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柔顺的发丝吹拂在脸颊,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她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更加沉静温柔。她不用再面对那些无谓的指责,不用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争辩,她不再陷于流言蜚语,她成为了自己。巨大的阴影遮下来,一动不动。 墨煊站在队伍的最末端,终于一步一挪,站在了若梦玲身前。 她低着头,柔顺的发丝吹拂在脸颊,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她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更加沉静温柔。 她不用再面对那些无谓的指责,不用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争辩
墨煊站在队伍的最末端,终于一步一挪,站在了若梦玲身前。
她低着头,柔顺的发丝吹拂在脸颊,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她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更加沉静温柔。
她不用再面对那些无谓的指责,不用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争辩,她不再陷于流言蜚语,她成为了自己。
巨大的阴影遮下来,一动不动。
若梦玲翻了一页新的病历,没有抬头,只是平静地问道:“姓名?”
“墨煊。”
他的气息有些抖,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若梦玲脸上,满眼思念。
而后者字迹平稳流畅,在纸上唰唰两下写好他的名字,和对待其他人一样,指了指面前的凳子:“坐。”
墨煊拖着腿坐下,喉结滚动,嗓音莫名嘶哑:“晓晓……”
若梦玲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说着,她目光扫过墨煊不自然伸直的腿,眉头微皱,朝他招手,曲指搭上了他的脉搏。
墨煊眼眶泛红,若梦玲沉着脸诊脉。
魏青倚靠在柜台上,眉头紧锁,一头雾水。
他有点看不懂这两个人的关系。
半晌,若梦玲收回手,对墨煊说:“经络瘀滞,可以采用针灸疗法,你去别的医院做吧。”
墨煊神情一滞,看起来有些茫然。
“为什么……这里、你不可以吗?”
他能明显感受到若梦玲的抗拒,可是三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了她,他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若梦玲拿起一旁温热的湿毛巾擦了擦手,语气冷淡:“患者不信任医生,可以换更好的,没必要委屈自己。”
说完,她起身就要离开诊台。
墨煊顿时腾得站起身,腿伤的不适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焦急解释:“晓晓,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
若梦玲回过头,上下打量着他。
轻轻勾起唇角,弧度却有些嘲讽,她点点头。
“我知道,你只是更容易相信别人。”
说着,她朝门口抬了抬下巴:“慢走,不送。”
墨煊急着上前一步。
“晓晓……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你现在没办法原谅我,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我可以解释,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听到这些话,若梦玲竟然有些想笑。
这是墨煊跟她说过的,难得不带指责的话,可惜,却是在离婚后。
“没必要了,墨煊,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
听到这话的两个男人俱是一惊。
魏青鼻梁上的墨镜直接掉到了鼻子下面,露出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睛。
而墨煊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疼。
原来,自己辛苦维持的幻想,就这么被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了。
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哽,面对这样的若梦玲,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挣扎许久,还是沉声道:“晓晓,我还没有领离婚证,在我这里,我们没有离婚。”
“不是,没离?”魏青登时就站不住了,他一把摘下墨镜,大步走到两人中间,眼眶气得通红。
而若梦玲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墨煊,别再欺骗自己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更不需要你像现在这样,在我工作的地方演苦肉计。”
“墨煊,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骄傲的样子。”
说完,她不再停留,单手掀开门帘走到了后堂。
魏青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他上下打量着墨煊,重新戴起墨镜,潇洒地一甩头发。
“离没离婚都无所谓,我脸皮厚,天生就是当小三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