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下唇,小小地抗拒着。段彬鹤嗤笑,抱着我的腰晃了晃,我吓得头皮发麻,尖叫:“你别乱动!”“你再不求我几声,我就把你锁在这里。”段彬鹤说。我垂下眸,明摆着拒绝的姿态。 我被段彬鹤拖着一路往上走。 直到来到顶楼,我才意识到不妙。 段家顶楼有一条半封闭的玻璃栈道,呈环形,完全暴露于半空之中。 我瞬间就知道段彬鹤所谓的“给点颜色”是指什么。 我有很严重的
我被段彬鹤拖着一路往上走。
直到来到顶楼,我才意识到不妙。
段家顶楼有一条半封闭的玻璃栈道,呈环形,完全暴露于半空之中。
我瞬间就知道段彬鹤所谓的“给点颜色”是指什么。
我有很严重的恐高症。
哪怕只是站在四五楼的栏杆旁我都会心跳加速、手脚出汗。
“段彬鹤你放开我,我不进去!”
“不服管训的佣人,不受点惩罚怎么行?”
他残忍地勾唇,硬生生把我拽进玻璃房。
屋外风很大,脚下凌驾于高空的透明玻璃霎时让我头皮发麻。
我吓得两腿发软,整个人直往地上蹲。
可段彬鹤却恶劣地拽着我不让我蹲下,我开始生理性发抖,手脚疲软没力气。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依附身边唯一的安全源——
我攥住段彬鹤的衣领,瑟瑟发抖地躲在他身前。
明明知道应该远离他,可本能还是让我靠近这处能让我避风的港湾。
段彬鹤垂眸看着我,居然没有推开我。
我原以为以他恶劣的性格肯定要把我推倒在地,欣赏我恐惧的窘态。
“你以后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这里。”
“不要……”
我咬着下唇,小小地抗拒着。
段彬鹤嗤笑,抱着我的腰晃了晃,我吓得头皮发麻,尖叫:“你别乱动!”
“你再不求我几声,我就把你锁在这里。”段彬鹤说。
我垂下眸,明摆着拒绝的姿态。
段彬鹤嘴角讥讽之意更加明显,他松手,我整个人便失力地跌坐在地。
我泛着泪的眼惊恐地看向他。
“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等等,别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段彬鹤丝毫不顾我的哀求,转身离开玻璃房,甚至将门锁上。
我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连眼神都只敢盯着门,绝不敢看旁边。
对了!手机!
我拿出手机,此时此刻能帮我的只有一个人。
我发消息给沈清尧,告诉他我在哪里。
沈清尧为人没话说,马上答应我要过来。
他就在段家里,不到几分钟便跑到顶楼,拿备份钥匙将门开了。
“你没事吧?来,我扶你。”
沈清尧看着浑身瘫软的我,上前刚扶住我的手臂,就听身后一道冷声。
“沈清尧,放开她。”
段彬鹤居然就站在门口,冷峻的神情下浮着几分不爽。
他一直都在门口没走?!
沈清尧也皱眉,他没依言放开我,而是把我扶起,半抱着带到了里屋。
段彬鹤眼神一暗:“沈清尧,你知不知道你在为谁工作?”
“少爷,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我实在看不下去您这么为难她。”
段彬鹤闻言面容更加冷漠,森冷的视线扎在我和沈清尧身上。
他恶劣地勾唇:“哦……看来你们两个关系挺好的。”
段彬鹤简直就是一只随时会咬人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