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你担心。”母亲走上前,拉住叶初禾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禾禾,江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你和逾白结婚。”说完,不等叶初禾回应,母亲便径直走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叶初禾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听见母亲的话后,叶初禾的心猛然一沉,这件事肯定是杜薇薇说的。 见叶初禾没说话,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禾禾,你出国两年,关系变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妈觉得,逾白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你自己要好好把握。”
听见母亲的话后,叶初禾的心猛然一沉,这件事肯定是杜薇薇说的。
见叶初禾没说话,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禾禾,你出国两年,关系变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妈觉得,逾白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你自己要好好把握。”
叶初禾听到这话,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那种感觉比吃了十只苍蝇还要难受。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硬生生地将话咽回肚子里。
“妈,我其实……”她刚开口,就被母亲打断了。
“还有,你江奶奶的病,你知道了吗?”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是说只是摔了一跤吗?”叶初禾记得之前听江奶奶亲口说的。
“看来逾白还没告诉你。”母亲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江奶奶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叶初禾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嘴唇微微颤抖:“江逾白怎么没告诉我?”
“他是怕你担心。”母亲走上前,拉住叶初禾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禾禾,江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你和逾白结婚。”
说完,不等叶初禾回应,母亲便径直走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叶初禾愣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和江逾白之间,早已是不可能的了。
但她却不知该如何告诉母亲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不想在她们面前拆穿江逾白的真面目,因为她不想看到母亲或是江奶奶因此伤心。
叶初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母亲的话,以及江奶奶那慈祥的笑容,她很担心江奶奶的病情,却又无能为力。
终于,在疲惫与不安的交织中,她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叶初禾就早早地起床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开始煲汤。
她想,在离开之前,再去看看江奶奶,为她送上一份心意。
当叶初禾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她的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江逾白不要在里面。
幸好,病房里没有江逾白,但他的父母都在。
“叔叔阿姨好。”
叶初禾微笑着打招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
“禾禾,你怎么来了?”江母惊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喜。
“我来看看江奶奶。”叶初禾解释道。
“奶奶刚做完手术,麻药劲还没过。”江母解释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和忧虑。
“奶奶她好些了吗?”叶初禾看着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的张奶奶,心里充满了担忧。
江母叹了口气,说道:“禾禾,你别担心,奶奶会没事的,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只要好好调养,就能恢复过来。”
江父也跟着附和道:“没事的,禾禾你不用操心,有我们在呢,奶奶会没事的。”
叶初禾听了他们的话,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她将手上的煲好的汤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那是她特意为江奶奶准备的。
“这是给奶奶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初禾说道,她不想在这里多待,怕江逾白会突然回来。
然而,她刚要走的时候,却被江母叫住了:“禾禾,你告诉阿姨,逾白那小子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