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深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他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在和安然成亲的五年,都不曾将自己的心意看明白,现在闹成这样,还真是他咎由自取。在段家的简安然,识大体,懂进退,被简小姐的枷锁牢牢的困住,就连他都以为简安然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是一个人的本性,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安然,你向求的什么啊?怎么这么慢?” 女人有些不舍的看向他:“许你和真正喜欢的人可以终成眷属,白头到老。”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他迎娶叶云婷那日,那日他高兴不已,急忙跑过来朝简安然道谢。 简安然却是将自
“安然,你向求的什么啊?怎么这么慢?”
女人有些不舍的看向他:“许你和真正喜欢的人可以终成眷属,白头到老。”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他迎娶叶云婷那日,那日他高兴不已,急忙跑过来朝简安然道谢。
简安然却是将自己朝婚房推去:“快去吧,别让她久等了。”
段景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房内走去,可是就在即将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猛地回过了头,只见简安然笑着目送着自己,只不过满脸泪痕……
“安然,安然……”
段景深猛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他才反应过来是梦。
回来之后,简安然再也不准自己靠近她半步,他没办法只能来到客房这边睡,屋子虽然简陋,但是依旧整齐。
仿佛只要有简安然在的地方,她就会很精心的布置。
段景深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他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在和安然成亲的五年,都不曾将自己的心意看明白,现在闹成这样,还真是他咎由自取。
在段家的简安然,识大体,懂进退,被简小姐的枷锁牢牢的困住,就连他都以为简安然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是一个人的本性,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果然,段景深还真从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件小事。
那年是段母六十岁大寿,他们两人一同前去给他母亲庆生,他的旁系兄弟专门派人请来了最有名的舞龙戏班子来祝寿。
那时简安然偷偷和自己道:“景深哥哥,妈这边槐树太多太大,很容易将一些东西挂住。”
他是第一次见舞龙,当即不赞同道:“安然,别乱说这些都是他们的心意,当心他们听到不开心。”
可是后来,舞龙的人越举越高,最后当真出现了那种情况,一时之间在场的人都十分窘迫。。
只有简安然,抄起一旁的竹竿,将卡住的地方打下来,笑嘻嘻的拿着龙头,给段母单独舞了一段。
段母赞不绝口,觉得她古灵精怪对她的喜爱越发浓厚。
“安然真聪明啊,会的又多。”
他们回去的时候,自己也曾问过她:“安然,你居然还会舞龙,这可不像你啊。”
简安然嘴一张一合,似乎说了什么,可为什么他的脑海中没有此事的一点记忆呢?
突然段景深的呼吸猛然一顿,他想起来了,对于此事他也只是随口一问,然后听闻云婷那边出现问题,他便急匆匆的离开,就这么将简安然一人丢下,也阻止了她想和自己分享的心。
似乎每次离开,回头看去都是简安然笑着送他离开的笑脸,她从来不会生自己的气,同样,也不会挽留他。
之后的简安然,就再也没做过出格之事,是他,亲手放弃了了解简安然的机会。
段景深死死的抓住胸口上的衣服,好似这般就可以减少心脏深处传来的疼痛。
安然,安然……
直到窗外的鸡鸣声响起,段景深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一夜未眠。
他有些慌忙的走出房间,想要第一时间见到简安然,可是房内,并无简安然的身影,一股恐慌将他围绕起来。
难道安然她……
“安然!安然!”
无论哪里,段景深都找不到简安然,就和那日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模一样!