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愈的手忽然顿住。这女人居然还有兴致关心他的伤,看来真的对死无所谓。嘴上说着喜欢他,心里又是另一种想法,呵,那就先别死了让他好好玩两天。看看她究竟能编出什么花样。 这人又发什么疯? 果然是性情古怪,阴晴不定。 这厮怕不是精神有问题,精神分裂了!? 大不了她今天就折在这里,从她决定嫁进来的的那一刻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这样想着薄柠身体自然而然松懈
这人又发什么疯?
果然是性情古怪,阴晴不定。
这厮怕不是精神有问题,精神分裂了!?
大不了她今天就折在这里,从她决定嫁进来的的那一刻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这样想着薄柠身体自然而然松懈下来,放弃挣扎。
她知道,遏制住她命脉的男人,只需轻轻一用力,她就可以轻而易举殒命。
“你很渴望死?”厉行愈幽幽道。
他成全她好不好!
闻言,薄柠长睫颤了颤,睁开眼睛。
对上的就是男人眼中透着怒意的猩红,早知道她就不睁眼了。
薄柠反问,“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平静的语气,柔和的声音宛如清水流淌而过。
“······”
厉行愈的手忽然顿住。
这女人居然还有兴致关心他的伤,看来真的对死无所谓。
嘴上说着喜欢他,心里又是另一种想法,呵,那就先别死了让他好好玩两天。
看看她究竟能编出什么花样。
这样想着刀尖轻轻抬起朝她的瞳眸刺去,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跟她都说了什么,说给我听,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谁?”
薄柠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东西。
厉行愈刀尖逼近,近在咫尺,仿佛他只要不小心手滑,她那明亮的似玻璃珠的眼球就会遭到破坏。
“你说呢?”
薄柠反应过来,他指的应该是周晴茗。
她抿唇,“能不能起来说······”
这个姿势先不说奇怪,真不适合说话。
哪知,厉行愈玩转着手里的利刃,啧了一声,“我还没见过女人这么漂亮的眼珠,做成标本一定很好看,你说是吧?”
“我说。”薄柠几乎脱口而出道,“外婆跟我聊了你,说了很亏欠你就这样,没说什么,真的。”
男人黑眸深邃不见底,盯着她的眼睛,好似要从她的眼睛里探究虚实。
“我说的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后半句话厉行愈几乎是咬着牙很用劲,强调这才是重点。
薄柠恍觉他为什么逼问她了,立刻摇头否认,“你放心我没有透露你受伤的事,也没有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关于你的我只字不提。我说过我喜欢你,对你不利的事,我当然不会做,也不会出卖你。”
她话音落,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厉行愈听不到她的心声,才缓缓将桎梏住她的手松了力道。
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很好。”
听不出他的语气。
厉行愈直起身,站起来,一脚踩到地上两人的婚纱照。
被皮鞋踩到的地方刚好是他的脸。
薄柠见他松开自己,这应该是放过她了吧!
暗自松了口气,坐起来。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她们是怎么回事?”
薄柠莫然,不解地顺着他抬手指过去的方向看去。
只见两个女佣双手双脚被绑着,跪在沙发旁边。
她瞳孔不由放大。
她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打发她们出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顾不得刚刚发生了什么被她们看见,薄柠咬唇,想了想,如实道,“你这边没有佣人,所以外婆让她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