮覃小姐,这好不容易出来了,不说说?”
车内的空气十分寂静,付淮文的声音却一点也不突兀,反而像是有魔力一般。
他长腿张开,架在保姆车内的木桌上,这架势很像战乱时期去香港留学的小少爷。
任谁看了都舍不得他上战场。
良久,阮覃回神:“我的事儿?俗的很。”
她脑海之中突然闪现出了沈随的身影,心中荡起了涟漪。
“我有过丈夫,可是我们俩甚至连合约婚姻都不是。只是因为家里催婚催的紧,所以拼在了一起结了个婚。后来离了,或许是因为他爱上别人了吧。”
阮覃姣好的面容上挂着苦笑,云淡风轻的说出了她曾经为此撕心裂肺的故事。
谁都有故事,都曾为之撕心裂肺。
可是到最后,说出口时,都是云淡风轻。
“这样,的确很俗。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吧。”
付淮文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却很快的掩饰了下去。
二人似乎都在装作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