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京市,雪下得格外早。傅景霆出院后,就回了别墅,后续康健也是让私人医生来别墅辅助他。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大部分时间不是在书房,就是待在二楼的婚房,反倒是不怎么去安晴的房间了。这天,傅景霆神色呆滞地望着窗外那半截的银杏树。 顾南烟一愣,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随即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慢慢形成。 她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正想说出来,一抬眸对上了宋寅满目的深情,不由地一顿。 那滚烫的眼神,好似要将她灼伤。 顾南烟不
顾南烟一愣,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痕,随即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中慢慢形成。
她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正想说出来,一抬眸对上了宋寅满目的深情,不由地一顿。
那滚烫的眼神,好似要将她灼伤。
顾南烟不自在地错开视线,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心,感激地笑了笑道:“谢谢寅哥,麻烦你帮忙引荐下这位医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忽地想到了什么,拧紧了眉,眼底满是担忧,“你救了我,他们会不会盯上你?”
宋寅心下一软,摸了摸她的脑袋,笑了下:“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
这笑容,让顾南烟的心神不禁恍惚了下。
呆滞了一瞬后,她忙移开了视线。
只是心头猛烈的跳动,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好在宋寅的电话响了,他很快拿着手机出去接听。
顾南烟心下松了一大口气,抬眼失神地望向窗外,身体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到全身。
没一会,她又睡了过去。
傅家别墅。
今年的京市,雪下得格外早。
傅景霆出院后,就回了别墅,后续康健也是让私人医生来别墅辅助他。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大部分时间不是在书房,就是待在二楼的婚房,反倒是不怎么去安晴的房间了。
这天,傅景霆神色呆滞地望着窗外那半截的银杏树。
忽地想到了什么,他猛然拄着拐杖站起身来。
他心中慌乱,本就未完全好的腿脚,这下脚步凌乱地不成形。
刚拉开门,却迎面撞上了端着汤水的安晴。
“啪——”一声。
汤水洒了一地,里面的排骨在地上滚落几圈才停了下来。
傅景霆一怔,无端想起那盘被他扫落在地的糕点,心中的慌乱更甚。
他魂不守舍地抬起头,却恰好撞上了安晴委屈的眼神。
心中的烦躁霎时升起,他眉头紧锁,就连冰冷的语调中都充满了不耐。
“你来干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安晴的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起转来,颤着音娇滴滴地开口。
“天冷,我怕你腿伤难受,就想着.....”
可话还没说完,就已被傅景霆打断。
“算了,你回房去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拄着拐杖匆忙地往楼下走去。
独留安晴一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院子里,寒风阵阵。
傅景霆拄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踩在积雪中,坚定地朝银杏树走去。
寒风从耳畔掠过,脚底板窜起的冰冷湿意,让他身上越加发冷,忍不住发颤。
他扶着树身下蹲,大手去刨树根处的积雪,再去翻开土壤。
指尖冻得通红,没了知觉,他却浑然不觉。
他眼神空洞,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固执地往下挖,最终刨出来一个铁皮盒子。
他将冰冷的铁盒,塞进衣衫里,紧紧捂着,喃喃道:“不冷了,不冷ⓝⓜⓩⓛ了.....”
大雪飞扬,傅景霆身上很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显得他的背影越发单薄和萧索。
秘书撑着伞过来,只见傅景霆孤零零地跪在冰天雪地中自言自语。
他心下大骇,忙跑了过去:“傅总,您的腿还没好,冻不得啊!”
傅景霆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也是冰冷的,好似要停止了跳动。
他听到徒然传来的声音,眼神空洞地看了过去,恍惚地摇了摇头。
再说不出一句话,脑子昏昏沉沉,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没顾身旁的呼唤,他摇晃着站起身。
却在下一秒,眼前一黑。
“砰”的一声——
重重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