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回房间继续睡觉,迎面走来一个小弟,我看着有些眼熟。近处一看,我脑子里“嗡”的一下,这不是张经理旁边那个给我递刀子的谷子吗?!见到这人,挖眼珠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我依稀还记得那天之后我晚上没敢睡觉,瞪着眼睛度过了那难熬的一晚! 张经理还算厚道,给了我几天养伤的时间。 我每天在助理室里面住着,虽然很安静没人打扰,但是到底是没法知道什么消息。 在房间里闷了几天之后,我终于憋不住出去转了转。 别说,这私人助理的身份还挺好使,走
张经理还算厚道,给了我几天养伤的时间。
我每天在助理室里面住着,虽然很安静没人打扰,但是到底是没法知道什么消息。
在房间里闷了几天之后,我终于憋不住出去转了转。
别说,这私人助理的身份还挺好使,走到哪里小弟们基本上都会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李助”,这让从小连班干部都没当过的我,倒是有点飘飘然的自得。
不过说到底这个夜总会大楼也没什么好逛,有些办公室我不敢进去,随便转转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正打算回房间继续睡觉,迎面走来一个小弟,我看着有些眼熟。近处一看,我脑子里“嗡”的一下,这不是张经理旁边那个给我递刀子的谷子吗?!
见到这人,挖眼珠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我依稀还记得那天之后我晚上没敢睡觉,瞪着眼睛度过了那难熬的一晚!
“呦,李助好!”谷子热情地打招呼,和没事人一样,好像那天逼我、嘲笑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想到他在张经理面前迎合狗腿的样子,我懒得搭理他,正要直接走过去。
他却一步挡在我面前,“李助,怎么?看着不太高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满是精明。
我对他颇有防备,瞥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怕他,毕竟现在我是柳宁的私人助理,我很清楚这里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谷子却不理会我对他的排斥,“李助,您别紧张,我听张经理说您的伤也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啧啧......”
这话让我听得摸不着头脑,他们这些人还关心我的伤?
我抬起手来看了看,伤口处只是结了痂,离复原还有十万八千里,“张经理还惦记我的伤?真是费心了,不过那时候他要是能帮我把那狗嘴撬开,估计我也不用受这一遭。”
听了我一通夹枪带棒的话,他哈哈一笑,“李助,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的。”
我懒得和他在这儿扯皮,绕过他就往前走。
身后却有声音传来,“李助,您难道不想知道,张经理说的更有意思的事是什么吗?”
我一惊,想起那天结束后张经理似有深意的那句“过两天还有更好玩的。”当时没心思细想,不过他确实说过。谷子现在说这话的意思,难道想给我透露什么?他有这么好心吗?
“你知道?”我转头问道。
谷子见我回心转意,满意一笑,“当然。这个大楼里面,除了我恐怕没人敢告诉你。”
他这话说的应该不错,别说张经理信任的人没有几个,即便别人知道恐怕也不会告诉我。
我神色缓和了一些,“愿闻其详。”
他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投名状?”说完若有深意的看着我。
投名状?难道是......
看我没说话,谷子继续道:“你是新人,一来便出够了风头,成为柳姐的私人助理。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投名状应该就在这两天。”
我听着实在心里没底,要是在国内就算是投名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但现在是在缅北!在这里最不值钱的是什么?人命啊!
他们要是让我杀人当投名状,那我就算是能回去上学,恐怕我也不敢了啊。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这边的投名状是什么?”
他听完我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李助,这里是缅北啊!那些新闻里的消息,可不是吓人的!”
果然,我猜对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为接下来的境遇感到忧心害怕。
回到房间,我看着床前柜子里的各种各样的刀具,想起谷子那意味深长的话,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面临的是什么了。
不过转念一想,谷子作为张经理的手下,看我当众出丑打柳宁的脸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来给我“透风报信”,留给我准备的时间呢?
难道??
心里很多念头,在此刻全都乌七杂八的缠绕在一起,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样,我不能任由他们摆布自断后路ʝƨɢ。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魂不守舍。思考着怎么才能把眼前这个“投名状”的事糊弄过去,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我还没想出对策的时候。
对讲机响了,“李助,来一趟我办公室。”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