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淮文的性格有趣,每一次的贫嘴总能把阮覃逗的心情轻松。可是她却还是对付淮文一无所知。先前她觉得,总有一天付淮文想说了就会说的,可是一年过去直到今天,阮覃对面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人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二人抵达别墅时,已是深夜。 阮覃无心观看别墅装潢,后现代主义资本家在她嘴里向来是讨不到句好话,可是当付淮文打开了别墅内的水晶灯,她还是不由得感慨。 “你家是搞违法勾当的吧?” 这里可是美
二人抵达别墅时,已是深夜。
阮覃无心观看别墅装潢,后现代主义资本家在她嘴里向来是讨不到句好话,可是当付淮文打开了别墅内的水晶灯,她还是不由得感慨。
“你家是搞违法勾当的吧?”
这里可是美国,想要在这里买一套像面前这样的别墅,阮覃甚至不敢想。
“说什么呢,我家本本分分生意人。这只是我家其中一套房,有空带你去看看我在柏林的别墅,那边风景更好。”付淮文摊了摊手,语调轻松。
阮覃看着他这副模样失笑:“你家公司在国外?”
“资本主义国家更适合我家发展,但是这么说也不全对,你说我家哪个公司?”
阮覃咂了咂嘴,知道话题如果继续进行下去的话她会骂人,索性不再出声,径直上了楼准备休息。
万恶的资本家。
她推开了楼上房间的门,倒在床上,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是阮覃一年来没有疼痛伴随入梦的第一个夜晚。
一夜无梦。
翌日,晴空高照。
阮覃下了楼便看见付淮文正坐在厨房吧台吃早餐,她拖着刚睡醒还有些迈不开的脚步上前。
“早。”付淮文眼睛都没抬,懒洋洋的打着招呼。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阮覃的双眸逐渐清晰。
“昨天听了我的故事,你还没说你的事呢。公子哥怎么会来试药啊?”她言语之中泛着好奇。
闻言,付淮文抬眸看了阮覃一眼,随即作出一副深沉模样:“你真想知道?”
“嗯。”阮覃点了点头。
“因为我听说这药吃了九死一生,来寻个死,谁知道那么走运,活下来了。”他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说早餐的面包很硬一样。
阮覃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拿自己打趣:“不说就不说,谁稀得知道你。”
付淮文笑了笑,伸手拿起一块面包塞进了阮覃口中,他看着突然被噎着的阮覃,心中柔软万分,却刻意把声音压低:“小朋友啊,不要打听太多的事情,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阮覃闻言不敢置信的看着付淮文,将口中的面包咽了下去:“你说谁小朋友?小子,我比你整整大两岁!”
他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看见阮覃真要上手敲他才抱住了头,摆出一副求饶模样:“行,行,姐姐,我错了,你是姐姐。”
二人之间朝夕相处一年,十分默契。
付淮文的性格有趣,每一次的贫嘴总能把阮覃逗的心情轻松。
可是她却还是对付淮文一无所知。
先前她觉得,总有一天付淮文想说了就会说的,可是一年过去直到今天,阮覃对面前这个长相帅气的男人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家境殷实。
想到这里,她边喝了口牛奶边抬头看了眼付淮文,到嘴的话也没说出口。
“怎么了,不看我都没办法吃早餐了?”
像是察觉到了阮覃的目光,付淮文突然开口打趣了一句。
阮覃也没打算瞒着他自己的心思:“我只是在想,我和你认识这么久,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
闻言,付淮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认真的看着阮覃。
他眸中像是有片被碾碎的星光璀璨,随着低垂的睫毛颤动,像是地中海午夜时分深深浅浅的水蓝。
良久,付淮文笑了笑。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慢慢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