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明明都和秦游有一腿了,还故意不告诉我们!”而苏修远在听过苏曼的话后,永远只是先叹一口气。再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摇头,说上一句。“苏昭,还不快跟姐姐道歉。” 仅从晚上的乌龙赴约就能查到我头上。“那个秦游明明就是你的姘头对不对?”“他给你送内衣的事全东海都传遍了,你居然就这么等着看我笑话。”“姐姐这是哪里的话,秦游明明是看姐姐比我漂亮,才转而投向姐姐的怀抱的,
仅从晚上的乌龙赴约就能查到我头上。
“那个秦游明明就是你的姘头对不对?”
“他给你送内衣的事全东海都传遍了,你居然就这么等着看我笑话。”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秦游明明是看姐姐比我漂亮,才转而投向姐姐的怀抱的,怎么反倒成了妹妹的错了?”
“贱人!”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和你妈一样,都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货色。”
苏曼把我一脚踹翻在地,我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过来。
倒着的爸爸缓缓走上前,轻抚上苏曼的肩膀。
“曼曼,妹妹这次又是怎么惹你生气了?”
苏修远语气平淡且冷漠。
这同样的嘴脸,一模一样的话语我听了十年。
这十年来,苏修远没有问过一次。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过一句——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而是每次都是先入为主地认定我犯了错,认定我该受苏曼的惩治。
“爸爸,你快帮我教训教训苏昭啊!”
“这个贱人明明都和秦游有一腿了,还故意不告诉我们!”
而苏修远在听过苏曼的话后,永远只是先叹一口气。
再无可奈何地看着我摇头,说上一句。
“苏昭,还不快跟姐姐道歉。”
可今天,苏曼明显气急了。
道歉不足以填补她像个坐台小姐,屁颠屁颠地跑到男人的房间里脱衣服。
还被制止了的下贱事。
“那……曼曼想让爸爸如何处理啊?”
“把她关进暗房里,关一个月!”
“这……”
我爸苏修远看着我犹豫了。
可很快他说出的理由让我如坠冰窟。
“下周公司有个大合作,对方千里迢迢从法国来,还得苏昭去接待一下。”
苏曼撒娇地挽着苏修远的胳膊。
“合作可以让弟弟去啊,实在不行我去也可以。”
“爸爸,你就把她关一个月嘛,求求你了爸爸。”
“不行,这次合作对公司来说至关紧要。”
“苏昭跟这个项目跟了一年多了,她有经验。”
“要不然这样,把她关到合作当天如何?”
我仿佛像可以被交易的畜生。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商量着对我的判决。
容不得我有任何异议,就被人拖起,扔到了暗房里。
幸亏上次那个女佣出去后,我命人打扫过。
地方不脏,但就是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惧感。
而且我爸特地命人将暗房修在离主楼最远的地方。
夜晚森森,听不到一点动静。
这是我第二次被关进来。
第一次就是七年前不肯跟秦游分手的那个夜晚。
那天是苏修远最恐怖的一天。
也是我长这么大,最害怕死掉的一天。
其实现在仔细观察苏修远的龙头拐杖,能发现一条裂痕。
那就是七年前打我打断的。
一拐杖敲在我的背上,锃白的瓷砖上被我喷了满地鲜血。
当时就连苏曼也害怕了。
她只是想让苏修远讨厌我,却也不想沾上一条人命。
苏修远一边打我,一边问我愿不愿意分手。
可每次我的答案都是唯一的——打死也不愿意。
最后气得苏修远直接将拐杖扔在了我的身上。
龙头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腿上。
然后苏修远美其名曰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清楚。
便喊人把我关进了暗房。
当时我不知道自己的腿被砸骨折了,只是觉得疼。
等到几天后还不见好转,我这才暗道不好。
喊下人给我爸带话。
可下人们唯苏曼马首是从,以为我只是受不了这地方,找的借口。
后来管家来送饭,发现我晕倒了。
这才将我送进医院抢救。
右腿因治疗不及时被迫截肢。
我醒来后,苏修远的第一句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