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别过头去,沉默了半晌,轻声问高宴。“阿宴,如果我不能复刻出LucidDreams,你还会和我结婚吗?”高宴一脸懵地凑了过来:“说啥傻话呢老婆,咱俩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不和你结婚和谁结婚?这和LucidDreams有什么关系?” 爱或不爱,并不重要 如安瑾所料,一直到回到车上,高宴的眼睛都泛着光。 “老婆,你闻不到都能这么牛逼!那复刻出LucidDreams岂不是洒洒水?” 安瑾摆手,脸上划过一丝忧伤。 “你
爱或不爱,并不重要
如安瑾所料,一直到回到车上,高宴的眼睛都泛着光。
“老婆,你闻不到都能这么牛逼!那复刻出LucidDreams岂不是洒洒水?”
安瑾摆手,脸上划过一丝忧伤。
“你想得太简单了,他只是想要一个雪松的味道,我可以凭着经验判断。
但一款完整的香水不一样,前调中调后调各不相同,尤其是像LucidDreams这样的香水,即便是我的嗅觉恢复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它复刻出来。”
高宴的脸色垮了下来,勉强地笑了笑:“没事老婆,你那么厉害,肯定能行的,咱们慢慢来。”
安瑾别过头去,沉默了半晌,轻声问高宴。
“阿宴,如果我不能复刻出LucidDreams,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高宴一脸懵地凑了过来:“说啥傻话呢老婆,咱俩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不和你结婚和谁结婚?这和LucidDreams有什么关系?”
安瑾仔细看了看高宴的神色,眼神清明,没有半分作假。
高宴爱她,这点安瑾很确信。
当年安家破产之际,高云江将安瑾接到了高家。
刚开始,面对着所谓的父亲的好朋友这一身份的高家人,安瑾并不能完全相信。
她像一只没有成年的刺猬,即便刺不够坚硬,也随时随地对身边的人保持着防备。
后来,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是高宴溶解了她的心。
从小没干过家务活的他,会在厨房倒腾半天,只为了亲手给她做一锅爆米花。
他会为她赶走那些骂她、骂安家的小孩,耐心地哄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会为了帮她恢复嗅觉,陪着她在全国各地遍访名医。
他看到任何新鲜有趣的事务,会第一时间和安瑾分享;心中有任何的难过,也会第一时间和安瑾倾诉。
少年人的情谊做不得假,安瑾亦然。
一年前,安瑾偶然听到高云江和林惠谈话,才知晓,他们收养她,对她好,都是有目的的。
他们希望能够利用她的天赋和能力,将高家推上曾经安家的位置。
而这一切,高宴全部知晓。
那一夜,安瑾痛不欲生。
她几乎就要冲到高宴面前去只问他,是否真的爱她。
可后来,疼过了,梦也醒了。
爱不爱的,又有什么作用。
高宴或许爱她,也是真心想要和她结婚。
但花花世界,物欲横流。
他爱她,也不影响他在别的女人身上玩更多的花样,发泄更多的欲望。
他爱她,也不影响他希望通过她的能力来为高家谋取更多的利益。
这样的结论,在今天,在安瑾的心里,被重复描摹了一遍。
这一天,高宴没去公司,也没去参加任何应酬,陪了安瑾一整天。
或许是他心虚,也或许是因为高云江交代了任务。
入夜,安瑾洗完澡出来,高宴主动地凑过来帮她吹头发。
原本覆在头上的手,逐渐地不老实,偏转了方向。
落地窗上投射出他从背后抱着安瑾的模样。
他满足地嗅着安瑾身上的味道,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尽力地调动着她的情绪。
以往这时候,安瑾说不上多热情,却也会回抱住他,心甘情愿地履行为人女友的义务。
但今日,落地窗映出二人交缠的身影,安瑾的脑海中,却出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高宴还在她的耳朵问她“湿了没有,想不想要?”
而那人,却从不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她的身体在他面前,总是格外的敏感和诚实。
他也总能轻而易举地,采攫她的柔软和潮湿。
高宴撩起她的睡裙,下方因为干涩传来痛意,安瑾回身,推了他一把。
“今天有点累了,睡觉吧。”
高宴愣在原地,身下的昂扬也很快在冷待中泄了气。
他有些不忿,却又不敢抱怨。
关了灯爬上床,身旁很快传来绵长的呼吸,高宴轻轻地叫了声“老婆”,无人应答。
他轻轻起身,拿上床头的手机,出了门。
一片黑暗之中,安瑾缓缓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