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赶紧系好腰带,颇有些窘迫。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抓着丢了进来。夏柔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她的债主——胡文曜!“今天我第一次来这里,我没管教好小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掉入身后男人怀里,夏柔抬眸望去,来人果然是江谨屿。 他像变了个人一样,双眼猩红,面露厉色。 “你们是找死吗?” 低哑而暴戾吓人的嗓音从头顶幽幽传来,夏柔被吓得仿佛浑身血液凝滞。 “你
掉入身后男人怀里,夏柔抬眸望去,来人果然是江谨屿。
他像变了个人一样,双眼猩红,面露厉色。
“你们是找死吗?”
低哑而暴戾吓人的嗓音从头顶幽幽传来,夏柔被吓得仿佛浑身血液凝滞。
“你,你是谁?!”
痞子赶紧系好腰带,颇有些窘迫。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抓着丢了进来。
夏柔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她的债主——胡文曜!
“今天我第一次来这里,我没管教好小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胡文曜不停扇着自己以表诚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们还不给谨爷跪下认错!!!”
胡文曜扇了半天,才发现两个小弟还在发呆。
“谨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谨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痞子衣衫凌乱,在地上跪着求饶,跟着他们的老大一起打耳光认错。
江谨屿和黎锐低语几句,很快来了一个香香的女酒保姐姐将夏柔带走。
随即江谨屿和黎锐带着几个大汉在楼道里关紧了门,夏柔只听到里面传来吓人的声音。
乒铃乓啷的,还伴随哭喊声。
夏柔脑子晕晕的,搂着酒保姐姐有些心慌。
醒来时,夏柔躺在一个豪华包厢的真皮沙发上,身旁是喘着粗气的江谨屿。
江谨屿:“醒了?”
夏柔:“嗯……嘶——头好疼。”
夏柔捂着头起来,发现江谨屿脸上有血。
她赶紧撑起身子抚上江谨屿的脸,“江律师……啊,不,谨屿哥哥!你的脸受伤了!!”
江谨屿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没什么,不是我的血。”
夏柔惊呆了,不知道江谨屿对胡文曜做了些什么。
“胡文曜和那两个渣滓还在外面,你还有什么想要和他们说的?”
夏柔摇摇头,不想再见到那两个痞子,她太怕了。
但面前的江谨屿散发着陌生的气息,夏柔多少也感到害怕。
以前的江律师最多只是带了点痞帅和小坏,此刻的他却像个死神,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没事,不用追究了。”
夏柔不想这件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她生怕胡文曜反击,或者是麻烦到江谨屿。
男人愣怔片刻,抱起夏柔,“好,那我们回去吧。我再也不会带你来这种地方了。”
推开厚重的包厢门,嘈杂的音乐再度席卷而来,夏柔脑子晕得难受,耳旁的音乐听了只想吐。
鼻青脸肿的胡文曜不知道什么时候扑上男人的裤脚,死死拉着:“夏小姐,夏小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父亲的欠债就一笔勾销可以吗?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管教小弟无方,帮我在谨爷面前美言几句吧……”
话还未说完,胡文曜又被身旁的保镖一脚踢开。
“闭嘴!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夏柔被江谨屿的暴怒吓了一跳,她缩在男人怀里,惊恐地环顾四周。
她此刻才发现,酒吧里几乎所有人都戴着半截面具,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戴的面具都是白色的。
没有一个人戴的是金色面具。
江谨屿抱着夏柔,在黎锐的护送下匆匆到了酒店一楼门口。
黎锐:“老板,真的不用我跟着吗?”
江谨屿:“没事,黎锐。我没喝酒,我只是有些生气。”
黎锐:“抱歉,我应该看好夏小姐的!”
江谨屿:“不用道歉,是那群渣滓犯贱在先。”
黎锐:“第一次邀请他来,没想到他的手下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会和所有嘉宾二次确认规则,安保系统也会加强升级。”
江谨屿:“嗯,很晚了。后续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我去兜兜风。”
黎锐:“老板,注意安全。”
……
夏柔贴着车门,偷听两个男人的对话。
“啪——”
江谨屿打开门,把在偷听的夏柔吓了一跳。
“醒了?”江谨屿抚上夏柔的脸,“还晕吗?”
夏柔摇摇头,觉得已经不晕了。只是……身上躁得难受,脸上被江谨屿目视的地方都烧着一团火。
“不了,但是有点闷。”
夏柔扯开江谨屿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一旁,喘着热气。
“怎么那么热?我带你去山上吹吹风吧。”
他按下按钮,车顶缓缓缩起,夜风随即涌入车厢,吹动两人的刘海和衣襟。
夏柔瞬间觉得浑身的燥热都被带走了。
顺着头顶的月光,夏柔环顾一周,她发现自己在一辆黑色的豪华跑车上。车的内饰比上次江谨屿开的宾利轿车高级了不是一两个档次,就连夏柔这样的跑车小白都看得出来。
“这辆车……是你的吗?”
夏柔回想起男人的话,她说金先生喜欢穿绿色西装,而且拥有一辆黑色的跑车。
她知道律师收入不少,但这辆车豪华得难以想象,一看就超脱了律师阶级的购买能力范围。
“这辆车吗?金先生他喝多了。他让我带你吹吹风,为今晚的不愉快道歉。”
江谨屿漫不经心转动方向盘,轻踩油门,跑车很快飞驰离开酒店大门,离开了令夏柔心有余悸的地方。
耳边传来风的呼啸声,直到上了蜿蜒的山路,夏柔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大家喜欢飙车。
在漂移中,夏柔仿佛感觉世界只剩下她和江谨屿,虽然在疾速中略有恐惧,但刺激的感觉很快充盈内心。
在这种濒临幻觉的体验中,夏柔暂时脱离现实,忘掉生活里让她难过的种种事情。
夏柔好像喝醉了一样抓着安全带。
她倚在车门上,轻轻笑着。
过了一阵,车子在山顶停下,夏柔虽被山风吹得皮肤微凉,内心还是经受着迷药的折磨。
毛巾上无名药水为身上带来的余温,仍热浪灼人。
江谨屿下车为夏柔拉开车门,示意夏柔可以下车走走散散心。
“能自己走吗?”
他温柔牵上夏柔的手,山风似乎帮他褪去了满身的暴戾。
一股灼意顺tຊ着男人指腹的触摸蔓延开来,夏柔只觉得内心有一股邪欲涌着,一阵一阵的。
她故意克制自己,无意拍开江谨屿的手。
江谨屿以为夏柔是被今晚那两个痞子吓到了。
他直接将女孩从车座抱出,轻柔安抚。
“已经结束了,他们不会再出现了。你放心吧。”
他温柔的诱哄,让夏柔更是咬紧了唇。
难受。
背上被江谨屿触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夏柔脑里不断闪过各种缠绵旖旎的画面,她尽力压抑自己的期待,但脸上的潮热已经无法掩盖。
颤意阵阵袭来,她放眼望去,仿佛山下的璀璨夜景都幻化为酒吧里的暧昧灯光。
她一时把持不住,踮脚捧起近在咫尺的俊脸吻了下去。
“江律师,请你帮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