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慕晚糖去了之后,巷子里面只站着陈清文一个人,管家和那群人,莫名的就不见了踪影。“慕晚糖,你怎么才来。”陈清文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和我离开,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儿等了多久。”“你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进行,玲玲的话你也不听,你到底还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牧红的尸体,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鲜血是从每一根血管里面浸出来的。 他死在夜家大门口,他送出去的陆玲玲不见了踪影,陆玲玲是嫌疑最大的人。 但牧红的这种死法,不像是陆玲玲那样的绿茶所能完成的
牧红的尸体,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鲜血是从每一根血管里面浸出来的。
他死在夜家大门口,他送出去的陆玲玲不见了踪影,陆玲玲是嫌疑最大的人。
但牧红的这种死法,不像是陆玲玲那样的绿茶所能完成的。
所以牧荣第一时间断定,有人盯上了夜家,并且是在通过牧红,来发起挑衅和警告。
夜北寒让牧荣把牧红的尸体送到了莫少卿的实验室,莫少卿亲自进行解剖,解剖完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夜北寒在一旁看着,再次出声:“少卿,如何?”
莫少卿摇了摇头,“需要点时间,这不是子弹,是一根细小的针管,在体内爆炸开来,并且含有剧毒。”
“你看。”
莫少卿从一旁拿起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用针管把牧红身体的血液注射进小白鼠的身体,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小白鼠就抽搐着死在了试验台上。
“这个毒药的成分,我需要去化验一下。”
莫少卿抬眸看了眼夜北寒,“婚礼没能顺利进行,失落吗?”
关于夜北寒和慕晚糖,他们这几个好友,没有一个人看好的,但也没人敢劝。
夜北寒听不得他们任何人说慕晚糖的不好,说了,他会揍人。
不到黄河心不死,他们都在等着,看慕晚糖能在婚礼上闹出什么新花招来。
可没想到,这小祖宗竟然没闹,还坐在夜北寒的肩膀上出席了婚礼,虽然婚礼依旧没成就是了。
“这里交给你,我要回去了。”
夜北寒转身就走,他拿着手机,看着慕晚糖发来的消息。
上面是各种各样可可爱爱的表情包,【小人磕头、小狗圈圈、好兄弟干杯、我要出门……】
各种各样的表情包,让夜北寒看的眼花缭乱,但要求无疑就一个——她要出门,她不想呆在夜宅。
夜北寒眸子眯了眯,在夜宅后面的巷子里面发现了等慕晚糖的野男人,那野男人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
他要让慕晚糖亲眼看着,她心心念念的清文哥哥,被他打断腿,然后扔到郊区煤矿去挖煤。
如果她敢给陈清文求情……
夜北寒的眉宇间,瞬间覆盖上一层浓浓的戾气。
……
夜宅。
慕晚糖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突然看到管家带着一群人,朝着外面走去。
慕晚糖站起身,顺着人群走动的方向看去,是夜宅的西北方向后面。
慕晚糖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往下跑去。
她让楚溪去了慕家,去陆玲玲的房里装窃听器和隐形摄像头,去完慕家,还要去陈家。
陈清文这边,暂时还不能出事。
慕晚糖要通过陈清文和陆玲玲,把她的亲生母亲给钓出来。
因此,慕晚糖来不tຊ及多想,直接就从楼上飞奔出去,一路跟随着管家他们那群人的身影,去了夜宅西北后方的小巷子里面。
只慕晚糖去了之后,巷子里面只站着陈清文一个人,管家和那群人,莫名的就不见了踪影。
“慕晚糖,你怎么才来。”陈清文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和我离开,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儿等了多久。”
“你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进行,玲玲的话你也不听,你到底还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陈清文一开口,就是不耐烦的质问。
暮色降临,小巷子这边不见阳光,长长的巷子一眼望去,幽深暗黑,不见尽头。
风一吹,冷飕飕阴森森的感觉瞬间扑面而来。
慕晚糖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长发齐腰,一张小脸不施粉黛,干净清透。
她站在距离陈清文不远的地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含任何温度和情绪的盯着他。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冷若寒霜、盯着他的时候,像盯着一个死人。
陈清文突然就打了个寒颤,只觉慕晚糖站在那儿,好像是地狱来的恶鬼,正准备向他索命。
接着,慕晚糖一步一步上前,风从巷子尽头往前吹起,慕晚糖的长发随风飘扬,那张干净清透的小脸上,肌肤雪白。
大红色的裙子、随风飘扬的乌黑长发、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庞、脚下平稳有规律的步伐一步一步逼近陈清文。
慕晚糖看着陈清文,前世被他利用、殴打、刀子划破肌肤的鲜血淋漓、仿佛再次有了实质性的痛感。
慕晚糖越往前走,心里就越恨。
但,她面上神情不变,只是警惕的关注周围。
管家带着人来了这儿,却又突然消失不见,只怕是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更有可能,此刻夜北寒就在盯着。
一步两步,慕晚糖快到陈清文跟前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陈先生,我妹妹和我说,你已经和她私定终身了,你们不是约好要去领证吗?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慕晚糖一开口,直接就把陈清文给问的愣住了。
他和陆玲玲私定终身?约好去领证?
