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帝宫祠冢。凤清洛死后,容渊来到蓬莱帝宫的次数愈加得多。他和凤若芙的婚事都已经废除,按理来说他已没有再来蓬莱帝宫的理由了。可是,容渊心中仿佛埋着一根长刺,稍微想到凤清洛便牵一发动全身地疼。 戚氏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对自己如此不待见,不由得心中落寞。 她想起凤若芙和凤清洛的小时候。 她将两个孩子调换以后,心中总念着凤若芙,常常找机会巧遇她,给她带些糕点和新奇的小玩意儿。 凤若芙早早便知道自己不是
戚氏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对自己如此不待见,不由得心中落寞。
她想起凤若芙和凤清洛的小时候。
她将两个孩子调换以后,心中总念着凤若芙,常常找机会巧遇她,给她带些糕点和新奇的小玩意儿。
凤若芙早早便知道自己不是汝姮的亲生女儿。
汝姮蒙在鼓里,对凤若芙视作掌上明珠。戚氏待凤清洛却不好,只因她是天后的亲女,戚氏免不了心中膈应,对凤清洛非打即骂。
年少的凤清洛不明白,为何自己的母妃对自己如此刻薄,待天后的女儿却百般的好。她自顾自地想,也许是母妃是想讨好天后,让日子好过些。
但是凤清洛心里是酸涩苦楚的。
儿时,凤清洛和戚氏还未被天帝接到九重天,仍旧在人间生活时。
有一次,她兴高采烈地拿着课业去找戚氏,说:“夫子今日夸奖我了。”
却被戚氏掌掴在地斥责:“你在得意张扬些什么?”
自己受夫子奖励带回来给她的糖葫芦,戚氏也不屑一顾,只会说她贪嘴馋货。
似乎凤清洛永远得不到戚氏的一句认可,得不到一分真心的爱待。
蓬莱帝宫祠冢。
凤清洛死后,容渊来到蓬莱帝宫的次数愈加得多。
他和凤若芙的婚事都已经废除,按理来说他已没有再来蓬莱帝宫的理由了。
可是,容渊心中仿佛埋着一根长刺,稍微想到凤清洛便牵一发动全身地疼。
他头疼地摇摇头,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凤清洛的寝殿。
寝殿很小也很简陋,只有寝殿中央那棵桃花树为这孤寂的院落增添几分缤纷颜色。
容渊孤身立在树下,落花缤纷,衬得他芝兰玉树。
他看着这小小的寝殿,望着tຊ简陋的厢房,甚至地上还残留些许淡淡的血迹,极其轻声地叹气。
凤清洛受了不少苦,是他所不能想象的。
在凤清洛的寝殿待了许久,他又默默地来到了蓬莱帝宫祠冢。
祠冢中央,凤清洛正躺在灵气铸就的灵棺里。
她恬静的面容,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一般。
容渊望着那张清丽的小脸,那个会跟在他身后甜甜一笑的小娃娃,那个会脸红掩面羞涩一笑的少女,那个只会对所有人屈膝害怕的女人都在此刻变成了眼前这副冰冷的尸体。
他心中怅然,当初不是他想要远离她的吗?
为何却日思夜想地妄图让眼前的尸体再活过来唤自己一声容渊哥哥。
凤清洛的睫毛纤长此刻却轻轻颤动,是容渊竟吻上了她的唇。
思念如狂,唇边的旖旎让他愈加索求更多。
许久,凤清洛的唇瓣已经被吸吮变得嫣红,显露一丝血色的生机。
容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蓬莱帝宫另外一边。
“天后娘娘,您已经好几日没服用仙丹了。再不用药,恐怕会有危险。”侍在一旁的仙娥檀溪担忧道。
汝姮在三万年前的仙魔大战中,受了重伤,伤及了仙骨,必须得每日服用灵药仙丹。
汝姮颓然坐在一旁,只淡漠地摇摇头。
仙娥檀溪心疼道:“九公主已逝,娘娘莫要愁坏了身体。奴婢想,九公主也不愿娘娘因为她伤了身体。”
“她真的会这么想吗?她大概会怪本后对她这样狠心。本后原先只想着这孩子一时做错事,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好好管教些时日即好。谁知……”说着,汝姮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檀溪连忙拿手帕为她拭泪,安抚道:“事已即此,不能怪娘娘。当初也是若芙公主极力建议把清洛公主送到天牢的。”
“都是本后的错,本后当时竟也没听一句她的辩解……”汝姮已然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