慕晚糖在开什么玩笑,陆玲玲想要的,是夜北寒,他想要的,夜北寒的财产。
一个人要人一个要钱,所以他们才合作到一起的。
至于慕晚糖,陈清文是不介意玩一玩的,但是她都被夜北寒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他嫌脏。
要不是为了夜北寒的钱,陈清文连戏都懒得和慕晚糖演。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我们说好的,今天你逃婚,我带你走的。”
“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
“是不是我上次凶你,没接你的电话,你生气了。”
陈清文压着自己的怒气,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哄着这位大小姐。
要不是慕晚糖手里有慕氏百分之八的股份,他才懒得伺候她。
慕晚糖偏了偏脑袋,往后退了几步,不动声色的靠到某一处,随后手指在身后扒拉着,很快,手里就多了块板砖。
“陈清文,你过来。”
慕晚糖站在原地,等着陈清文一步一步靠近,陈清文靠近后,她扬起手里的板砖,猛地一板砖狠狠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陈清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慕晚糖犹如淬了毒的眼神盯着自己。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阴恻恻的神情和冷到极点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仿佛是地狱来的恶鬼。
陈清文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来。
“啪啪啪——”
身后突然响起鼓掌的声音,慕晚糖心里一惊,随后扔掉板砖,转身看向身后。
夜北寒冷着一张俊脸,随意的鼓着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攫住她。
“糖宝,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夜北寒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陈清文,他站在原地,嘴角勾起,眼神讥讽冰冷。
难怪那么卖力的讨好他、给他发了那么多的信息和表情包,最终目的,果然还是为了来见这个野男人。
“老公,你怎么才来,人家好怕啊!”
慕晚糖突然娇嗔一声,随后小跑着朝着夜北寒扑去。
夜北寒下意识的张开双手抱住她,慕晚糖小小一只,缩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老公,你再不来,人家就要被打死了。”
“那个畜生,他想欺负人家来着。”
“嘤嘤嘤……”
慕晚糖缩在夜北寒的怀里嘤嘤嘤,一旁目睹了全程的众人:“???”
虽然大家没听到陈清文和慕小姐的对话,但是陈清文脸上的表情是看的清清楚楚。
至于慕小姐,一直背对着他们,他们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也能从陈清文脸上的表情判断出来,慕小姐和他没起什么争执。
只是陈清文靠近慕小姐的时候,突然被慕小姐一板砖给砸晕了。
“老公,你怎么现在才来,你都不知道,人家怕死了。”
“这个地方,又黑又小,正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呜呜呜……”
慕晚糖紧紧抱着夜北寒的腰,不管男人怎么想,反正张嘴就是说。
“寒爷”牧荣走上前,查看了一下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陈清文,“人晕了。”
“糖宝,你说,他刚刚欺负你,对吗?”
夜北寒眸色阴森,一开口,声音更是犹如淬了冰。
慕晚糖在他怀里哽咽着点头,“没错,他想欺负我。”
“我一个弱女子,为了自保,只能趁他不备,把人砸晕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打断他的腿,好不好。”
夜北寒低沉磁性的嗓音柔和了几分,好似在诱哄小孩子一般,“除了腿,他哪只手碰了糖宝,我们也一起打断好不好。”
慕晚糖想了想,摇头,“不好。”
“嗯?”
男人周身的气温,随着慕晚糖那句“不好”,陡然又降了几分。
“我有个法子。”慕晚糖抓着夜北寒的衣服,小声的说道:“我们可以用刀子划开他的皮肤,然后在伤口上涂抹上蜂蜜,把他的衣服裤子全部扒了,把这个巷子唯一的入口给堵上,等到明天一早,再让人来放他离开。”
“老公,你觉得我这个法子好不好。”
慕晚糖小心翼翼的看着夜北寒,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透着些许的胆怯,“老公,你会采用我的法子的,对吧!”
“嗯?”夜北寒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缓缓上扬了嘴角,“嗯,我觉得乖宝的法子,也很不错。”
“牧荣,按照小姐说的去做。”
“是,寒爷。”
夜北寒牵着慕晚糖的手,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陈清文一眼,他的坏宝宝,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强了不少。
既然她舍不得打断陈清文的手和腿,那就暂且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